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吗?”
“很爽!”
“可是我还没爽够”
.....
事实上,我永远都无法忘记那一夜的感受...我第一次发现,少女温柔的手掌居然可以像是砂纸一样,我感觉自己彻底的被玛格丽特打磨了一遍。
就像京城里遛鸟的老爷子一样,被当做核桃文玩给盘了一圈..
讲究..
然后我就疲惫的睡着了,其余的我就不大记得了,只知道浑身酸痛。
不得不说,玛格丽特是真的...
变态..
□
次日凌晨的时候,我被玛格丽特推搡着叫醒了。
这是这些天第一次好好的躺在松软的大床上睡得一觉。我本想继续与床小姐亲密接触,可是无奈被子被掀开了...
很显然,即使我想继续赖在床上俨然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要知道无论如何现在也是在冬天里,哪怕是早春也一样。
没有被子的我只能将抱怨塞进肚子里,爬起来。
“....”我看了看地上。
躺着三个活人。
艾莉,汉斯,还有被打倒再起不能的巴鲁斯。
经过棍杖的千锤百炼,他这块经过锻炼的筋钢硬生生的被我打成了软泥。
就这么趴在地上好像是快断气了一样。
但是我知道,玛格丽特绝不会允许这个男人那么快就会死去的。毕竟在那个世界作为地区都头号恐怖分子头子都不会轻易就那么杀掉..
“嗯?..”
我的脑袋里忽然想起了一个带着白色头巾的中东大叔..好像那个大叔就直接被击毙了...那肯定是我想多了..
想了想,觉得这个男人不足为惜,只能让他自求多福了。
我抬起眸子,看到远处门口的玛格丽特冷着眼睛低头在思索着什么。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她缓缓的将视线移动到我身上。
我看到那目光便全身发寒,自动躲闪了开来。
我感到自己小小的脑袋上有个大大的‘危’字。
心中倒数了几秒,又重新打量过去。
然后就这样,我与她的视线交互在了一起。
依旧是冷的像是冰河中渗出的寒泉一样的眸子...
这会反倒是像刀子一样就那么盯着我。
我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她的视线给死死的钉住了。
一刻也无法动弹...
“无聊”她冷着眼睛,嘴角微微牵动一下。
笑了出来。
旋即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玛格丽特早就洗漱整理完衣服了,也就先行走出了卧房,我也并不觉得奇怪。
奇怪的是她为何要把我那么早叫起来?肯定是要有什么东西和我讲才是吧?
想了想,我便拖着略大一号的鞋子站了起来。
这是巴鲁斯的卧房,那卧房里面肯定也有一些衣服。
想到这,我一脚跳下了床。
“嘭——”
然后我摔了个狗啃泥..我眼冒金星的四处摸索着,好像是一个不知道自己眼镜在哪的高度近视一样。
然后我的手上赫然多了一块黄不拉几的果皮...
为什么有人会在自己的卧室里面丢香蕉皮??我匪夷所思的想着。
拍了拍自己被摔得酸痛的屁股,我拖着靴子,接近了衣柜。
一把将柜子门打开。
“嗯...皮衣?..”
“尖刺项圈...”
“丝..丝袜??...”
“这..这都是些什么玩意??”
我感到一阵莫名其妙,这会我打开的是巴鲁斯的衣柜吗?...
不...或者说,我打开的是男人的衣柜嘛?这都是什么东西啊..未免也太鬼畜了吧?丝袜倒还是正常...可是里面的那个皮衣和尖刺项圈,只能让我想到一些大腚俊男在那摔跤的画面...
我合上了柜门,又重新打开...心想是我打开方式不对..
然后柜门因为震动的缘故,缓缓的滚落下一个圆乎乎的东西。
细细一看,是一种黄颜色的水果。
“香..香蕉?...”我有些惊讶,甚至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冬天会有香蕉吗??
疑惑中,我缓缓的将香蕉给拿了起来。还用手轻轻的捏了两下。
哦..是假的呀...
想到这,冬天为何会有香蕉的疑惑终于迎刃而解了。
等会?这香蕉是他喵假的?那岂不就是说...
想到这里,我的面部尴尬的开始发烫了起来。
我知道先前我的耻度不应该只有那么低的才是,可是我的面颊实在是烫的厉害。
然后我忽然明白了,原来人的羞耻耐受极限不是收灵魂与记忆的控制。
而是与肉体的生理情况有关...
也就是说..安娅脸皮薄!
“草...”我感觉我的心已经在一片悄悄生长的大草原上了。
“太变态了..”我单手捂着脸。
将左手提着的香蕉,狠狠的朝着巴鲁斯的脸上砸去。
这种变态加杀人狂还有什么留着的必要嘛?应该直接挖个坑直接击毙...
想了想,又回身从衣服堆里面翻了翻。
抽出一件白色的衬衣,用腰带勒了几下,就这么套在自己的身上。
对着镜子看了几下,觉得还可以。
就是太矮了点,有点像是偷了男朋友衬衫的女孩子一样?...
