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不爽的回到教室,虽说还是有些困意,但丝毫不想睡,我只是想暴打那人一顿。
“你还是篮球队队长?”我的心情平复得很快,叶舞柔这句只有惊讶的话,硬是被我听出些许嘲讽,但介于有前科,所以没再去多想。
“嗯。”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才发现刚刚出去了二十多分钟。
“感觉你有些瘦,而且有些矮,不像打篮球的样子。”一针见血,厉害,老血都给她喷了出来。
“不是感觉,就是。”我有些伤心,“我也想长高,我也想长胖,但有什么办法,它又不给我长。”
“嗯。”她淡淡的笑了笑,春风拂面,很是美丽。
小聊一会后,我便又趴下准备睡觉,奈何感觉怎么睡都睡不着。
就这样挣扎到下课,那几个打篮球的兄弟除了孟黎和顾征华以外都围了上来。
“他喊你去干嘛?”还是胡平第一个问。
“抽个签,认一下对手,交代球赛的制度和时间。”
“然后呢?”
“我们班跟12班打,他们班的队长很高,目测比杨正还高那么一点,然后比赛制度是淘汰赛,只剩五个班时打小组赛,三局两胜制,在球馆打。球赛是下周二开打,周一他们说有事没时间。应该就这些了。”
“你估计哪个班最强?”胡平貌似有些担心。
“可能是6班,那是个特长班,听说大部分都还是体长生。”其实吧,我也可以进那个班,只是没有这个必要罢了。
“你怎么知道?”龙卫东满脸疑惑。
“学校的官网啊。”官网上有着6班较为详细的介绍,我也是开学前就过目了一遍。
上课铃声终止了我们的谈话,他们也都带着一脸凝重的表情回到各自的座位上,毕竟一米九看着都有些吓人,不过我只想隔扣他,他估计也可以扣篮。
想了一会战术脑细胞就不够用了,困意也随之而来,顺着脑子蔓延到眼皮,我也没想过要抵抗,没一会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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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还是吵闹,毕竟又没作业又没书的,除了玩手机就只剩下说话了,又不是人人都是叶舞柔,未雨绸缪。
班级的吵闹直到林老师进来才停下,“静一下,你们选篮球队队长了吗?”
“选了,是司马臻。”胡平第一个开口。
老师看了一眼在睡觉的司马臻,也没说什么,“你们抽签了?”
“抽了,和12班打。”
“好的,我清楚了,12班还是有点实力的,你们要注意下。”林老师貌似也有些担心。
几个球员的脸色都凝重了几分,确实有些担心。
“你们几个也可以在这段时间去打一下,练一下,这个星期晚自习都没老师,都是我的。”林老师提议道。
几个球员都互相看了几眼,又看了看司马臻,谁都拿不定主意,而且球也在他那。
“叶舞柔,你叫一下司马臻。”林老师用平静夹杂着命令的口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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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有人在拍我。
[md,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了?]
我起来发现全班人都在看着我,为何如此尴尬?
“司马臻,你觉得你们现在有必要练球吗?”这时我才抬头看向林老师,困意也消去了些。
我起身说道,“必要肯定有,只是今天也已经训练了不止一时半会了,我担心身体可能吃不消,如果他们要去,我也不介意。”我反正是一个人能打完一场。
林老师示意我坐下,“那其他人呢?”林老师又向其他人询问意见。
“我也觉得今天差不多了。”杨正也同意我的意见,其实这种时候第一个发言者往往拥有决定权。
半响过后其他人依旧保持沉默,“那好吧——司马臻你跟我来一下。”我一脸懵逼。
结果一出来,直接就到办公室,“你是队长?”
