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刘备遣使携带奏表前去许昌,请求表奏刘备为汉中王。
不消多时,相府大堂内,曹操正与一众文武议事,忽而只听下人来报道
“报!大王!刘备遣人送奏表来以求表汉中王之位!”
“哼”
曹操听罢,冷哼一声道
“刘备何德何能?不过是拿下汉中而已,如何能为汉中王?传孤口谕,将此表驳回!”
“可是…”
那下人又言道
“刘备已于东川登台祭拜,自立为汉中王了!”
“什么?!”
曹操又惊又气拍桌而起,那曹操再又喝道
“织席贩屡之徒,安敢如此忤逆朝廷!孤誓灭之!快快点起全国兵马,孤要再战东西两川,亲取刘备项上人头!”
“大王,大王!”
恰在此时,堂下司马懿微笑着前来劝道
“大王可万万不能因为一时之怒而如此劳师远征,兴师动众啊~臣有一计,不消张弓支箭,便可让那刘备诸葛亮焦头烂额!待其力衰疲惫之际,大王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将其一举擒下!”
“仲达有何妙计?”
曹操忙如此询问,司马懿笑着道
“前番江东孙权将其妹孙尚香送去荆州,只为讨要荆襄九郡;后来却又收了回来,还差点将那刘阿斗拐走。如今刘备因此事对孙权怀恨在心,孙权也为刘备不还荆襄而对刘备有切齿之恨!大王不如派遣一人前往东吴,说以利害,约定与孙权同攻荆州,那刘备必然要发两川之兵援救荆襄!到时,大王乘势南下攻取东川,让刘备首尾不能相顾…岂不让她疲于奔命?”
曹操听罢,连忙言道
“仲达之计真乃绝妙也!孤即刻修书,差满伯宁往东吴,入见孙权!”
那曹操修书一封交给满宠,满宠领了书信星夜赶往东吴,入见孙权。
大堂之上,下人通报,那满宠手持书信上前来道
“我主魏王修书一封,命在下满宠满伯宁前来送与吴王!”
满宠将那书信呈上,孙权一面接过书信来看,满宠一面言道
“吴魏之间本无仇隙,皆是刘备诸葛亮从中作梗,才让两家战乱不止!如今魏王见刘备称王,乃大逆不道之所为,希望吴王能以朝廷社稷为重,率军攻打荆州,则魏王必率军攻取东川,首尾夹击以破刘备!如此,则刘备叛贼既定,吴王便是大汉功臣,荆襄之地皆归吴王所有!”
孙权听罢,微笑着点了点头,而后放下书信道
“伯宁小姐一路辛苦,且先去馆驿歇息吧!”
“是…”
满宠听罢缓缓退下,而后孙权又问堂下一众谋士道
“诸位以为,孤应当如何?”
“大王!”
张昭率先上前言道
“如今曹操已进魏王,加九锡,位极人臣,乃汉家重臣!其言语便是天子言语。反观刘备,自立汉中王,大逆不道,乃是叛贼,大王攻打荆州便是以顺讨逆!可行,可行啊!”
一旁顾雍也点了点头道
“满宠此来虽为说客,其言语也是在理。大王可与曹操约定时日,对刘备两头夹击!”
“且慢!”
恰在此时,诸葛瑾上前来道
“大王,此事不可急躁;如今曹仁屯兵于襄阳、樊城二地,与那关羽无有长江水险,可以陆路取之,为何却反要大王去打头阵?只怕曹操居心不良,还是当小心为上啊!”
“啊呀!”
孙权听罢一下反应过来,一拍额头之余又问诸葛瑾道
“子瑜所言极是!如此…孤又当如之奈何?”
“不如让满宠回报曹操,就说让曹仁先出兵与关羽交锋使其掣【音同撤】肘,大王再出兵前后夹击关羽,一举平定荆襄!”
“好!”
孙权如此回应,而后提笔沾墨道
“如此,孤当修书与满宠,叫她回见曹操!”
那满宠领了书信,当晚又星夜兼程前往许昌,将书信交与曹操看去;
曹操看罢,点了点头道
“嗯…孙权果然狡猾,要子孝先出兵,方肯出战。也罢也罢!”
曹操放下书信道
“此番便卖她一个人情!能一举平了荆州与东西两川,比什么都重要…满宠!”
“臣在!”
曹操对那满宠言道
“此番你为参谋官,领军一支,前往樊城相助曹仁!”
“得令!”
那满宠领命往樊城而去;
不消多时,诸葛亮安插在东吴的细作探听到风声,来在成都向刘备与诸葛亮汇报道
“大王,军师!曹操与孙权联手,要攻打荆州,前后夹击以…以破大王!”
“什么?!”
刘备听罢一惊之余,诸葛亮也是微笑着将羽扇一挥道
“知道了…此来辛苦了,下去领赏吧!”
“谢军师!”
那细作刚刚下去,刘备忙问诸葛亮道
“军师!这孙权与曹操联手举兵,孤应当如何应对才行啊?!”
