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马谡王平二将领命前往街亭;只见街亭一带山僻荒凉;马谡见此情况不禁笑着道
“哈哈哈哈哈!丞相未免也太多心了吧!这等山僻荒凉之处,魏军来此作甚?”
“话虽如此…”
王平步行上前对那马谡道
“然则街亭之重不在小,还是硬钢就在这五路总口下寨,叫军士伐木为栅,以图长久之计!”
“哼,当道岂是下寨之地?”
马谡冷哼一声道
“街亭道路如此宽阔,倘若大军前来两军对垒,我军少于彼军,又能占据什么胜算?”
马谡说到这,再又指着一旁山上道
“你看这边山头,与四面皆不相连,而且树木极多!此乃天赐险地也…我若据守此地,准备檑木滚石,魏军若来,则我军一鼓而下!岂不胜之如反掌观纹?”
马谡得意洋洋如此言说,王平眉头一皱,再又言道
“参军…依我看,屯兵当道修建城防,以逸待劳,用以拖延敌军应该更为稳妥!如今若是舍弃此处要道,反而屯兵山上…倘若敌军齐来,将山四面围定,又当如何?”
“居高临下,势如破竹!他敢围我,我便能一举击破敌军!叫她有来无回!”
王平听到这,皱了皱眉头继续劝说道
“参军,我看只是不妥!我自归顺丞相以来,每临阵之际,丞相都要与我指点一二。今观此山,乃是绝地!山上无水,倘若魏军断了取水之道,将士岂不不战自破?”
“休要失口乱言!”
马谡冷冷地看着王平道
“兵法云,置之死地而后生!若魏军绝我取水之道,我军岂不死战?如此,便可以一当百!我熟读兵书,丞相有时尚要问计于我,你这人大字不识几个,何必在我面前装什么学问?”
马谡如此言说,只说得王平心中不爽;那王平咬了咬牙,再又道
“丞相有令,当道扎营!若参军非要屯兵山上,那就分兵一半与我!我自去山下扎营便是!”
“一军岂能分为二?!你这不是有意坑害我吗?!”
马谡如此来喝,恰在此时探马急忙前来汇报道
“报!马参军,王将军!魏军将至,离街亭不过十里有余!”
“哦?!”
马谡听罢眉头一挑,王平再对马谡苦劝道
“马参军!街亭事关重大,不可意气用事啊!”
“罢了罢了罢了!”
马谡摆了摆手道
“量你也不愿与我一同屯兵山上;也罢也罢!此番,你便自领五千无当飞军,爱守哪守哪吧!但届时破了魏军,你可分不得半点功劳!”
王平听罢,气得是咬牙切齿,但也只好拱手行礼道
“是…”
那王平无可奈何,只好领本部无当飞军,离山十里下寨…
另外一边,司马懿大军即将抵达街亭;只听探马来报道
“报!大都督,诸葛亮已派兵屯于街亭!”
“哦?!”
司马懿听得如此,一惊之余,急忙率军奔向街亭道
“走!快快随我去看!”
一众大军赶往街亭,只见街亭一带早已插满汉军旗帜;司马懿不禁叹道
“诸葛亮真乃神人也!竟然早知我会来取街亭,特地排下大军以为应对!”
“大都督过誉了吧?”
恰在此时,一旁张郃眉头一挑如此言说
“依我看,取这街亭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哼,诸葛亮大军拦阻于街亭;倒不知,张将军有何良策?”
司马懿冷哼一声如此言说,张郃稍稍一抬头道
“喏,哪要什么良策啊?蜀军大军都屯于山上,不近水源,如若将山围困,岂不一鼓可定?”
“嗯?!”
司马懿听罢大惊之余,抬眼去看,果见那山上兵马颇多,山下去旌旗城防零散…
司马懿看得如此,急忙道
“诸葛亮用计稳妥,岂会派人于山上扎营?!此必有虚诈!”
“是真是假,派人前去一探便知!”
张郃如此言说,司马懿点了点头道
“嗯…若蜀军真将大军屯于山上,那就是天要使将军成此大功也!”
傍晚之际,魏军派探马前去哨探;那马谡在山上望见司马懿大军前来,又见有探马前来哨探,不禁笑着道
“哈哈哈!若这司马懿想死,就来围山吧!看我不打她个头破血流!快,快把檑木滚石备下!届时魏军若来围山,尔等见我红旗一招便四面皆下!杀他个片甲不留!”
“是!”
一众军士如此回应;那探马探清马谡军情,忙又回到司马懿大营中汇报道
“报!大都督,蜀军大半军队果然都在山上!”
“哦?!”
司马懿听罢,急忙问道
“领军将领是何人?!”
“看那旌旗,当是丞相参军马谡!”
“马谡…马谡…”
司马懿听罢,垂下眸来思索思索;一旁张郃笑着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马谡乃荆州马氏之人,其姐马良曾被赞誉为马氏五常白眉最良!当初刘备在荆州之际曾得此姐妹二人,那马良倒是颇有谋略深受刘备器重;这马谡虽有些小聪明,留在诸葛亮身边,却也不过是纸上谈兵徒有虚名之辈!”
