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娅默默跟亚伦对视一眼，心里都对朱莉的意见有了个底。
几位恶少过去虽然风流艳史不少，但基本都符合正常人的审美，并没有谁经历过此类涉及特殊癖好的情况。不过他们也不笨，只稍稍动脑很快就明白了个中道理。
“也许真有人会喜欢这种风韵犹存的年长女人。”亚伦点了点头面露微笑道，“那这四人就暂且留下了。至于剩下的七个小孩，伊娅你怎么看？”
“嘻嘻，我的想法你现在还不清楚吗。既然有人喜欢年纪大的，那肯定年纪小的也有市场。而且你之前不是还说过有些大贵族就喜欢女童嘛~”
“哈哈，我们果然想到一块儿去了！”亚伦大笑着一拍手掌，“那剩下的七个也都留着吧！”
亚伦即兴挥手宣布道，旁边朱莉神色一喜，只是伊娅却摇了摇头。
“七个太多了...这样，亚伦你让人把那些小孩都喊过来让我瞧瞧。”
亚伦不知伊娅在卖什么关子，但还是挥手让候在旁边的手下去将人喊来。
不多时，七个穿着各色简朴服饰的小女孩在两名便衣军人的指挥下来到大厅依身高从高到低站成一排。
这打一照面，亚伦顿时神色微妙了起来。
原因无他，几个小女孩的相貌全都平平，虽然打扮还算勉强得体，但举止神情却透着对周围大人们深深的恐惧拘谨，让人一望便知其出身卑贱且毫无教养。这样的小女孩估计就算是癖好独特的客人想必也提不起什么兴致吧？
“啧...”亚伦眉头微皱，商人逐利的本性使他觉得不妙。
他在一众小女孩面前来回踱走思考道：“不行。要我说还是重新找些漂亮的小女孩算了，这几个长相也太让人一言难尽，不会有人喜欢的。”
伊娅没有在意亚伦的想法，她缓缓走上前仔细打量几个孩子稚嫩的脸。
大约是年龄过小且营养不良的原因，她们的骨架收敛得十分纤弱，皮肤则呈现一种略显病态的暗黄色，好在身上没有异味，着装还算整洁，以孤儿背景来看的，百香楼此前应该是对她们进行过一定的要求跟指导，但显然还不够。
她在心里盘算着怎样利用好这些现有的女孩资源，脸上随即浮现出一抹甜蜜的笑，主动蹲下牵起其中一个看上去最小的孩子的手道：“小妹妹，你今年多大了呀？能告诉姐姐你的名字吗？”
被伊娅牵住手的小女孩浑身颤抖了下，惊慌失措地望向四周。站在旁边的亚伦略带凶意地瞪了她一眼，小女孩顿时被吓得扑进了伊娅怀里。
——靠...这不懂事的小屁孩！
伊娅只感觉胸口两块微妙的触感让她十分不适，在心里下意识地骂道，不过脸上她的笑意丝毫不减。
“乖，没事，姐姐不是坏人~”
这副脸蛋加气质大概的确具有着无与伦比的亲和力，只见蹭到她怀里的小女孩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伊娅随即挥手示意亚伦站远点，而后让其他几个小孩靠过来。
“...你说她这是在捣鼓什么名堂？想不通！”亚伦郁闷地坐回了座位拉着菲利普耳朵小声道。
“嘿嘿，这我怎么知道，反正她又不傻，做不出什么坏事，你管那么多干嘛。”
“我这叫管吗？这些小孩明显...哎，算了。我就看她能折腾出什么吧。”
另一边，沉默的杜克缓缓抱紧怀中的剑。
“...她果然还是和从前一样。”
心里默默想着，杜克又瞥了眼菲利普身侧的紫发女孩。
作为同样底层出身的杀手，他早从一开始就看穿了朱莉的全部目的，当然也包括现在她煽动几位恶少收下这些孩子跟女人的用意。
不仅如此，凭着多年侍奉几人培养出的熟悉，杜克还知道伊娅跟这两位自恃聪明的少爷并没有识出朱莉的目的。也许亚伦有觉察到零星不对的苗头，但他作为贵族的傲慢注定了他不会对之真正产生警觉。
回想昨夜的夜话，杜克不禁摇摇头。看来伊娅的确从没认清过自己。
众人各自夹杂心绪想法望向伊娅，都想看看她到底会做出什么。
原地，伊娅好不容易终于让小孩放开她，胸口顿时轻松许多。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要责备眼前的孩子。
“哼！再不告诉姐姐你的名字和年龄，我可就要打人了！”
“对...对不起，漂亮的姐姐。你身上好香...好软...我、我好喜欢...”小女孩颤抖着道歉，只是这话说的却让伊娅浑身发麻，脸上的甜笑似乎都随之凝固了。
“嘶...”
这算是童言无忌的夸人吗？以为夸人就不会挨打受骂吗？
“我叫伊莎...今年八岁，漂亮的姐姐对不起...我不该那样的...”
伊娅揉了揉太阳穴按下内心诡异的不适感道：“呵呵，没事。我叫伊娅，现在是这里的新主人之一。对了，你又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她又从这群小孩里相中了另外一个。
“我...我叫贝丽...今年九岁。”
这应该就是这群孩子中最小的两个了。
伊娅喊来贝丽跟伊莎站到一块，相比其他几人，她俩各方面的条件显然都要好上不少。最关键的是年纪小，未来有很大的调教空间，而稍微年龄大点真正懂事的也许就不好调教了。
“很好。”伊娅望着二人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后回身从桌上抓来一串恶少们闲暇时吃的葡萄，“现在我手上是一串普通的葡萄，你们想吃的话可以尽管从我手上拿去。每人有份，不止是伊莎和贝丽哦~”
伊娅试探性地摊开手。夏日炎炎，此刻这串紫彤彤颗粒饱满的大葡萄仿佛成了书中诱人堕落的禁果，几乎每个小女孩都咽了口唾沫。
凭她们的身份，过去定然是没吃过如此新鲜的水果。而这也正是伊娅考验的核心所在。
很快，本就得到默允的贝丽跟伊莎就按捺不住扑上来摘取葡萄。而其余人还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干巴巴地望着两人狼吞虎咽地享受伊娅的施舍。
就在这串葡萄就快要被两个饥饿的小女孩全部吃光时，才终于有一个人怯怯地上前一步。
“我...我也可以吃一颗吗？”
“呵呵，当然可以。”望着又一张稚嫩天真的脸蛋，伊娅开心地笑着，将手里仅剩的几颗葡萄全给了这个最后站出来的小女孩。
“告诉我你的名字，年龄。”
“妮娜...九岁...”
“很好。妮娜，贝丽，还有伊莎。你们都是好孩子。”伊娅微笑着将三人聚到一起抚摸她们的头发，而后脸色逐渐变得冷淡，望向剩下的四个小孩。
果然毫不意外，这四个孩子的面相都明显比她挑出的要“成熟”许多。
“从现在起，你们就是这三个孩子的仆从。你们没有别的职务要做，只需负责监督指正她们的言行举止。当然我知道你们现在不懂这些到底是做什么，但很快就会有你们认识的大姐姐来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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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烂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