费雷斯啊的一声,震惊道,“我还没听说过什么魔法可以维持这么长的时间,这魔法的能量是从哪里来?”随后转念一想,“不对,虽然有办法可以维持这么长的时间,比如预先把能量存在水晶之中,或者隐藏在法杖之中……但这想必你也不会啊。”
塞乌斯不想把负以太的事情跟他说,于是随后编了一个理由道,“也许我这魔法不需要以太能量也说不定。”费雷斯点了点头道,“有些道理。不管怎么说,有这魔法总比没有好。我想问一下,你这魔法除了力气大之外,还有其他作用吗?”
塞乌斯回想起两天前自己在路上遇到的各种事情,一件一件在自己身体上的反常也全部想了起来,说道,“可以看得更远,跑的更快,并且刀枪不入。”
费雷斯奇道,“刀枪不入?这是防御魔法,你能演示一遍给我看吗?”塞乌斯道,“这有何难。”
于是把那水果刀掰会原样,双手拿起刀,刀尖对着自己,抬起手,冲着自己的心脏死命的戳了下去。费雷斯见他刚刚抬起手,已然觉得有些不妥,当他向身体中插去时,浑身一抖叫道,“小心!”
接下来的一幕却没有让费雷斯预料到,只见那刀刃碰到塞乌斯的身体时,如同撞在钢板上。再加上刚刚塞乌斯来回弯折,那折痕处,受不了这么大的力道,只听清脆的咔的一声,刀刃断了。中间折断的一半从塞乌斯的手中飞了出去,正好从费雷斯的耳边穿过,与他相距分毫,便射在了对面的墙上。费雷斯后背发凉,缓缓冒出冷汗。他转过头向后一看,只见那刀刃插入墙中,只留下一个痕迹。
“塞乌斯……你,好厉害了。”费雷斯见此不敢小瞧他了,只能尴尬的笑了笑。塞乌斯看到这刀刃折断之时差一点就射到费雷斯的头上,心中过意不去,说道,“让阁下受惊了,我好生过意不去。这魔法下次演示可得小心些。”
费雷斯尴尬的笑了笑,“没事,没事,多大点事,就算打到了我,只要用上治愈魔法保证恢复。”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中不免后怕,只怕那钢刃插入眼中,顿时毙命,到时候就算国家大法师来救也无力回天。
费雷斯调和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说道,“你有了这个魔法,我们就不怕了。学院中的人学习的大部分魔法都属于以破坏见长,你站在演武场中间,只管别人的魔法向你招呼,你不被其所动,等到他们筋疲力尽的时候,你在凭借力气优势便能取胜。”
塞乌斯心中欢喜,觉得凭借这负能量已有资格和其他学院的同学较量一番,笑道,“如此一来,我便可以帮上费雷斯阁下的忙了。”费雷斯笑道,“不过有些人碰到还是投降比较好,学院中的红印很是棘手,所学魔法恐怕也会有精神控制一类的,即便没有,一些束缚咒语也很累人头疼,当时候你可以多加小心。”
塞乌斯也不是傻子,对此中过节相当明白,但自己对这些人不怎么了解,若是遇到实力高强的人,自己看不出来可就糟了,便问,“费雷斯阁下,能否告知我学院中有获得红印的名字吗?”
费雷斯一笑,“这个自然,我做了一份清单放在我房中,明天再见到时,我便拿给你。”塞乌斯大喜过望,有了这份名单便有了底气。费雷斯看他眉开延展,说道,“不过这东西可不能告诉别人。”塞乌斯点了点头,“你我是一个社团,我肯定不会跟别人说。”
费雷斯笑了。二人又聊了许多比赛的细节和规矩,以及遇到魔法的各种对策。不知不觉已经临近深夜,费雷斯打了个哈哈,塞乌斯察觉他已有困意,便推脱着说自己要休息,费雷斯道了声晚安便走了。
二人的房间相距不远,同属亚种族,也算是邻居。第二天天还没亮,费雷斯就已经到了塞乌斯的门前扣门。此刻塞乌斯正坐在床上自顾自的练习《茵莲花》听到敲门声知道是费雷斯,便让他进来了。
费雷斯手中拿着厚厚的一沓纸张,脸上透露着喜悦,“我妹妹帮我调查好了这学院中所有人的名录,每个人以太属性,魔法变化,资质等级,颜色分类等等等等,全部记在了这个册子中。”塞乌斯心中一惊,心想,“这学院中人数许多,一个一个的调查不知要费多少时间。”顿时心生好感,又暗暗为费雷斯的妹妹感到辛苦。
费雷斯把手中的记录递给塞乌斯,塞乌斯接过后,拿在手中仔细观看。第一页看了一会,又翻到中间看了一会,又翻到了最后一页看了一会。一个小时过去了,费雷斯便坐在床边也不出声。等到塞乌斯看完后,见他眉头紧锁,疑惑问道,“怎么样?这写的很详细吧。”
塞乌斯手中这调查录非常详细,尤其对于红印之人所掌握的魔法写的甚详。只有一些名不见经传的人写的模糊,关系不大。塞乌斯说道,“我只觉得自己若是把这些记住也是很难,不如等到比赛的时候,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临时来查。要不然这么多的条目怕是记不住。”塞乌斯虽然这么说,但刚刚看过的那几页中三十几个人擅长魔法已经记得八九不离十了,他的神经元经过负以太知识的洗礼,记忆力超乎常人。只不过现在对自己没有把握,不太自信。
费雷斯笑道,“这样也好。玲玲她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就是为了这个册子用来帮我,你可不要跟别人说啊。”塞乌斯道,“这已经是你第几次说这种话了,我和你同一个社团,自然不会跟别人说。只不过……”费雷斯一愣,问道,“只不过什么?”
塞乌斯说道,“只不过阁下的妹妹做了这么一件大好事,我心中过意不去,想要当面谢谢。”费雷斯哈哈大笑,“你谢那个母老虎干什么,你一谢她,她尾巴还不翘上天啊。她做这事也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我们族人。不过呢……嘿嘿嘿。”
塞乌斯看他心中似乎另有所想,不便多问,说道,“还请阁下告诉玲玲的住处,我前去找她就是了。”费雷斯说道,“你这么想谢她的话,我也不会说什么。”当下便把玲玲的住处告诉了塞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