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话
当忠长还在穿戴自己的盔甲,集结自己的部队准备迎接信长的到来时。信长和长秀骑在自己的马上,穿着普通的女式和服在忠长领地的街道上伪装成一个来到这个村镇的外来武士在四处闲逛的。
“看啊,原来如此穷困弱小的一片地方,才短短一个却变得如此百业兴旺了。”信长看的街道上四处叫卖的商人们和大街上穿着各种各样衣服的人流中发出如此感叹。
“是啊,也许这个忠长真的是个文武双全的人,是一个即有武勇更有智慧的真正武士。”长秀看的这么繁荣的村镇也如此说。
“也许我当初接收他进入织田家家中是个正确的决定,也许他有帮助我改变日本的力量。”
当听到这句话时,丹羽长秀看到了织田信长眼中的雄雄的火焰,但是,丹羽还是担心的什么,她虽然认可了这个男人的能力,但是,并不代表认同了他。她还是怀疑忠长是他国派来刺杀信长的细作(日文意思为间谍或内应之人。)。
“公主大人,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啊……”
当长秀出言说什么时,信长出言打断了她的发言。
“我明白你什么意思,万千代①。我们还是要继续调查他,虽然他能力出众,但是我们还是多加小心。”当说出这句话时,信长在紧紧抓住自己的马绳。可以看出,信长心里虽然不愿意怀疑他,但是,事实和局面不得不让她对忠长抱着不信任的态度。
“我们继续前进吧。”
说完信长纵马前进,继续微服私访忠长的领地,而长秀则跟在其后面担任护卫。
当她们两人漫步至一处小型水坝上时,信长看到了不一样的景色。农田并没有被农民放弃农作而日益荒废,而是农民在农田中辛苦劳作,种植各种农作物和当时日本人最重要的资源——水稻。而且他们在奉行们的管理下辛苦劳作,上交钱粮。这种场景在这个乱世可是难见的场面。
并且在这个长达百年的乱世中,大名们互相攻伐,一些地方的国人众也同样如此。背叛、殺父、暗杀也已经是这个乱世的常态了。农民为了吃一口饱饭,疯狂的加入军队,成为最低下的足轻。他们在他国以掠夺为生,以刀剑拼杀为自己在这个乱世生存下去的唯一方法。所以,大量的农民放弃了自己的土地,农田也日益荒废,大名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四处攻伐时。似乎进入了一个恶性巡环之中,好像这个乱世不好结束一样。
信长看到这个场景后,立刻冲下农田,询问这些农民为什么会乐于农作,而非在战场上杀戮的原因。
“大叔!我们是他国来的武士。为什么你们会这么努力的辛苦劳作,而不是上战场作战呢?”
而正在劳作之中农民听到一个武士向他问什么时,他立刻停下手中的劳作,半跪着向她们回答道。
“武士大人,这是因为我们的领主把我们平时私下藏着武器全部收了上来,叫什么兵农分离,反正就是不让我们上战场,让我们在农田里劳作。”
“而且让我各家各户派一个代表,去领主的宅第接受作战的训练,其他人则专心农作,不用去战场送命了。同时也用三公七民的方法收我们的粮食,各家各户留住了过冬的粮食,还有余粮用于平时生活和卖给米屋的商人们卖出个好价钱。大家可感谢领主大人了。”
“三公七民?可以和我仔细讲讲吗?”信长对这个词产生了兴趣,想好好听听这是一个怎么一回事。
“就是每春、秋季的粮食的三成的收成给领主,七成给自己。除了留下日常使用、平时播种所需和过冬所需的以外,每天都有商人们上门高价收购粮食,大家可高兴了。而且去屋第的人听说他们的生活也不差,每天有饱饭吃,忠长大人还发武器盔甲给他们,日子过的可舒服了。”
“啊!不说了,我要继续农作了,这边有个牌子,你们可以自己去看。”说完农民继续在农田中劳作了。
“谢谢你了。大叔!”信长向老农说完感谢的话后,立刻回到了水坝上,和长秀看起了在这上面的牌子。
过了一会后,两人看完了牌子上的字。
“万长代,你感觉如何?”
