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给侧头疑惑:“这跟后羿又有什么关系?”
咕咕回忆道:“后羿作为最强大的神射手,为了保护百姓,曾经猎杀过数不胜数的妖兽和凶兽,虽然他本人很低调。但他每杀一只怪物,就会有人专门记录下来以便歌颂他的功绩,久而久之就出现了一份被后羿猎杀过的妖兽排行榜。”
苏妲妲也来了兴趣:“哦?你是想说九头怪物在这排行榜中吧。”
“对!”咕咕拍了拍胸脯:“本鸽不才,曾经最喜欢研究各类妖兽排行,后羿那一份自然也没有落下,按照这个小仆人的描述,九头怪物很符合一个妖兽,那就是后羿妖兽排行的第三名,一只叫做九嘤的家伙。”
“九嘤?”白给嘀咕道:“我也看过一些神话故事,可是并没有听过。”
咕咕摆了摆翅膀:“上古时代与现在相隔久远,一些记载和故事会有所断层在所难免,我不也没有听过穷奇吗?”
苏妲妲难得一本正经道:“也就是说,九嘤也属于早就死掉的妖兽,可是现在又重现世间,跟穷奇差不多,嗯…我忽然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明静不寒而栗道:“难道上古时代的恐怖妖兽,都会复活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两人一鸽自然也给不出解释。
只是苏妲妲道:“这些问题就交给天庭的人去解决了,徒弟呀,把水月土地神的金丹留下吧。”
“嗯。”
白给将金丹取出来,然后递给明静:“你应该知道如何处理吧。”
明静点头:“这里有专门的神龛,可以把水月大人的金丹放进去蕴养,虽然没有了香火,但也能够汇聚天地灵气,只是需要的时间会长一些,等她恢复意识之后,再决定怎么办吧。”
事情似乎已经告一段落了,白给道:“我还答应水月将妖帝的事情传递给别的土地神,所以你不用太过担心了。”
明静感激不已:“那就多谢了,我正惆怅不知道该怎么办呢,你们什么时候启程呢。”
“我打算…”
他还没有说话,苏妲妲便打断了他:“我们可不着急,不介意的话,就在你这里住一晚上吧。”
明静稍微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拒绝:“这里虽然有规定不能让外人居住的,不过既然你们愿意帮助我和水月大人,破例一下也没有关系。”
接下来,明静将两人一鸽领到内阁的一个房间里,她有些不好意思道:“这里就只有两个房间,委屈你们了。”
苏妲妲笑了笑:“没事,我正好可以跟徒弟亲近亲近。”
明静自然是露出古怪的眼神,但是也没说啥。
而白给则心跳加速了一点,今晚难道要跟三师父同床共枕了?想想就刺激…啊呸!不不不…我怎么能对师父有这种想法呢,真是惭愧…她一定只是想拉近跟我关系然后帮助我修炼而已。
就在明静要走的时候,咕咕忽然道:“我有个不情之请。”
“嗯?请讲。”
“我虽然是鸽子精,但是对一些上古的事情很了解和感兴趣,我想知道水月土地神和不周山的关系,又为何会被妖帝盯上,说不定在这个房子里能找到答案,能不能让我四处逛逛。毕竟这对你们来讲也是好事。”
对于这个大胆的请求,明静居然没有拒绝,而是道:“这个房子并不大,除了这两个房间之外,就只剩下书房了,那里是水月大人办事的地方,也保存了她作为土地神以来的文档,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被锁住的箱子。连我也从未打开看过。”
咕咕颇为开心:“那就带我去看看吧。”
于是乎,鸽子就跟着明静离开了。
白给不由叹气道:“这四个字,一听到和上古时期有关的事情就着了魔一样。”
苏妲妲把玩着发丝:“毕竟它的身份不一般啊,徒弟呀,你真是什么都捡啊。”
“呵呵呵…”白给挠挠头:“我也不想的啊…不过说起黑如雨,这妞咋不说话了。”
他掏出水晶球,发现黑如雨正趴在里面一动不动,吓了一跳:“不会是死了吧。喂,喂,黑如雨!三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苏妲妲强行分析道:“可能是这水晶球的缘故,也可能是这土地庙的缘故,总之还没死,不用管她就是了。”
“呃…”
还是三师父过得好呀,天塌下来都不关她的事,他将黑如雨塞回怀里,看了看这个房间和床榻,老脸一红:“三师父,我们干嘛要在这里住下来啊。”
苏妲妲走到床边坐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过来坐下。”
不知为何,白给的心跳莫名加快,但又不好拒绝,于是就过去坐下了。
苏妲妲把鞋袜一脱,露出白皙小巧的脚丫子并轻轻晃动,脚踝上的铃铛轻轻作响,十分动听,她悄然靠近,贴在白给的臂膀上:“行程如果安排得太紧呢,就容易出差错,所以该放松的时候就放松,你说是不是呀。”
气氛似乎有些微妙,感受着苏妲妲的香软,白给扭捏道:“道理我都知道,但是三师父…是不是贴太近了…”
苏妲妲非但不拉开距离,反而压得更紧了,质问道:“怎么,为师想要跟你亲近亲近,你嫌弃呀?”
他不由绯腹,这亲近是不是也太直白了,还以为只是聊聊天谈谈心什么的…
“三师父这么可爱美丽,我哪能嫌弃呢,只是男女有别,所以我有点紧张。”
苏妲妲小手一挥道:“咱们都是修炼之人,哪来这么多规矩,这就是我跟徒弟的亲近方式,你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嘛也得接受!你这家伙,难道你只喜欢二师父那种下作的大胸吗?”
“噗~”白给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二师父虽然身材很好,但我从来没有那种想法。”
“哼,那骚狐狸经常对你动手动脚的,我看你很享受啊。”
“哪有,二师父对我只是师父对徒弟的关爱而已,我只是接受二师父的关爱,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