“大王不必担忧,此事易也~”
诸葛亮轻摇羽扇胸有成竹道
“这孙权是狡猾谨慎之人,身边谋士众多,此番曹操前来与之约定,必然是不可能不防!江东与荆州有长江、湘水之险;那孙权,必要曹仁先从樊城起兵攻打云长,才肯一道发兵攻打荆州。”
“哦?”
刘备听罢,眉头一挑,却又言道
“那曹仁若是出了兵,则孙权照样要发兵而来!还是险啊…”
“大王勿忧~”
诸葛亮接着道
“此番让云长直接出兵樊城,将其攻拔;孙权见关羽攻下樊城,自然胆寒不愿出兵,则此围可解!”
刘备听罢,点头连连道
“啊,啊!军师好计策!孤现在就去安排!”
不消多时,刘备修书一封,命使者送去荆州;
荆州大堂,关羽接过书信看了看几看,一旁关平忙问道
“姐上,大王送来书信所言何事?”
“如今孙权、曹操要联手攻打荆州、东川,叫某家多加小心!”
“啊?!”
关平稍稍一惊之余,而后又道
“若孙权、曹操齐来,则荆州必危啊!如此,当如之奈何?!”
“不必担忧!”
关羽微笑着道
“此番,大姐特地叮嘱,叫某家亲自率军,去攻拔樊城!”
“哦?”
关平稍稍一惊,眉头一挑之余,关羽起身言道
“好!坦之快快传各部兵马前来,某家要点兵出征!”
“得令!”
大堂之上,关羽见众将已至,下令言道
“众将听令!此番曹操孙权要联手攻打东川、荆州,大王亲自修书,命关某亲拔樊城,令孙权胆寒,以解此围!此战干系重大,万不能有分毫闪失;今夜都去做好准备,明日某家亲至点将台点兵,而后进军樊城!”
“得令!”
众将如此得令之余,关羽起身道
“好!快快去准备吧!”
“是!”
众将闻听,齐齐散去,清点各部兵马,并粮草物资。
是夜,那糜芳、傅士仁在后军粮草附近烧火取暖,糜芳冷得搓手连连道
“嘶…这个关云长也真是的,最近雨水连天没有太阳,这么冷的天还要出兵去攻打什么樊城…不嫌累啊?”
“毕竟这是大王的命令嘛!”
傅士仁笑着如此说着,而后将酒倒进锅里,架在火堆上烧起酒来;
不消多时只闻得酒香阵阵,糜芳不禁流着口水道
“诶诶,酒已经热了,快给我来两口!给我来两口!”
“好好好~”
傅士仁如此说着,舀了碗热腾腾的酒来递给糜芳,糜芳接过酒喝上一大口,不禁呼出一片白气
“呼~好酒啊好酒!”
傅士仁听得,也是自己舀一碗酒来喝上一大口。
二人坐在篝火边烤火喝酒,暖呼呼之余也是困意渐起,不禁就坐在原地睡了下去。
不消多时,一阵寒风刮来,那二人穿得厚无有多少感觉,却把那未灭的篝火刮去几些火星子落在粮草上。
那火星子引燃粮草,又是风涨火势,霎时间烧了起来!
“啊,啊!粮草,粮草烧着了!”
“不好!军器也被烧到了!”
“愣着干什么,快灭火啊!”
一众将士如此说着,一个二个担水提桶前来救火;众人那是忙得焦头烂额,满头大汗,从那夜晚直救火救到四更天方才扑灭,烧毁粮草军器无数!
众人见是糜芳傅士仁在火堆边睡着了,气得是咬牙切齿,押着糜芳傅士仁就往关羽大堂去!
大堂之上,关羽闻听此事,也是怒上心头,糜芳傅士仁跪在堂下面面相觑;关羽压着怒火,问那二将道
“今夜,为何火起?粮草军器为何焚毁?将士们又为何如此劳累啊?”
二将哪敢言说,只是低下头去不敢吱声;
关羽怒一拍桌道
“说话啊!”
“君侯,君侯!”
“此是我二人之过,我二人…愿受责罚!”
二人齐齐连连磕头如此说着,关羽起身喝道
“你二人玩忽职守,饮酒误事,让某等大军蒙受多少损失?!此番不斩汝二人,难服众心!来人,推出斩之!”
关羽如此来喝,二将忙言道
“饶命啊!饶命啊君侯!”
“别的都行,还请留我二人一命啊!”
二人如此言说,一旁伊籍皱了皱眉头,忙对关羽道
“君侯,糜芳乃是大王亲近之人,傅士仁又是军中旧将,不可轻斩啊!更何况,还未开战,先斩大将于军不利,还请将军三思,容她二人戴罪立功吧!”
关羽听罢,也是叹了口气道
“唉…罢了!此番看在伊参军的份上,便饶你二人一命。此番便叫糜芳暂领南郡太守,镇守江陵,傅士仁镇守公安;待某家归来再做区处。倘有疏失,二罪俱罚!”
“谢君侯,谢君侯!”
二将连连如此道谢,又连忙对伊籍
“谢伊参军,谢伊参军!”
二将如此言罢,灰溜溜离去率军镇守南郡、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