“这真是个天才的想法!就是……”
“就是?”信长看的长秀疑问到。
“如果高价收购粮食,虽然解决了兵粮的问题。但是,一直高价收购粮食还有装备一支拥有精良装备的军队,可以金钱上支持不了多久。”长秀担心的说
“对啊,这是个问题……”信长同意了她的想法。
“总之,万千代。你先抄下来吧,这是个保证我们有兵粮稳定收入的方法,我们先抄下来,在想帮忠长修改一下,看一下兵粮和金钱的收入如何。”
“我明白了,公主大人!”长秀拿出来自己随身带着的小本子,用黑色的沾满墨水的毛笔抄写下来。
“继续前进吧!我们去忠长的新开的市场看看。”
随既两人一同骑马急奔而去,前往城下民町查看。
当她们来到一个酒屋前,被里面如同闹市区一样的人潮,给吓到了。故下马想进入酒屋查看一翻,被人山人海的人流给挤了出来。
现在两人正在一处附近的茶屋④中坐着,桌子上放的两杯热茶和一些点心,两人正在此休息。
而正对面的酒屋人潮还是丝毫没有减弱的样子。但是,两人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今天还是一如即往的人多啊。”茶屋的老板娘看的这家酒屋生意火爆的样子
“什么时候,我这生意才可以想他们这么好啊。”
“这个,老板娘?什么叫一如即往的人多?”对这家迷一样的酒屋有的一丝好奇的信长,如此询问老板娘。
“啊拉啊拉。客人是从别国来的武士吧,自然不了解这里的风土人情。”
“这间酒屋,从上个月由这是的领地的主人松平大人资助以来,就一直如此生意火爆了。”
老板娘开始介绍这家迷一样的酒屋,而信长一行人在默默地听老板娘的介绍。
“他们的酒清、味美、还不伤身体。而且这家酒屋出酒量非常大,似乎卖不完的样子。关键还便宜。”
“所以大家才争抢的购买,连他国的商人也争先过来购买,以此出售挣得暴利。”
“听说,京都的大人物也偷偷派人购买呢!”老板娘偷偷的和信长一行人说到。
“欢迎光临!”
“客人,在下失陪了,请慢用!”说完老板娘去招呼客人去了。
“万千代!”等老板娘在忙着招待客人时,信长才开口。
“嗯!”长秀也出声回应信长。
“钱的问题似乎解决了!”
“利用从农民手中收购的粮食,其中一些用来在仓库存储,以备不时只需。还有一些用来制酒,来卖给领民们,来获得金钱。这比我们收几成赋税还更好增加自己金钱,兵粮。而且还是源源不断,生生不息的。简直是才高明了。”
“毕竟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就是这样的道理。”长秀也发出来如此感慨,她开始对忠长这个人产生好奇了。
“这个人,真是个天才!这是上天派来帮助我统一这是战乱的日本,终结这个乱世的象征。”信长发出了如此的感叹。
“我决定了!我们尾张要发展商业,让全日本!不!全世界的人购买我们的商品!这样,我们才有足够的钱扩大我们的军力,实现兵农分离,建立常备的军团来征伐四方,我们还要购买更多的铁炮。来完成我的天下布武之路!我的目标就是统一日本!”
“我明白了!”长秀从信长眼中看到了一丝野望,统一日本的野望。而她打算为了信长和这个野望而时刻献上自己的忠诚和生命。
“我们走了!”说完信长向老板娘支付了几十文铜钱后,骑上自己的马,向忠长的宅第前进。而长秀则紧紧跟在信长身旁,她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向忠长取经,如何发展自己领国的经济,为自己的天下布武之路而作准备。
还有,收服这个她认为的当时天才武将的年轻穿越者武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