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书语一进家门,两手一拍,大叫不好。
不知道时间,那他该什么时候去,去晚了怕是黄花菜都凉了,去早了吧符书语又害怕指环魔导器完不成。
昨晚在听完唔喵酱的建议,符书语是想从希维尔那里扳回一城,让她以后不要再穿的那么暴露。
可谁知道....当他气势汹汹推开门,撸起袖子做好同希维尔理论三百回合的准备,看到的却是希维尔的遮遮掩掩的衤果体!
没有任何意外的,他昏了过去,也是因此,浪费了整整一晚上啊!
虽然并不缺这一天,但符书语觉得还是早点弄出来保险些....毕竟重头戏可是让泥鳅、舞凤充当两个魔导器的器灵啊!
而且...袁顾城、袁薛城似乎还在盘算着什么!
有可能,他们已经知道希维尔那个世界的存在了。
当然了,这也只是一种猜测,而且就算真的知道了。
符书语也不是很担心,现阶段...地星这边的魔法水平和那边相比,简直就像是一个还停留在理论,而另一个已经开始实践了!
当然了,这只不过是符书语的一种猜测,具体是什么样子的,他也不是很清楚。
至于他为何知道袁薛城、袁顾城会搞事情,那还是从李浩身体里残留的魔法得出的结论。
而这便是符书语迫切想提升实力的原因了,虽说爆种也不是不行...但那东西不稳地啊,而且那玩意儿后遗症老严重了。
而这也是李浩失踪了这么久,符书语不急着去寻找他的原因。
要是将李浩放在身边,那就相当于将自己暴露于敌方的视野里。
就好像在教唆袁薛城、袁顾城来找自己的麻烦一样。
虽说也有将计就计这条路可走,但符书语实在没有那个心力。
指环魔导器别看他整起来非常快,那也是只有他才能做得的,要不是在脑子里演算过很多次,他又怎么可能一次成功,而且还只用了那么短的时间。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有强准备!
就像是他站在讲台上课一样,上课之前,他在脑海中已经演绎过很多次,这一节课能说多少、哪些知识对于学生来说有点难、哪块可以稍微讲快点....
这也是其一,还有一个让符书语不得不提防的还有世界魔法组织,以及本大帅带来的消息。
地星的巅峰战力是九阶大魔导师,现存于世一共有九位。
不过常年出现在大众面前的只有三位。
不过也能理解,这三位都是新晋的大魔导师,还没有摸清之后怎么走,而且他们背后的家族不就是想通过这种耀武扬威的方式,扩大自己的影响力吗?
总而言之,别看符书语在学院里过的潇潇洒洒,就算遇到一些突发事故,那也只不过是小打小闹!
所以,符书语绝对不能放松警惕。
要明白,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个五阶魔法师而已,虽然爆种之后可能达到七阶,但一拳终究难敌四手啊!
更别说是强于他的那些魔导师、大魔导师了。
也是因此,符书语没有进家门,直接往地下室走去。
今天晚上,他定要将这个指环魔导器给肝出来!
可就在这时,一道倩影从屋子走了出来。
希维尔今晚是一身素白长裙,没有穿那些稀奇古怪的衣服。
符书语放松下来,长叹了口气,只不过眸子深处却是闪过淡淡的遗憾,要说不期待那是假的。
“妃儿姐,她人呢?”
希维尔身子猛地颤了颤,似是回想起不好的记忆。
符书语狐疑地望了过去,不明白她听到夜妃儿的名字,这么害怕。
“你是说是她啊....”希维尔忙打起哈哈,“她中午就走了。”
“是这样吗?”没有看出所以然来,符书语也不再强求了,那是她们两人的事,他一个男孩子就不要参合进去了。
“说起来...你和楚韩瑶是怎么联系的?”
突然起来的问题将希维尔问住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希维尔警惕起来。
符书语摸了摸后脑勺,不知道该不该将明天的事情说出来。
“怎么说呢....”
符书语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话到嘴边又是咽了回去,看的希维尔着急的。
“你有话就说啊”
被希维尔这么一催促,符书语也是做出了决定。
“我明天要和楚韩瑶出去一趟.....”
希维尔眨巴了眨巴眼睛。
“嗯,然后呢?”
“说完了啊。”符书语瞪着大大的眼睛。
“就这?”希维尔不可思议地望了过去,“我还以为你能说出什么,原来是这个啊!”
“那个小妹妹早就告诉我了。”
说完,希维尔没了兴趣,想回屋了。
“等等!”
符书语却是叫住了她。
“怎么了?”希维尔侧过身子,居高临下地问道。
“那你,能不能帮我问下...明天什么时候集合?”
希维尔一愣,随即一脸的惊讶,“那丫头什么都没给你说?”
“也不是什么都没告诉我。”符书语挠着脸颊,“她只说了让我陪她去买魔导器。”
说到这儿,希维尔算是听明白了。
不就是那小丫头吃她的醋,那丫头估计也想来这屋子住。
“你确定要我去问她?”希维尔反问了一句。
符书语没有多想,直接回道,“那要不然呢...难不成让我去一大清早就去学校问?”
听到符书语的回答,希维尔着实怔了一下。
“——噗嗤!”希维尔笑的前仰后合,“我怎么能期待你那榆木脑袋呢?”
突然起来的笑声异常的刺耳,符书语不高兴了。
“不是你问我的吗?”
希维尔止住了笑意,瞅了一眼符书语。
她的视线仿佛在问“你是认真的?”
符书语更为疑惑了,“那你想让我怎么回答?”
“难不成我去?”符书语急了,“那首先我得有她联系方式啊!”
“哎”希维尔长叹了口气,搞得符书语莫名其妙。
“都说你是榆木脑袋,你还不信!”
“这么吧。”希维尔招了招手,意思是进屋说。
符书语一脸的不愿,“什么事在外面说不就成了,为什么非要进去。”
一听,希维尔的脸立刻黑了下来,头也不回了走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