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6—前往天野神社(4)-来自隐世的堇青石

作者:帆高阳菜 更新时间:2020/2/1 18:14:08 字数:6882

(前往阳菜神社剧情的最后一章)

(这里会揭发关于阳菜戴的宝石颈炼所隐藏的秘密)

(天野神社前阶梯帆高视角)

(这章会多一些回忆片段,会以粗体字表示)

一片杉林之下,阳菜在前面牵着在后面的我的手走上阶梯,凪、泷和三叶紧跟其后。

「三叶?会累吗?」一旁的泷拿出了水壶给了三叶。

「恩~不会喔,谢谢你泷君!」三叶接过了水壶,打开盖子并且喝了一口水。

「说起来这里跟宫水神社感觉很不一样耶…」泷望了周围的杉林。

阳菜听到,便转过头来问:「三叶家的神社是怎样的感觉?」

而三叶手拿着水壶,转头看着泷,泷便接着说:「怎么说呢…宫水神社给我的感觉就比较明亮一些,即便它也是坐落在山林之下,但开放式地面对系守湖的关系,光线就比较明朗…不过这里遍布都是杉木,阳光都透不太进来,感觉日落之后如果没有路灯的话几乎是摸黑的。」

「是呢……所以小时候的我们只要一到晚上,基本上是不会出家门口的~」阳菜转回去淡淡地说。

看着阳菜的神情,我感觉她还在想些什么。

「姐姐!就是那个吧!」凪指着前方。

凪指的方向,也就是阶梯的前方有第二座鸟居,鸟居后方有一座小小的神社,从我们的方向看来已经非常老旧了,现在因为很久以前的震灾某些支持神社的台柱已经倒塌,但是神奇的是神社外观没有要继续坍塌的迹象,始终屹立不摇地持续到今天。

走过鸟居,来到神社前的空地,原先狭隘的阶梯也变得宽广了,泷和三叶牵在一起和我们三人并排在一起,看着面前老旧的天野神社。

「这里就是……阳菜酱所处的神社吗…?」三叶望着前方神社主殿,里头杂乱不勘的场景,捂着嘴巴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泷看着一旁的三叶,表情有些小严肃,三叶似乎想起来在他们两个最后一次换身时,她望着面前原先系守町的位置已经变成大湖的场景。

阳菜看着前面的老旧神社,凪也是说不出话的表情,他们两个一起走上前环顾周围,小时候的场景一一在这对姐弟的脑中开始重演着。

.......

「妈妈!在神社前面打扫吗?」年仅7岁的小阳菜,看着在神社空地那边扫落叶的惠美。

「是呢~阳菜等我一下喔!等等扫完地就出去到山下买菜,阳菜也要跟我一起来喔!」惠美穿着巫女服,拿着扫帚笑着对在神社主殿阶梯的阳菜说。

「好~」阳菜便乖乖地在神社主殿前等待惠美。

当时阳菜的印象当中,惠美就将那颗堇青石绑在绳子中当作手炼戴起来了。

里头的凪从主殿里面身体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姐姐!姐姐!要去哪里?」当时的凪只有3岁,不久前才刚学会走路和讲话而已。