亦或者摸了摸下巴。
太娘了!
想到这,我跨过巴鲁斯,走到艾莉的身旁。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她移到了大床上。
“嘻嘻..抱歉啦...”昨天和玛格丽特在床上打架,是根本分不开心思给她腾个地方,到最后还是活活累晕了过去,所以一不小心让艾莉睡在地上了一整天...这会才想起来...当然得赶紧补救一下了。
然后我从她双马尾上解开两个发带,跨步走到镜子前。
将自己额前的头发全部拨撩起来,用发带捆了一个束发。
顺眼多了...
果然一个人的发型决定了气质的高下...
就比如说如果你是个秃头地中海,大伙都会觉得你在某个领域是个专家,包括医生与程序员。
就是这银发实在是太少见了些,习惯了黑发的我实在有些难以适应...
不去想,从地上捡起我昨夜用来打棒球的青藤杖。
拄着拐杖走出了这个卧房。
“腿脚软了?”玛格丽特笑脸盈盈的说道,丝毫不知道我为何会拄着拐杖。
“软..毕竟就你硬气..”我依旧还是不敢直面她,连抱怨都这样子小心翼翼的说着阴阳话。
“对~确实,人家还真挺硬气的~”她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过还有更硬的?~你想试试看嘛?小安娅?”
言毕还拉着我的耳朵朝着耳蜗里呼了一口气。
“....”要死,偏偏在这个时候,我又怂了。
连继续讲阴阳话的勇气都没有了。
“哼~安娅,说阴阳话,可是会烂屁股的~乖~下次可不许再说这种话咯哦~不然人家可是会伤心的呢~”笑面阎罗真传子弟玛格丽特。
言罢,她终于放开了我。
“那个...玛格丽特...呃..玛格丽特大人,你..您叫做出来,有什么事儿呢?”我犹豫了再三,还是挤出了一阵比哭还要难看上些许的笑颜,却生生的问道。
“我叫过?”玛格丽特侧头,疑惑道。
“你没叫过?..”我歪了歪脑袋,用眼睛打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那没事了,我就先走了,拜拜...”想到这里,我一个转身,想要快速的离开这里。
你和大家一起参加一个耍人的游戏,游戏到结束都不知道究竟是谁被耍了。
那那个被耍的人,很大可能就是你自己。
这是我从自己短暂的与玛格丽特相处的这一段时间里面总结出来的点点。对于应对这种情况的最优解,那就是...
跑路。
逃避可耻,但是却真的很有用,有很多东西只需要躲避就可以完全避免。
所以我溜了。
然后我觉得自己的后颈皮..哦不大对..应该是衬衣的衣领被人提了起来。
“腿挺长的嘛,安娅。”她将我脸硬生生的扭到了自己面前。
“那..那当然,不过你的也很长...哈哈哈哈....玛格丽特大人..”我尬笑到,脑子里有开始阻止语言,阴阳玛格丽特一手。
不愧大阴阳师的我..
“再说胡话我就打你屁股咯~小安娅~”她用额头顶着我。
因为束发的缘故,我那光溜溜的额头就那么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只有那稀薄的一点点装饰用的空气刘海..
“Duang~——”
“呜呜呜!!”我蹲下身子,捂住自己那被撞击的额头。
“下次就不是额头了,是屁股哦,会把它打成像是煎熟了的牛排一样的哦~小安娅~”
奇妙的比喻..但细细一想确实还挺生动的...
我只觉得眼眶里泪水又在打转,憋了会,那泪水又回了肚子里。
“哎....”站起了身子,我叹了口气。
“那..玛格丽特大人,你不会就这么让我干站在这吧?肯定你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对吧。”我抚摸着自己有些疼痛感到额头,竟可能不卑不亢的问道。
“聪明,脑袋倒是还挺好用的,拍一下就知道我想干嘛~”
“彼此彼此,我这人吧..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揣度人心..”我叹了口气,无精打采的说道。
“那你倒是揣度揣度我,现在究竟在想些什么?”
这是一道送命题..我只是随口口胡了一下...
“咕嘟...”我咽了一口口水,浑身冷汗直下。
“你想要...揍我嘛?...”我却生生的问道。
她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猜一下,我要用那只手打你~”玛格丽特笑嘻嘻的继续问道。
卸去了妆容的面颊,还是一样精致好看。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天生丽质。
“是..是左手嘛?”
她摇了摇头。
“那..那是右手?...”
正常人右手的力道可比左手大上不少!
她又摇了摇头。
也就是说,她不会打我?...
“是两只手一起哦~小安娅~”
“OH MY GOD!!!”我的内心在咆哮。
却只能苦笑在脸上。
我觉得我没了...一定是死定了。
两只手,轻飘飘的抚摸着我的额头。
“呼~额头不疼了吧?小安娅~?”
我感觉我的心和一块奶酪一样化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