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维尔、雪萝也是差不多的神色望着符书语。
“你们不觉得少了一个人吗?”
楚韩瑶扫了一圈,见没什么异样,便朝着符书语望了过去。
“符书语你是不说搞错了?感觉还平常一样啊。”
符书语摇了摇头,非常肯定确实少了一个人。“你没发现你的爷爷不在场吗?”
听到这句话,楚韩瑶猛然清醒过来。
再往屋子里扫了一圈,确信楚亟不在后,立马慌张起来。
“是啊!我爷爷呢?我爷爷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我记得昨晚他和我师父一起出去的啊...”
顺同话语,楚韩瑶连同视线也望向了雪萝。
而雪萝则是疑心重重,没有心思注意自己的徒弟。
而就在等人寻思楚亟为何迟迟不归的时候,小别墅迎来了一个意外之客。
“院长大人,大事不好了。”
一声巨震,轰然作响。
符书语从墙壁处的窟窿探出头一看,站在门外的是袁薛城!
只见,袁薛城一脸的春风得意,分明就不是来传达坏消息的表情,反而倒像是来这里耀武扬威的。
想到某种可能,符书语的心一下子凉了一大截。
“老贼,不会是你将.....”
不等符书语将自己的猜测说出口,袁薛城连忙否认。
“怎么会,怎么会!再怎么说我也是楚亟大魔法师的同僚,帮他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加害于他呢?”
袁薛城站在铁门外,仰视着站在符书语身后的雪萝。
“院长,您觉得我这话说的对吗?”
之前发过誓言的缘故,雪萝很清楚,确实如袁薛城所说,楚亟失踪并不是他下手的。
看到雪萝制止了符书语继续问下去的动作,袁薛城眯着眼睛露出笑嘻嘻的表情。
“符书语,这下你可还有话要问?”
两人虽然明白楚亟失踪和袁薛城一定脱不了关系,但只要他没出手,其实就已经在一定程度上表明了一些事情。
但并非所有人明白这件事情的。
这不,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爷爷的名字,楚韩瑶立马就跟着跑到了窟窿出。
一望,原来是袁薛城,当即怒吼道。
“你这个老东西,快把我爷爷还回来!”
想到袁薛城平时老和自己的爷爷作对,再加上现在爷爷失踪和他有关,这不,新仇旧恨搁在一起,楚韩瑶能不生气?
只见楚韩瑶面有愠色,似乎正强忍着心中的怒气,虽然她恨不得冲上去揍几拳下面的那个老家伙,但她还保持着清醒。
因为她明白,师父不可能不比她强多少。
见楚韩瑶关键时刻冷静下来,雪萝有些意外了看了眼符书语。
在她看来,能让楚韩瑶发生变化的不是别人,正是他。
因为,这么长一来,只要是楚韩瑶犯错,她和楚亟谁不会说上几句,但这丫头雷打不动,楞是不听劝。
可在和符书语产生交集后,这丫头身上发生的变化就连她这个做师父的都为之惊讶,一晃神的工夫,楚韩瑶就已经这么懂事了。
稍稍有些不甘的望了眼符书语之后,雪萝用视线将楚韩瑶怼了回去。
注意到自己的师父用略具威严的视线瞪着自己,楚韩瑶不敢造次,只能憋着一肚子的火气走了回去。
“不用担心,你爷爷会回来的。”
就在和符书语擦肩而过时,听见他这么说道。
楚韩瑶瞬间停下了步子,两眼泛着泪花地重重点了点头。
“——嗯!”
而在符书语旁边的雪萝也是张开嘴道,“我也同样向你保证!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一定会将你爷爷带回来的。”
但楚韩瑶的心神已经全放在了符书语身上,哪会听这个。
见楚韩瑶一脸的花痴,雪萝无奈地长叹了口气。
望着符书语的侧脸,她就是想不明白了,她那个傻徒儿怎么会喜欢上这个人呢?
“袁薛城,我相信你来着可不是只是为了这一件事吧?”符书语两眼发着寒光,直直瞪着袁薛城道。
袁薛城咧嘴一笑,不禁感慨道,“和明眼人说话就是不一样!你说我那儿子能有你一半儿聪明劲那该多好。”
“我可不记得我有他那么个玄孙!”
袁薛城笑容一滞,随即抬头他着眼睛直勾勾瞪着符书语。
“我说小娃娃,你家长辈没教育过你什么叫做尊老爱幼吗?”
“呵!”一听袁薛城这句话,符书语来了兴趣,“我倒还想问你同样的问题,你这个做孙子的见我这个做爷爷的,怎么都不喊人呢?”
“你说这事要传进别人的耳朵,岂不是落得我管教无方的坏名头?”
袁薛城的眼神愈发的危险,他眯起眼睛,眸中只有深不见底的黑。
“小娃娃,别以为借着什么宝物硬抗过我威压,就以为可以和我硬碰硬了?”
“袁薛城,你这句话就说的不对了。”这时,雪萝站了出来,“我当时也是在场的。”
见雪萝确有其事的说法,袁薛城狐疑地望向雪萝。
“院长,此话怎讲?”
“好。那我先问你,那袁顾城是你谁?”
“他是我表哥”袁薛城一琢磨,便是将他们两人的关系道了出来。
“不过,这个和我与他符书语有何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雪萝摇了摇头否认道,“我亲眼所见,符书语可是成了袁顾城的爷爷了。”
雪萝俯视着,脸色变得一片铁青,十分憋屈的袁薛城道,“我这么一说,你可是懂了?”
袁薛城暗咬着牙,只能干瞪着符书语,嘴里吐不出半点吐沫星子来。
虽然很不甘心,但他毕竟已经立下不能违背雪萝的誓言。
“是,院长大人!我懂你的意思了。”
而后便是朝着符书语深深鞠了一躬。
“符爷爷好!”袁薛城脸沉得像黑锅底恭敬道。
看袁薛城这副吃瘪的模样,符书语顿时乐此不疲的笑了出来。
“祝符爷爷,寿比南山、福如东海、长命百岁......”
就在袁薛城要继续说下去时,一股让他浑身一震的威压,笼罩了上来。
“你这是意思?”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道清脆悦耳的女声从那破了一个大窟窿的屋子里传了出来。
紧接着,袁薛城看见了凭生所能见到的最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