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瓦口关,张郃大堂,那前去曹洪帐前索要援兵的士卒慌忙归来;张郃忙问那士卒道
“要到了多少兵马?!”
“曹洪将军言张郃将军立下军令状要斩张飞,如今寸功未成还损兵折将,有何面目来要援兵?故而不但不给,还要张郃将军出兵啊!”
“什么?!”
张郃大惊之余,却又破口大骂道
“曹子廉!贼杀匹夫!我在此为张飞所败,便是指望靠你援军将其破之!你却声言要我出兵?!我这点兵马,出个鬼兵!”
张郃如此骂罢,那士卒皱了皱眉头又问张郃道
“将军,如今…如今又当如之奈何?”
“啧…”
张郃扶着额头道
“事已至此…只好先用计破张飞了!待我收拾了张飞那厮,回头再去找曹洪讨说法!全军听令!”
张郃起身对那一众将士吩咐道
“如今我等已无退路,只好按我计策,死命与张飞交战!来日,我等便如此,如此…”
那张郃向着一众士卒安排计策,士卒领命而后各自离去。
次日平明,张郃率军杀出瓦口关,来在张飞营前挑战道
“张飞贼子!我虽被你杀败一阵,可也莫要得意忘形了!今日,你姑奶奶张郃人头在此,敢来取否?!”
张飞来在军前喝道
“张郃贼子!咱本想杀上瓦口关取你首级,你却倒还送上门来了?!”
一旁雷铜见张郃身边兵马看起来甲胄残破,无甚威胁,于是向张飞请命道
“将军!杀鸡焉用宰牛刀?此番张郃首级,便由我去取!”
“好!”
张飞如此来应,那雷铜二话不说领起一众兵将,向着那张郃杀奔而去!
张郃见雷铜杀来,手提大戟上前与雷铜一阵交锋!二将才战有十余合,张郃便颓势渐显,不禁咬了咬牙掉过头去倒拖大戟道
“不好,快撤!”
“撤啊!”
张郃士卒急忙一路跟从逃去,雷铜追杀上前道
“张郃匹夫!哪里走?!”
张飞在阵上见张郃兵马看似残破,却退得井然有序,不但如此还是直入那瓦口关峡谷处而退;
张飞见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道
“不好!张郃有埋伏,雷铜速回!”
然而张飞此话出时,为时已晚;那雷铜已然是追入峡谷之中;
雷铜听见张飞话语,一惊之余刚刚回头,只见那谷口左右张郃布下的埋伏早已杀出拦阻!
“什?!”
雷铜大惊之余,张郃手提大戟掉过头来喝道
“哈哈!雷铜匹夫,此地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
雷铜还未反应过来,那张郃用戟一挑,便将雷铜挑死马下!
雷铜既死,余下兵马不是被俘就是被杀;张郃领着得胜军又出谷口,来挑战张飞道
“张翼德!可敢一战?!”
“…”
张飞只是面色平静,一旁魏延咬了咬牙便要提刀上前,张飞横矛拦住魏延道
“文长,不可轻举妄动!随咱撤回营寨!”
“什?!”
魏延一惊之余,张飞接着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容你我回去定计再说!”
“嘁…”
魏延无奈之下,只好听从张飞安排,与那张飞一同往营寨而回。
张郃见状,笑着挑衅道
“哎哟哟,这就回去了?没想到当初长坂坡前救赵云的张飞,居然怕我一个小小的张郃了?”
若放在过去,张飞此时早已是气得七窍生烟,杀奔过去;但现在张飞入川以后,那已是明白事理,有大将之风,即使是如此情况也不过是攥紧手中丈八蛇矛,咬了咬牙往自己营寨而回…
张郃见状,也不好追赶,只是掌得胜鼓回营,枭了雷铜首级,送到曹洪处搬请援兵…
次日,那张郃又是手提大戟,来在张飞军前挑战道
“张飞贼子!快快出来与你姑奶奶张郃大战三百回合!”
“战就战,谁怕谁?!”
只见此番张飞已然是暴跳如雷,手提丈八蛇矛纵开踏雪乌骓风雷火炮杀奔上来;张郃见状,一惊之余急忙用大戟来挡,心中不禁暗想道
“这张飞今早是吃错药了么?!怎么来得如此勇猛…”
“今日,咱便要取你首级,与雷铜报仇!”
张飞如此来喝,便是与张郃一阵交锋;张郃见状,微微一笑,而后拨开张飞丈八蛇矛道
“嘿嘿,想报仇?来追我啊!”
张郃如此言罢,便是掉头拖着大戟就走。
那张飞也不假思索,只是率军追赶;张郃不禁在心中想道
“哼哼,这个张飞,也是被怨恨冲坏脑子了!此番入了这山谷内,便已是瓮中之鳖~”
然而张郃逃了好一会儿,却未曾听得身后伏兵杀伤前来的喊杀声;
她一惊之余,回过头来道
“今天伏兵怎么来得这么慢…啊?!”