「阿啦!凪你怎么就这样走出来了?」阳菜看着还在牙牙学语的凪,有些惊恐的说。

从里面走出来的是天野家请的保姆,她就上前把凪抱起来:「凪少爷你怎么跑到这里?等等要喝牛奶喔!」她便向面前的阳菜说:「对不起~阳菜小姐~让凪少爷就这样跑出来~」

「没关系的!」阳菜笑笑地对保姆说。

惠美也上前来问保姆:「保姆桑,凪的状况应该不错吧?」

「嗯!凪少爷很活泼喔!见到人都会好奇上前看一看、摸一摸的,而且他很不怕生,每次见到人都会对他人笑!」保姆笑笑地说。

惠美听到保姆这样说,感觉到有些满意,也不禁笑了出来。

「妈妈妳好了喔?我想要快点出去~~」阳菜转头对惠美撒娇。

「好!好!阳菜稍等我一下喔~」惠美转头对保姆说:「保姆桑,凪就先拜托妳照顾了!我和阳菜先出门买菜一下!」

「好喔~」保姆对着凪说:「凪少爷,我们进屋内喔~我们一起玩游戏!」

「游戏!游戏!」凪听到这个词,感觉很兴奋。

换下巫女服并穿上大衣之后,惠美对阳菜说:「阳菜!那我们走囉!」

「好~出发囉!」阳菜对于可以离开神社看看外面长什么样子,感觉到有些惊奇。

想想小时候,最让阳菜期待的就是可以走出神社,看到不同的人以及不同的风景,每次见到新东西都会让阳菜觉得非常的惊奇,尽管她还是非常怕生。

在当时之后又过了一年,凪已经可以正常走路时,惠美便开始带着阳菜和凪一起到神社外面走走。

惠美一如往常的带着凪和阳菜出去神社到邻近的村落买东西。

「妈妈,那是什么呀?」凪指着前面的邮筒,对着邮筒的形状有些好奇。

「那个呀~那叫邮筒喔~」惠美对凪笑笑地说。

「邮筒……?」凪歪着头看着邮筒。

「这不是天野桑吗?」附近的老奶奶走近了惠美。

「山本太太妳好呀!」惠美也跟着打招呼。

「上次的天气仪式真的很谢谢妳呀~最近农作物生长得很好呢~」老妇人笑着跟惠美道谢。

「哪里~太太妳也是照顾我们家很多呢~」惠美笑着回应。

在一旁或者拉着惠美长裙,或者牵着惠美的手的阳菜和凪,不时的探头出来看。

「阿啦~这是天野桑的儿子和女儿吗?」老妇人看着阳菜他们。

「是呢~来!阳菜跟凪出来打个招呼吧!」惠美对一旁的阳菜和凪说。

只见阳菜始终躲在惠美的裙子后面,不敢看老妇人,倒是凪很直率地上前说:「奶奶好~」

「你好阿!天野桑的儿子真外向呢!」老妇人笑笑地说。

惠美跟阳菜说:「快点呀!跟奶奶打招呼~」不过阳菜似乎很怕生,始终紧紧抓着惠美的裙子。

「算了啦!我家的孙女也是这样不敢跟外面的人打招呼,我不会在意的。」老妇人笑笑地说。

「对不起喔山本太太……」惠美有些歉意地说。

事后,当他们三人回家到神社时,惠美问阳菜:「阳菜怎么不跟山本奶奶打招呼呢?」

「因为…因为她感觉好可怕……我不敢跟她打招呼…」阳菜说话时有些颤抖,看来她真的很怕生。

惠美听到阳菜这样说,有些苦笑地转回头,心中想着:「阳菜这样子…要是哪天我不在了那该怎么办呢……我一定要好好守护这些孩子!」

很不幸地,在不久之后,福岛发生了严重的地震,山下地基不稳的简易村落,就这样完全被地震夷为一片杂乱不堪的平地。而天野神社尽管地基稳定,但里头许多的神像、书柜等其他家具全部坍塌,已经重大影响了天野神社里头的居住环境,什至天野家的部分家人,包括阳菜的父亲也不幸地在这次震灾中被家具压死。

「爸爸…爸爸……」

看着被救难人员送出来的覆蓋着白布的一具具遗体,阳菜和凪不停地哭,一旁的惠美就这样突然变成了寡妇。她看着旁边倒塌的神像,以及附近已经裂开的书柜,脸色有些难过,又有些凝重。

「惠美……现在妳和妳的子女已经无家可归了,妳打算要去哪里吗……?」亲戚问着她。

「我也不知道呢…可能先在山下住一会儿吧…」惠美有些回避亲戚。

「……这样子好了,我在东京有一栋空屋,家具什么的基本上都还在,原本是要出租给学生用的。既然惠美你们已经没家可住了,不如我那栋家就先让给你们住吧。」亲戚说着。

「真的……可以吗…?」惠美转过头来看着亲戚,亲戚笑笑拍着惠美肩膀说:「恩…我不会跟你们收租费的,都是家人嘛……你答应的话这几天我就去那里打扫整理一下,好了就可以过来住了。」。

惠美看着神社外的风景,阳菜和凪仍然在原地不停哭着,惠美再转回看着她的孩子,似乎低头想了一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炼上的宝石:「这样……我们就要跟村民道别了…跟神社告别了…这里也住了十几年了…」