“嗯。”
“你觉得我们班球赛能拿第几?”林老师开门见山的直接问道。
“不出意外的话,前五是有了,想尝试冲击第一。”
“这么自信?虽然我知道你的实力,档案上都有,但篮球是一个团队竞赛。”前五只需要赢两场,难度不是很大。
“这我知道。”不然你以为我的最佳球员哪来的?我唯一一座奖杯还是省篮球赛决赛的fmvp,但是被爸妈拿到丰城去了。
“好吧,你每天都回家再到学校来,时间不会不够吗?你家可是在南街的小吃街去了。”果然,我就知道会有这事。
“这你就放心好了,只是用走的才二十来分钟。”
“那好吧,你要回去吧。”感觉林老师有些无奈。
只希望别碰见6班就行,光是篮球特长生就有几个,不知道其他喜欢打篮球的又有几个。
班里在林老师走后,便又开始了以前的气氛,估计现在八卦的居多,不过一路走来的几个班都挺吵的。
回来又没什么事做,自然是又开始趴在桌子上。
我正打算闷头大睡时,叶舞柔拍了拍我,“就不想说点话?”
“周围都是女生,我该找谁呢?怪尴尬的。”我的周围只有零星的几个男生,用一根手指头都能数完。
这句话一说完,附近的女生都开始跟我打起交道来了,我一脸无奈,而叶舞柔则是在一旁轻笑。
下课后,周围的女生只增不减,都是在问qq,问电话,问完就拉家常,差点把这堵的水泄不通,其他男生可是都看红了眼。
而杨婷心里有些不快便出去散心了,叶舞柔则是单纯的因为太吵了,而我连她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知道,孟黎看着自家班的女生都被我拐走后,便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班上,便出去当侦察兵了。
直到上课铃响后,稍稍有些感动,周围的女生少了许多,却多了我喘气的机会。
[外交?太难了!]
上课后还在喋喋不休,虽然我也是漫不经心的回答,但确实有些烦,到最后,只能向厕所发起求救了。
我向杨婷请示上厕所时,她原先还聊的挺开心的,而回答我则是,“哦”,明显的不高兴啊。
厕所在每一层楼的中间都有,操场上还有个大的。
“啊,还是操场安静啊!”我不由得感叹一句。
从厕所里出来,我趴在栏杆上看着天上的星星,没什么异样。
该回去了,有些想喝酒了呢。
我轻轻地进去,生怕打扰到教室里的气氛,其他人都还在聊天,几乎没人发现无声无息的我。
刚趴下去就听见耳边传来一句,“真受欢迎啊。”明显是叶舞柔。
“唉,你还在挖苦我。”我纳闷这不是你引来的吗。
“没有,真的没有。”如果她能把脸上的笑意隐藏一点,我或许会相信。——个鬼啊。
“然而你脸上的笑意,说明了一切。”
“哦?有吗?”[唉,算了。]
掏出手机一看,只剩半节课了[煎熬啊!],我自然是不会放过这美好的20分钟。
完美的睡了20分钟,若不是叶舞柔拍我起来,我估计还在睡。
跟孟黎打了声招呼,抓着书包就准备回家。
[想吃东西,想喝酒。]
家里貌似还有酒,好饿啊。
快出校门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司马臻,要一起回去吗?”是叶舞柔。
“我记得你家好像不顺路吧。”
“你家在哪?”
“南街的小吃街。”小吃街有两条,一天西街的,一条南街的。
“好吧,确实不顺路。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我家的住址的?”