然而张郃再看时却大吃一惊!那本该埋伏伏兵的山谷谷口,如今却是火焰冲天!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山谷口处,魏延早已命令士兵将那装满干草点起火焰的车推入伏兵所在的山林之中,那山林里登时燃起焰火!张郃伏兵不是四散奔逃,就是被烟呛死,被火烧死;不但如此那魏延还另率军一路向着山谷内冲杀而来!
张飞赶到张郃面前喝道
“贼将张郃!你那伏兵,已经被咱老张派魏文长烧了个外焦里嫩了!此番若是乖乖下马受降,咱还能给你个痛快!”
“嘁…想得美!”
张郃如此一喝,抬戟来与张飞交锋!
然而如今无有伏兵相助,前方那魏延兵马亦是看看就要杀来!张郃哪里能稳住当下军心?无可奈何之下,张郃只好弃了张飞,掉头而走道
“此番便留你一命!快撤,随我撤!”
“撤啊!”
张郃兵马随着张郃一路奔逃,往那瓦口关内而撤;此战之中,张郃派去的伏兵近乎全灭,余下兵马又在张飞掩杀之下死伤惨重。
那张飞见状,与魏延合兵一处道
“文长!瓦口关只有张郃一个守将,咱们杀上关去,一举擒了张郃!以免夜长梦多!”
“好嘞!”
魏延如此一应,二将领起兵马,向着瓦口关便去!
谁知兵马刚刚来在瓦口关下,只见那瓦口关山路险峻,关上早已布下两千弓弩手!
那张郃急忙进了关内,向着关上喝道
“放箭!快给我放箭啊!”
瓦口关上登时飞箭如雨,魏延张飞兵马临于下方,哪里冲突得上?
魏延见状,急忙喝道
“不好,不好!快点后撤!”
“不要慌乱!上遮箭牌,徐徐撤退!”
张飞如此来喝,士卒忙取遮箭牌,遮挡飞箭,撤离瓦口关处。
张飞魏延兵马撤到那弓箭射程以外,张郃站在关上,手持大戟喝道
“张翼德!魏文长!此间瓦口关有我张儁乂镇守,尔等休想再过去一步!”
“嘁…这家伙…”
魏延手上提刀,对那张飞道
“翼德将军,让我再去杀她一阵!”
“不,万万不可!”
张飞摇了摇头道
“那张郃如今已经被咱们逼急了;此番她会不惜一切代价,用尽一切手段死守瓦口关。咱们先回营寨,再作商议!”
“是!”
魏延如此来应,只好与张飞回到营寨而去。
二人在营寨中,张飞就着地图言道
“文长你看,此战你率领精锐在这瓦口关外以火攻破了伏兵,让咱们大杀了张郃一阵!可谓是一场小胜…”
“嘿嘿,那是肯定!”
魏延得意洋洋之际,张飞却又道
“但是…即使如此,迫于这瓦口关的地形,咱们也不好攻打过去啊…”
“啊?有…有什么不好攻打的?”
魏延挠了挠头如此来问,张飞接着道
“这瓦口关在山谷之后,咱们目前唯有这一条狭窄道路可走;而如今张郃想必已经派兵堵塞关口,防着咱们;不但如此,那瓦口关上,还有无数弓弩手防备…就是强攻,首先咱们就要突破这山谷埋伏,而后还要冒着箭雨杀上关门,最后再强行攻关…就是有张郃三五倍兵马,只怕也一时难下这瓦口关!”
“啊呀,这…”
魏延摩挲摩挲下巴,而后突然一拍手道
“对了!我有一计!不如咱们先攻破那张郃贼军在峡谷口的埋伏,然后让士兵上遮箭牌,去瓦口关下接箭摸关,来他个当初诸葛军师的草船借箭怎么样?咱们这样耗尽了张郃的弓箭,那攻下瓦口关岂不是就易如反掌了?”
“要真那么容易就好了!”
张飞如此说着,轻轻敲了敲魏延的头;而后张飞接着指着瓦口关道
“那瓦口关后必然还有粮仓与营寨,张郃在瓦口关上尚有许多军需物品。若是咱们兵马前去引诱那张郃射箭,待其箭矢用尽,那曹军派给张郃的援军早就已经过来了!张郃援军过来,别说是镇守瓦口关,就是要来攻打我们,那也是未尝不可!这样一来,咱们的努力就全部白费了!”
“啊…也是啊…”
魏延将双手枕在脑后道
“如此说来…咱们想要攻打瓦口关,就只能从背后下手了?可是…这地图上也没有可以去到瓦口关后面的路啊…”
“唉…”
张飞叹了口气道
“如今,先一面修书申报军师请求增援,一面试试看能不能找到一条可以绕到瓦口关后面的道路吧!”
“明白!”
魏延如此回应之际,另外一边,张郃派去曹洪处请求援兵的使者又回来了;
那使者对张郃道
“张郃将军!此番曹洪将军认可了将军您的战功,决定分派一些兵马与物资前来作为援助!再坚持几日,兵马物资便可送来!”
“哼,那曹子廉…也算是有点良心!”
张郃得意洋洋道
“放心吧!有瓦口关这天险在,休说是几天,就是十天半个月也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