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洗手间回来,看到雪萝旁边的铁盆,符书语突然有些苦恼。
那不过是支开她的理由,可现在好了,她是把水接过来了,但问题来了,怎么处理这盆水,总不能让人家大老远辛辛苦苦端过来的水给倒掉把。
“哎,真实难办啊!”符书语揉了阵额头,似乎对这件事极为头疼,“算了,想这么多做什么,不是有首好湿是这么说的嘛:‘山重水复疑无路,一枝红杏出墙来’”
这首好湿说了什么?
不就是告诫后来人事情的发展是两面的,看似陷入危机的局面,其实危险远比你看到的还要惊险千百倍。
所以呢,符书语决定还是不要冒这个险为好,毕竟,绿帽子这东西一旦戴上,那可就是一辈子啊。
也是这时,符书语突然醒悟了!
他老婆又不是楚韩瑶,就算红杏真的出墙也不在他们家后院,他怕啥。
一想通,有些事做起来便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这不,走到楚韩瑶身边就是一巴掌,呼在半瓣柔臀上,不得不说这两人真的是情如母女,就连睡相都差不多。
你说睡个觉吧,谁不是一个姿势睡到天明,可这对师徒倒好,做师父的睡觉跟个娃娃似的,没睡多久就能把自己弄个180°大反转。
而作为徒弟的楚韩瑶呢,都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在楚韩瑶潜心研究下,这项技能得到了极大的改进。
如果说师父雪萝是负责二维翻腾的话,那徒弟楚韩瑶就是开拓者,成功将二维拓展到三维。
这能不厉害?
看着楚韩瑶的目光,渐渐升起几丝敬佩。
睡得好好的,身体某处突然被人重重抽了,感受到被拍击部位的酥酥麻麻的疼痛,楚韩瑶从睡梦中惊醒。
“师父,打我屁股干嘛?”
一个咸鱼翻身,外加鲤鱼打挺,半坐起身子抬眼一看,楚韩瑶这才反应过来,这哪里是他们所住的屋子啊,而且在她旁边符书语正两眼呆滞的瞅着自己。
一时空气宁静,凉风习习,从两人的空档刮过。
随后楚韩瑶洁白的脸蛋上冒出一片又一片的霞红,在配上因惊愕而睁得大大的星眸,符书语竟然也是看的入了神,目光呆滞而又耿直。
这时,一阵强风吹过,吹得楚韩瑶两手连忙裹紧双肩,倒也让少女的羞涩褪去了不少,不过护住了上边,下边的风景自然被某人一览无余。
少女一反常态,原本略显幼稚的纯白卡通图案的胖次,居然被换成了超大胆的绑带式胖次,而颜色却依旧保留着她一贯的作风,两多余出来的绳段随风摇荡,快乐得如同在夜店蹦迪的靓仔。
说不亏是男生吧,在这阵强风中,符书语只是吸了吸鼻子,不让鼻腔里的液体流出来,那要是流出来多没牌面!
为了不让楚韩瑶看出异样,符书语佯装打喷嚏转过身去。
而楚韩瑶这边呢,似乎冷风带来的寒意强于自身的羞耻心,让她第一反应护住上半身,而没有管飞扬而起的裙子。
之后敏感的大腿内侧便袭过的一阵劲凤,才终于让楚韩瑶反应过来,面颊顿时红了起来。
伴着一身高亢的震耳欲聋的尖叫,楚韩瑶迅速将抵至下腹位置的裙摆给拉了下去。
犹如是在遮掩自己脸上的娇羞似的,楚韩瑶深深将头埋进那团略显丰硕的果实中,随后宛如在拼命忍耐着什么一般,身子剧烈轻颤着。
“喂,你是不是看见了!”
只见楚韩瑶猛地抬起头,那洁白如雪的面颊残留一片足以将白雪融化的绯红,但瞪向符书语的双目却犹似一泓清水,充满着平静,一片风平浪静。
见此,符书语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因为他知道这往往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为了撇开关系,符书语忙摇头否认,看到楚韩瑶那副神情,他哪敢承认呀!
“真的?”
为了让自己逃过一劫,符书语没得选择只好撒谎道,“绝对是真的!你想想,我以那个角度怎么可能看到呢?”
看符书语这义正言辞的莫言,楚韩瑶虽然还是有点狐疑,但也不得不相信他所说的话。
“如果看到了,我,我就打死你!”
符书语非常认同的点头,“对对对,如果看到了,你就打死我!”
她说的是如果,又不是说真看到了,诶嘿!
然后,只见楚韩瑶寒着那张脸道,“所以,那我可不可以就现在动手?”