张郃说到这,再又指着地图道
“她乃荆州人士,不识北方地理,此番必然是以为易于在山上取水,打算居高临下与我军交锋!殊不知若我军围山断其取水之道,则彼军必然束手就擒!”
“哈哈哈哈哈哈哈”
司马懿听到这,不禁笑道
“诚如此,则街亭必为我军所得!张郃将军,可敢前去围山啊?”
“有何不敢!”
张郃如此言说,再起身道
“此番,看我不拿下那马谡,立此战头功!”
那张郃如此言罢,率领本部兵马并司马懿一半大军,直奔那马谡处而去;另外一边,王平忙命向导官画下四至八道图本,那王平在一旁指点道
“对,对对,嗯…是这样…好,把这图本送去给诸葛丞相!”
王平如此言说,又将画好的图本交予士卒急忙往诸葛亮处送去…
马谡处,那马谡尚在山头调集兵马;忽然间只听士卒来报道
“报!参军,魏军来围山了!”
“哦?带我去看!”
马谡忙来在山边望下;只见魏军漫山遍野,旌旗蔽日,为首大将打着右将军张郃旗号!
那张郃率军早已将山下围得似铁桶一般;一众蜀军见如此,尽皆胆寒
“好…好多魏军啊…”
“我们真的打得赢吗?”
“不知道王平、魏延那几位将军能不能过来援助啊…”
“不必害怕!”
马谡一挥手笑着道
“区区魏军而已,檑木滚石伺候!”
“是!”
一众军士向着魏军打下一轮檑木滚石;山下张郃见如此,一挥旗帜道
“速速回避!”
“得令!”
军士忙避开檑木滚石,虽有伤亡,但远不及马谡料想;但马谡见如此,再又言道
“不必担忧!我军居高临下,此时杀下去必然是势如破竹!”
马谡说到这,一挥红旗道
“杀下去!剿灭魏军!”
“杀啊!!!”
一众军士从那山上四面杀下,张郃一挥手道
“列阵!”
“得令!”
一众大戟士排出片片戟林,后面弓箭手又拈弓搭箭;汉军杀奔下来,面对那森严戈戟根本就不敢直冲前去,再加上一时飞箭如雨,吓得一众汉军又回到山头
“参军,参军!”
“敌军将那山下围得似铁桶一般,冲不动…冲不动啊!”
“什么?!”
马谡一惊之余,拔剑而出道
“怕什么?!有我在此,又有何可惧?!冲下去!击溃敌军!若有言退者,立斩不赦!”
众军士欲哭无泪,只得再冲一阵,奈何那张郃兵马实在是稳如泰山,岿然不动,军士冲了一阵死伤颇多,再又回到山上
“参军,不行啊,不行啊!”
“冲不出去啊!”
那王平在寨中来回踱步等候诸葛亮消息…谁知恰在此时,忽而只听士卒来报道
“报!将军,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魏将张郃包围街亭,将街亭围得似铁桶一般!马参军反复派军冲下山,却完全不是张郃对手!”
“什么?!”
王平大惊之余,急忙道
“参军若有失,则街亭危矣!快快随我前去营救参军!”
“是!”
那王平忙率本部兵马直奔张郃处而去;谁知恰在此时,只见司马昭手提大枪,纵马前来直奔王平
“贼将!尔想往哪里去?!”
“嘁…”
王平无可奈何,只好与那司马昭大战一阵!
另外一边,马谡在山头之上被张郃大军围困半日,兵马口渴难耐疲惫不堪;马谡忙对军士道
“水,水呢?水呢?”
“参军…军中,军中无水了!”
“无水?”
马谡忙向那士卒喝道
“那快去取水啊!”
“是,是!”
士卒忙悄悄去到山下要取水;谁知刚到山下,那魏军四面而出鼓噪呐喊,放起箭雨,取水士卒还未取到水便已死了十之八九;余下军士忙回头来汇报马谡道
“参军,参军!”
“魏军把住了取水要道…取不得水,取不得水啊!”
“怎…怎么会?!”
马谡听到这,含泪言道
“悔不听丞相与王平之言啊!也罢也罢…把守寨门,守住一日是一日吧!”
马谡如此言说,忙率领军士守住街亭山上;谁知次日平明,忽而只听士卒来报道
“报!将军,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
“发生什么事了?!”
马谡忙如此来问,士卒再又道
“魏将司马昭率领大军拦阻王平将军,王平将军不得过来救援!而且…而且张郃还在山上周围放起火来!”
“什么?!”
马谡一惊之余,去到寨外看来,只见那山旁一圈早已放起熊熊烈火;士卒急忙对马谡道
“参军,参军!”
“此山起火,军士饥渴难耐,守不住,守不住了!”
“放屁!”
马谡再又喝道
“给我守,给我守!守不住也得守!”
“守不住,真的守不住了啊!”
“参军,快快撤回去吧!”
“不准撤!”
马谡喝道
“言退者斩…言退者斩!”
“参军!参军啊…”
恰在此时,后营士卒急忙来报道
“山南魏军留出一条道路,唆使后营军士出降…如今后营大乱,军士已逃走大半了!”
“啊?啊?啊!”
马谡听到这,大叫一声昏厥于地…
“参军,参军!”
“快护住参军逃离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