她这样说的时候,感觉有些意味深长。

感觉阳菜和凪回到这里,回忆像跑马灯一样,在他们脑中跑过,甚至也有部分回忆重复播放着。

「姐姐……我们真的…回家了…」凪盯着神社说。

听到凪这样说着,阳菜也不自觉流下了眼泪,一旁的我看到阳菜这样,有些着急:「阳菜……妳怎么哭了…?」

「欸…?」阳菜伸出手摸着脸颊,手上沾着部份的泪滴。

「阳菜妳……是想到什么吗?」我有点担心问着。

「阳菜酱没事吧?」三叶也上前问她。

阳菜擦了一下眼泪,对着我们笑笑地说:「恩~我没事~」然后她就牵起了在一旁的我的手。

感觉到她对我有所依赖,我也稍稍放心了一些。阳菜也整理好心情,拿出了堇青石,对着我们说:「我们先进去吧!」

「阳菜,有什么心事一定要说喔……」我看着阳菜,然后放开阳菜握着我的手之后,转为我握着阳菜的手。

「恩…谢谢你帆高!」阳菜的神情稍微安心点之后,我们五人便夸越了不少的地震残骸,爬上一小段楼梯之后,来到了主殿。

虽然主殿空荡荡的,但是面前的神桌因为地震的关系已经显得残破不堪,主殿因为本来就没有放太多家具所以行动时并不会因此受到限制,只是由于过了十几年了,地板积了不少的灰尘。神桌后面高处原先放神像的地方,也是空无一物,似乎是震灾过后神像受了严重的损伤而被移走了。

「恩……到这里确实是有神社的感觉了…」泷看了周围。

「不过都已经残破不堪了……姐姐这里真的会有什么吗?」凪问旁边的阳菜。

「这个吗……我也不知道…」阳菜一脸担心样。

突然,阳菜手中的堇青石从她手中滑落了:「阿!」

石头「喀啦喀啦」地滚落,阳菜赶紧快走地追着那颗石头跑,直到石头停止滚动,阳菜捡拾起堇青石时,注意到面前倒塌的书柜,书柜上的书已经散落一地。

「这个书柜……我记得是……」阳菜回想起那年的事情。

「妈妈,妳在这里做什么?」阳菜拉着穿着巫女服的惠美,当时惠美在这书柜前写东西。

「等等喔阳菜~稍微等我一下我再陪妳玩~」惠美在一本橘色封面的手帐上面写着什么,然后放回书柜上。

「那么阳菜,我们走吧!」惠美拉起了阳菜的小手,一起离开那个书柜。

感觉到那个书柜可能有什么,阳菜便有些急忙地上前查看。

「阳菜这是…在找什么…?」我看着阳菜的行径有点疑惑。

阳菜转头跟我们说:「可不可以帮我找一下一本手帐,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那是我小时候妈妈纪录神社事物的手帐,是一个橘色封面没图样的。」

「欸……?喔…」我就上前帮阳菜寻找。

「姐姐说的……我应该是有印象…」凪边说着边到书柜另一边找。

「泷君…」三叶和泷对视了一下,点点头之后,他们也上前找线索。

过了一段时间……「找到了!」阳菜发出了声音,在一旁的我便凑近阳菜一看。

阳菜手上拿着一本已经褪色的手帐,上面已经积了一片厚厚的灰尘,她便一手擦去了灰尘,打开手帐的其中几页查看。

其中有一页内容阳菜有点在意,大致上是这样子的:

「X月X日天气状况:晴天

将把隐世出身、代代相传的堇青石交给了第四十代巫女。今天是任职巫女仪式,将由现任巫女禀报天空守护神这个消息,完成交接仪式以及堇青石的移转之后,执掌治疗天气的职责,将完全交给新任巫女天野惠美。