听到这话,符书语赶紧一个战术后撤躲开袭过来的小手。
“喂!疯婆娘,你干什么!我不是说了我没看见吗?”
见符书语躲开了,楚韩瑶更加生气了。
“你还有脸说!不仅偷看,居然还敢骗我!”
这话一出,听得符书语一愣一愣的!
看光你身子,居然还没有骗你来的严重?
符书语心中一喜,那还不赶紧让我多看几次!
楚韩瑶自然是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要是知道,必然会生气的直跺脚。
“你别躲!看我不垂死你!”
见楚韩瑶重新攥起自己的小粉拳,符书语赶忙一个侧身,让楚韩瑶打了一个寂寞。
锤空后,楚韩瑶一愣,显然是没有意识到符书语会躲开。
“你骗我!都说偷看了就让我打死你!”
听到这话,符书语自然要否认,“喂喂喂!我什么时候偷看了!”
这样的回答显然不会让楚韩瑶满意,只见她柳眉快要竖起来了,气呼呼地用同铜铃大小的眼睛瞪着符书语。
“你还说!我又没说是什么!你那样回答明明就是心里有鬼!所以, 你,你就是偷看了!”
说着,还气恼地抱起胸来,头一撇,脸蛋上鼓起来两个鹌鹑蛋大小的包。
那鼓起来的腮帮子着实可爱,看的符书语差点都忘掉狡辩了。
“既然你这么说的话......”符书语看起来有些为难,不过还是理直气壮道,“我真没偷看!你要相信我啊!”
随后在心里补充道,“他那不是偷看,他那是光明正大的看!”
名人孔甲己曾这么告诫过世人:“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
符书语原以为楚韩瑶听到他这番话,估计会气的直接打过来,然后自己应付一下,这事就那么过去了。
可楚韩瑶却是这般脱口而出道,“信你个鬼!糟老头子你坏的很!”
让符书语的小算盘就这么打了个空。
那你想怎么样!”
楚韩瑶哼了一声,发泄着自己的不满,“不怎么样!”
“得,那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我先说好,我.....”
在听到符书语想就此揭过的话时,楚韩瑶貌似并不想就这么放过符书语,瞬间就扑了过去。
“还是回去多练练吧!你这速度不行。”一个闪身,符书语轻松躲了过去,“不过,确实比之前....”
看到楚韩瑶比以往敏捷不少的身手,符书语正要大肆夸奖时,女孩却是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那样子看起来似乎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听到那哭声,符书语是头皮一阵发麻。
“你哭啥子?多大点事啊。”
“呜呜呜呜!”
答复他的却是少女越来越大的哭声。
没法子了,符书语头疼地疯狂挠起了头发,他一介至高法神,屠过龙,弑过仙,怕过什么了!
他还就不信,解决不了一个楚韩瑶了。
“姐!算我求你了,咋能别哭了不?又不是死了爹,死了妈!”
话刚说一半,他的哀求似乎是起了作用,少女的哭声渐渐小了起来,可当符书语将整段话说话,少女却是抱头痛哭起来。
那样子娃娃宛如真的是死了爹妈一样。
“那孩子,她爹妈确实......”
往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躺在草坪上的雪萝不知何时已然醒了过来。
在符书语看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雪萝撑着手想要站起来的一幕。
可就在这时,雪萝的手突然脱力,脸朝着地面倒了下去,雪萝也没想到那魔蠕虫引起的疼痛那么剧烈,就算是现在已经没有痛觉了,之前的后遗症居然还会这么大。
这不,雪萝也是认命了,紧紧闭上了眼睛!
就在那张柔软小脸快要贴到草上时,一只手却是将他扶了起来。
“真是的,能不能不要胡来!好不容易才....”
说到后面,符书语似乎想起了什么,赶紧将话给收了回去。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谢你!”
“是!是!是!”
看了眼还在原地大哭大闹的楚韩瑶,符书语叹了口气朝着还想站起来的雪萝道,“我想把你扶到椅子上坐着,你稍微等下。”
说着便将雪萝公主抱了起来。
发觉到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而且居然是以她从未想象过的姿势抱起来时,雪萝的脑子如同短路了一般,无法运转。
只能这么被动地接受,直到被放到椅子上,雪萝才反应过来。
那张仿若大病初愈的脸上虽是有些柔软,但眼神却是异常犀利,就如同是在瞪着某种不可回收的垃圾一样。
而符书语自然是注意到了她的视线,可他淡定地转过身子,“我劝你最好不要乱动,尤其是魔法!我相信你也不是傻子,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吧?”
说完,便要朝着远处的楚韩瑶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