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话
在丹羽长秀的指引下,信长一行人进入了清州城。
“好热闹的城下町!”忠长看的信长治理下的城下町中众多的商店与欧式建筑物和领民们在城下町中幸福的生活所发出的感慨
当大军在领民之中穿行而过时,在民众中爆发出了巨大的欢呼声
“信长大人,欢迎回来!”
“公主大人!一定要取胜啊!” 等等着声音
同时信长她也很亲民的点头回应他们的对自己的期待和问侯。以至于到了本城的大门前,也依然是人山人海的,此时信长的脖子已经开始酸痛起来。不过这也说明,信长在领民之中是有很受欢迎的。
当然我们骑着马前进的忠长,也把这一切看在眼中。而且,同时也注意到一些其他人没注意到的东西。
“当然还是信长啊!就算娘化了也很喜欢南蛮(欧洲)物啊。”忠长看的自己身旁一个商店卖的红酒和玻璃杯说到
“不过这也是信长异于常人的一点吧。比其他人眼界更广阔,更有眼光,这是一个注定要改变历史的人。”
历史上的信长在成为尾张织田家家主并且统一尾张国后。随后推行了“乐座乐市”令。既开放商业市场,加大对市场和商业的投资力度并且和当时的欧洲人积极展开商业上的交流和贸易,让尾张成为全日本的商业中心之一,购买了大量铁炮并且进行了大量仿制,打下了未来统一日本,天下布武的经济和技术基础。当然这是后话了。
现在忠长面前的信长只是单纯对欧洲有了兴趣,只是放宽了民间对南蛮贸易的禁令罢了。
看的一路上奇异到可以让人眼花的南蛮物②,忠长感觉自己的机会来了。自己也想从南蛮贸易③中的暴利之中也想分块蛋糕,那怕是小小的一块也好。为以后自己后面的扩张行动打下结实的经济的基础。
就带着这样的想法,忠长跟着信长一行人进入了清州城主城。
正当清州城本城的大门已经打开之时,信长就和胜家她们分开了。往另一个地方去了。
而胜家和长秀在主城城下下马之后,就把忠长往城下的判定间內走去。
“公主大人,去什么地方了?” 忠长看的信长离去,心里不禁疑问道。
“公主大人,回天守阁了,她有政务要处理。”
长秀回复他说
“哦”
“这么……带我去什么地方?!” 看的这陌生的地方,内心里其实非常不安。
忠长突然觉得有点害怕,害怕自己被她们杀掉
“安心吧,只是带你去判定间④,进行给予你领地的任命书和地契罢了。”
长秀看见忠长四处张望,惊恐的样子,出声解释道。
“原来如此。”
忠长此时神情放松很多,看来心里面是松了一口气的
“没事了,织田家的人是不会对帮助过公主大人的朋友下手的。”
柴田胜家用力拍忠长的肩膀如此说道
“嗯!”
当他们还在交流的时候,很快就进入了一个房间之中。在进入房间之后,长秀立刻到上座的位置之中,用正座坐好。同时,胜家也正座在长秀身旁,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而忠长则在下座位坐好,等待她们宣布自己的领地在何处。当然此时正在安安静静地正坐的忠长,心里其实非常的紧张。他心里明白,自己领地封在什么地方,代表自己的第一桶金可以挣多大。如果是一个经济发达的地方还好,万一自己封在什么穷山恶水之地,也许自己的计划会受到很多限制。
正在他心里为此对此心惊胆跳时。此时长秀也把地契和自己任命书写好之时。立刻大声宣读了起来
“在下!”
在听到这句话时,忠长立刻正坐起来。
“现在代表——织田尾张守信长的代理人。委任你为织田家侍大将。”
“现给予你清州城下北座町的800石的知行和一座宅第和300名常备足轻组建的常备部队。望你好好利用他们”
“我会好好利用他们的。”忠长立刻低下了头,表示自己已经接受了任命
“望你以后为织田家尽心侍奉。”
随后长秀马上交给自己任命书和地契
“臣等诚惶诚恐的接受任命!”忠长立刻跪在地上表示感谢
“真是,为你高兴啊。”
胜家也对忠长表示的自己的祝贺
“谢谢!”
“从今天开始我们是战友了,别让公主对你失望。”
长秀意味深长的看的他
“放心,不会的。”
“这就好。”
“下去吧。外面我已经安排好了,有人会为你带路”
“是。谢谢!”
长秀让忠长离开房间,忠长则立刻退至门外,合上了大门
“公主大人!”
长秀看的从房间另一个房门出来的信长,立刻对她回了个礼
“怎么样,解决了吧?” 信长出声到
“是!已经解决了。”
“但是……” 长秀想说什么,但却说不出来
“不必多礼,想说什么就说吧。” 信长让她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
“公主大人,让一个外人出仕织田家,真的合适吗?万一……”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长秀。”信长知道长秀此时在担心的什么
“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哦?”长秀突然眼光发亮了起来
“我让犬千代把自己的长枪仓库改造成了忠长的宅第,让她训练的300名枪足轻调拨动了忠长。而且他的领地和主城比较近。”
“万一……忠长是细作的话……可以很轻松的杀了他。”
“如果不是,也可以让犬千代去调查他,看看他是什么来路。”
信长看的门外的景色,看的出来她对忠长有好感。但是,为了织田家和自己的领地,她必须这么干。
“原来如此,公主大人果然是高瞻远瞩!在下服了!” 长秀对信长如此的佩服的五体投地
“在下先告退了,犬千代这边我来通知。”长秀使了个眼神,让胜家离开这个房间,只留下了信长一个人
“对不起了,忠长君。在这乱世之中,不是什么人都是可以信任的。如果你不幸被杀,不要怪我不信任你,要怪怪这乱世吧。”
信长看的外面的景色伤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