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古月明的末日?
小如月原本以为自己回答的肯定是标准答案,再不济也算个半对,哪怕乐执事再怎么刁钻也不可能找麻烦的,可谁知道会是这个后果。
乐执事非但没有认可,反而直接给小如月的回答打上了魔教之理的标签,这一下子上升了站位高度。
小如月吓坏了,她哪里会知道自己会被认为是魔教之人,当即傻愣在原地动弹不得,脑袋里空空如也。
小如月的反应正如乐执事所期望的那样,他心中冷笑,暗道对方露出了尾巴,这下还不狠狠拽住?
乐执事一身威严,他站在小如月面前就已经给她足够的压力,一双眼眸注视着她,让小如月呼吸都感觉到困难。
“说,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我……我……”
小如月懵了,她不知道会是这样的后果,但是她也不想出卖古月明,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就在这时乐执事察觉到小如月手边有一本不一样的经书,见识多广的他一下子就明白这本经书肯定有问题,她趁小如月不注意直接抢了过去。
“那,那是我的经书!”
“给我滚开!”
乐执事大手一挥,直接把小如月甩开,后者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他幸灾乐祸,看样子这本书肯定有问题,翻开封面一看《乾道经注》四个大字印入他的眼帘。
“乾道经注?从来没听过啊,名字倒是浩然正气,就是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猫腻。”
他简单地翻阅了一下,这本经书看样子是《太上感应篇》的经注,里面有作者对《太上感应篇》的理解,可随着深入阅读却会发现,这本经书所传授给读者的都是和其他经注完全不一样的东西。
乾天宗有专门针对《太上感应篇》编撰的经注,这可是乾天宗特地邀请了三清观的众多大师共同编写,可谓《太上感应篇》最权威的经注,不可能还有比之更好的。
三清观是玄天大陆的心法圣宗,由三清观编写的经注不容任何人质疑,而乐执事手上的这本《乾道经注》与之格格不入,简直一派胡言,不是魔教之理那还是什么?
肯定是魔教中人为了渗透到乾天宗而特地撰写了一本披着正派封面的经注,结果被正义的乐执事凭借他渊博的心法见识发现了阴谋,并且擒住犯人。
乐执事心中狂喜:“哈哈哈,这可正是天赐良机,不仅让我抓到了一个魔教中人,还顺带拖垮天和堂!这若是还不能整死古月明,我乐志学名字倒过来写!”
“还给我,那是我的经书!”
从地上爬起来的小如月要从乐执事手上抢回自己的书,那可是古月明亲手给她的经书啊,小如月视为至宝。
“来人,给我抓住这个女逆贼!”
乐执事嘴角上扬,突然从门外闯进来几个壮汉把小如月抓了起来。
“放开我,你们在做什么!”
“人赃俱获,你还想抵赖不成?这本《乾道经注》叛经离道,明显是魔教邪典,你说不定也是魔教之人!先把她押下去,待会儿我就上报掌门。”
小如月面色惨白,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让小如月感觉到天塌下来了一般。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那本书真的是魔教邪典?不!这不会的,主人怎么可能是魔教之人,一定是他们冤枉我!
小如月都要哭了,但是几名大汉擒住了她,她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大声呼救:“我要见主人,我是天和堂的人,要处置也是老爷或者主人来处置我。”
乐执事都要笑死了,他就等着小如月开这个话题呢。
“原来你还是天和堂的人啊,那我怀疑天和堂也与魔教有勾结!”
“!”
小如月后悔了,她早知道就不说这句话了,现在搞不好连主人他们都要受到牵连。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都是小如月无能,连累你们了。
小如月眼角流下后悔的泪水,乐执事看得心里不要太快活,若是小如月一边发出哀嚎一边流泪,那就是人间之快事。
“好了,先押下去,等授课结束后我就去面圣。”
乐执事大手一挥,仿佛已经宣判了小如月的结局,到时候小如月变成阶下囚,还不仍由他们处置。
“嘶溜,小姑娘倒是挺嫩的,就是不知道古月明都没有碰过。”
乐执事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嘴角露出坏笑,这下他终于找到报仇的机会了,今天就是天和堂和古月明的末日!
……
左锦最近虽然恢复了正常,但是他内心对古月明的憎恶更加浓烈了。
古月明交给左护法的瓷瓶里并没有药,只有一张纸条:左锦,你晚上被我揍的样子真的太好笑了,下次注意别再被下药了。
这下子左锦全部都明白了,自己当初看到的并不是什么幻觉,而是真实的古月明!
从纸条上得到信息,古月明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给左锦下了药,以至于左锦出现了各种错乱。
真相大白,左锦心中的心魔顿时间就消失了,整个人也恢复了正常,可是仇恨的邪念已经开始爆棚。
“可恶的古月明,竟然把我猴耍,我要宰了他,一定要宰了他!”
在房间里,暴怒的左锦一脚一脚地踹在一只银发的猫娘奴隶身上,无论对方怎么求饶都无法停下他的暴行。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为什么这些人一个一个都要反抗我,明明都是卑贱的的货色,却以为自己真的是个东西了!”
左锦已经暴走,可怜的小猫娘遍体鳞伤,求饶:“不要打,不要打我了,求你了。”
听到这句话左锦面容扭曲起来:“你什么意思?你也想命令我不成?”
“不是的,我并没有……啊!”
左锦不由分说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但是欺负一个垃圾一般的奴隶难解他心头只恨。
不安、烦躁、紧张……各种负面情愫占据他的身体,左锦咬着自己的指甲,抓住头皮的手仿佛要把头皮抓破:“父亲也是的,居然和我说不准在和天和堂的人接触了,这算什么,是怕了他们吗?如果我是左护法我可定要宰了他们全家才罢休!”
果然父亲也老了,只有弱者才会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