第三十九代巫女完全卸任,巫女手帐也将交给第四十代巫女继续记录。

本日重要事项:……」

「隐世……?」我对这页的内容有些念念有词,总觉得这个词好像在哪里听过。

阳菜看着手帐的这页内容,再看了一下她捡回的堇青石:「这是什么意思?隐世出身?」

此时,一旁的泷叫了一下:「你们过来看!」

听到泷的叫声,我们三人和三叶便凑过去看了一下,泷手上拿了一本旧书《天野神社历史志》。

「阿!那本书……」阳菜不禁叫出声音。

「阳菜桑妳看过?」泷问阳菜,但是阳菜回应:「不…其实是没看过,只是小时候曾经在书柜中看到这本书,我有想过去看一下,只是我妈妈不知道为什么不让我去看,说什么等我长大一点再看……」说这话时她有点低着头。

惠美不让阳菜看神社过去的历史?这倒是颇特别的,也许这也可以说得通为什么阳菜对于她们家的事情只是一知半解的。

「泷君你发现了什么?」三叶好奇地问。

「你们看看这个!」泷边说着边翻开书页,然后向我们展示一下内容。

『「阿!」』我和阳菜惊呼了一下。

内容是这样子的:

「……天野神社治疗天气的魔力来源,是来自于她们巫女代代相传的堇青石。在八百年前的冬天,不正常的豪雨侵袭当地数日,导致当地有水患,农作物无法生长,为了解决这样的问题,天空守护神便从阴间派出了『扫晴娘』,利用了从阴间带来的特殊石头,唤回了晴天。

扫晴娘为了避免水患的再次发生,想把石头遗留给当地的神社,由神社继续执行治疗天气,因此继承这颗石头的当地神社巫女,称为『天气之子』。不过扫晴娘也跟当地的巫女承诺:执行治疗天气的职责,必须要经过天空守护神的允诺才能执行,因此这颗特殊的石头不仅可以治疗天气,也可以与天空守护神联系……」

「说的这颗石头,就是堇青石吧?」泷指着阳菜手中的宝石。

「所以手帐说的隐世……就是阴间…?」我有些吓到。

阳菜似乎也是睁大着眼看着手上这石头,一旁的凪轻拍着阳菜的背,安抚姐姐的心情:「姐姐妳…还好吧?」

三叶虽然也是被吓到,但吓到的原因有点不一样:「隐世……阴间……这不是奶奶说过的吗?」

「恩!三叶妳终于了解到情况了,之前我们换身的时候我也听过奶奶这样说,只是竟然可以在别的地方看到这样的内容。」泷转头对三叶说。

「阿!难怪之前一叶奶奶这样对我说。」阳菜突然想起之前他们去系守跟一叶见面时,一叶对她说的话。

「现在宫水神社和天野神社的『结』已经生成,我想这似乎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听到天野桑这样说,我想是不是使命还诸守护神的事情,需要我们做些协助呢~?」

「欸?奶奶真的对阳菜酱这样说过?」三叶有点惊愕地看着阳菜,阳菜肯定的点点头。

「那这样……奶奶是不是已经预料到现在这件事情阿……?」三叶低头思索着。

看着这两个女生的对话,我突然觉得女人的直觉真的好灵……

「其实这个历史志也有记载着过去石头失去魔力时的事情。」泷对她们两个说。

「真的吗?!给我看看!」阳菜从泷接过了书,然后看了一下内容。

「恩……书中是说…在石头的魔力消逝时,是天气之子将石头送回阴间,吸收当地的阳光灵气约十五天,石头就可以完全恢复魔力。但是由于前往阴间,就得要留下在阳间最重要的东西给阴间的土地神作为代价,或是巫女必须要奉献自我给土地守护神,因此通常巫女前往阴间的路程,最终只会留下已经恢复魔力的石头,而巫女从此再也不复返……」阳菜边唸着边有些发抖。

「……怎么…会这样…?要巫女…留在阴间…」我也是瞠目结舌。

「要姐姐去阴间…然后就这样留在那边……我不要!」凪有些大叫,然后抓住阳菜。

虽然已经找到了让堇青石恢复力量的方法了,但也因此必须要让阳菜留在阴间……我真的不想再让那天的事情重演了!