“在填的那张表上看到的。”
“好吧。”说完,她也加快了回家的步伐,“那我先走了。”
我只看到她家在北市区,准确的地方我也不知道。
为了尽快回去,我直接又小道,这条路只用十分钟左右就能到南街,再往里走一点就到小吃街,挺快的。
主要是这条路没灯,所以走的人并不多,而且月亮只有一半,加上云的遮挡,本来就黑的路,这样下来就更黑了。
周围没有什么建筑,有的只是墙,墙外面是森林,所以这里经常有不良事件发生。
“放心,这里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再说了,你一个小姑娘一个走这条路,不是给我们吃,是干啥呀?”从前方传来的声音,看来有人替我挡这一刀了,而且还是个小姑娘。
在正义感的促使下,我大步流星的向那个地方赶去。
前面是一个拐角,一拐进去却什么都没有。
“啊!不要!”还要再往前一点。
我直接开疾跑,这里竟然还有条巷子,果然在里面。
“诶!干什么呢!”我的声音很大,显然把他们吓了一跳。
但他们回头一看,发现是个毛头小子后,从原先的恐惧又回到了肆意妄为,“哟,小子,就你?还想英雄救美?哈哈哈……”他们还在狂笑,从笑声中还透露出许多瞧不起。
我看了看瘫坐在地上的少女,他们只有两个人,论单挑,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不是我的对手,但两个确实有些棘手,“不好意思,还真有这个想法!”我把嘲讽拉满,挑衅着他们。
我把包放在地上,做好开打的准备。
他们相视一眼,同时向我这边走来,我应该庆幸这里没有钢管之类的。
我也向他们走去,气势不能输,一副大战的即视感。
(这里用甲、乙代替那两个人)甲先出拳,稳稳当当的朝着我脑袋来,可惜破绽太大,我一个侧身就躲了过去,反手送他一肘子招呼到他的肚子上,这时乙也掏出一脚,没有时间躲,直接踢到我的腰上,我也回敬他一记回旋踢,不过被他躲开了,要不是有肾上腺素为我缓解疼痛感,不然我估计也会像甲那样疼痛难忍了。他一躲开马上就冲了上来。
“找死!”我回旋踢另一脚刚落地就马上以这只脚为轴心脚又一记回旋踢,爆头,他直接飞了出去,舒服。
而甲这时也爬了起来,摸到我的背后,措不及防的一记锁喉。
[艹!]
我肘他一肘子肾,松了一点,接着迎接他的就是过肩摔和冰冷的地面。
乙直接昏了过去,而甲倒在地上痛苦不堪,“以后少干点昧良心的事,这次是报应,懂吗?”我蹲下来淡淡的对甲说。
我转身向少女走去,他的衣服都被撕烂了,内衣也是,露出了微微隆起的胸部,而且穿着短裙,露出她纤细的小腿,很是诱人。
[等等,兄弟,你别起来啊!]
我的生理反应让我有些尴尬,“看来我来晚了些,可以自己回去吗?”趁着夜色掩护,便也不觉得有多尴尬了。
“谢谢,没来晚,只是你觉得我这个样子能自己回去吗?”声音真的好好听,完了,我要从萝莉控变成声控了,不对,这两放一起不矛盾,不然就是殿下了。
“那该怎么办?”我是没法子了。
“去你家吧。”她有些犹豫的说。
[wtf?现在女生都这样的吗?]
“不是,你爸妈不会担心……”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无情的打断了。
“去你家。”这次她毫不犹豫的说。
“不是,我家没地方睡,而且我家……”再次被打断。
“去你家。”
“不是,我爸妈在……”又一次被打断,虽然是假话。
“去你家。”
“好吧,我投降,去我家。”玩不过啊,这我太难了,“能自己走吗?”
“我试试。”也许她笑了笑,但周围太黑的缘故,我什么都没看见,只是感觉。
她扶着墙站起来,但手一离开墙,没一会就跌坐下去,衣服也因此飘了起来,整个胸部映入眼帘,幸好我的理性克制住了感性,一个箭步上去扶住她。
“你先把衣服穿好吧。”
[我要压不住枪了。]
“你觉得我现在像是有衣服穿的样子?”我无奈,只能将自己的外套脱给她。
等她穿完后我才开口,“那怎么回去?”看她刚刚的那模样,不禁问道,主要是我不是很想抱她或者说背她。
“背我啊。”她直截了当的说。
[臣卜木曹,这么理所应当的吗?]
我也只能照做,蹲下去,背对着她,做好背她的准备,即使很黑,白色的“79”也很明显。
“你是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