「阳菜!」我大叫了一声,然后抱住了她。

「欸!帆高?」阳菜被我这举动吓到。

「我真的不想再让那年夏天的事情重演了……如果说阳菜真的要这样前往阴间,说什么我也要把妳带回来!我们还要三人一起生活的!就像在天空说的一样:天气什么的让它继续疯狂也没关系!阳菜比晴空更重要!」不知道为什么,我边说着这句话边流下了眼泪。

「帆.高…?」阳菜听到我这样说,泪腺也控制不了,也跟着哭了。

「拜托妳…不要去阴间……不要去…」我就这样脸埋进了阳菜的肩上,一旁的凪也跟着哭倒在阳菜的另外一侧肩膀:「姐姐…拜托不要走……」

「真是的……怎么像两个弟弟在向我撒娇阿…」阳菜有些半哭泣,然后稍稍放开了我们两个。

她对凪说:「凪……我不会走的…因为这里对我来说,还有我最重要的人阿…就像帆高对我说的:『为妳自己祈祷吧!』…所以说只有现世才能让让我找到我该做的事情……只有帆高才能让我依赖让我找回自己的阿…」

听到阳菜这样说,我有些睁大眼睛,阳菜转头对我说:「谢谢你帆高……我不会走的…有你这样的话我真的很开心……最喜欢你了喔帆高…」说完她就抱着我,感受着我的体温。

虽然我有些脸红,不过听到阳菜这样说我真的放心了很多,我也环绕着手抱住阳菜,感受着她的气味。

三叶和泷看到这样子,三叶已经有些感动的哭了,而泷只是苦笑地抱着三叶的肩膀,还拿着纸巾帮三叶擦泪。

不过突然三叶「欸!」的一声,似乎想到了什么……

前往御神体时,往下走到洼地底部,前方有一条小溪,巨木在小溪对面。

「前方就是隐世。」外婆说。

「隐世?」我和四叶异口同声的问。

「隐藏的世界,就是阴间的意思。」

她赶紧擦干眼泪整理好心情:「其实……应该是有办法让阳菜不用留在隐世,又可以让堇青石恢复力量。」

听到三叶这样说,原先互相拥抱的我们,稍稍松了手转头看了三叶,眼睛睁得大大的。

.......

「由阳菜制作口嚼酒,并让三叶桑带去宫水家的御神体?」我重复三叶说的话。

「恩!」三叶肯定的点点头,她也解释说:「因为口嚼酒在我们宫水神社那边就是半身,而御神体我奶奶是有说过那边就是一个隐世,如果说把堇青石带去御神体那边放置十几天,也许堇青石的魔力就可以恢复了,而且又能供奉阳菜的口嚼酒给土地神,阳菜自然就不用留在隐世了。」

「原来如此……」泷对于三叶说的话有些认同,跟着点点头。

「可是阳菜…会在意吗……?」我转头看了一下阳菜,阳菜听到三叶这样说,有些脸红,她好像有点在意这样的事情。

「姐姐妳会在意吗?」凪也跟着问。

「阳菜酱会在意也很正常,我也懂她的心情,毕竟作口嚼酒这件事情我也经历过,也真的蛮让人羞耻的……不过阳菜酱,如果说可以因此继续留在现世的话,妳应该会做吧……」三叶说这话时都能感觉到她有点迟疑。

阳菜低头脸红着,似乎在想些什么,突然她抬起头来:「我做!」

「欸!」

「姐姐?!」

「我知道……这有些让人羞耻……但是为了帆高…我做口嚼酒!这样可以吧?三叶……」阳菜说这话时,都能感觉到她的羞耻心。

「恩…我知道了!那么等我们回去东京之后我再教阳菜酱做,必要时可能阳菜要跟我回去飞驒喔~应该没关系吧?」三叶确认阳菜的决心。

「恩!没关系的!」阳菜肯定地说。

「恩!那就这样吧!我会尽量在私下的空间教妳做的!」三叶这样说着不过她也有点脸红,似乎又回想起那样的羞耻心,她看了一下泷,脸又更红了。

泷看到三叶这样子,似乎知道三叶在想什么,也脸红起来抹抹嘴巴。

看着有些脸红的阳菜,不过当她看回我的方向时,脸又恢复了笑容,我想阳菜也下定决心了…

这件事情也终于有了结果了,我想也值得放心了吧……

.......

找出堇青石的力量来源,并且有了可能的解决方式之后,我们把书本和手帐留回了原地,然后在神社主殿前稍微拜了拜,尽管已经没有神像了,但是也表达了尊敬之意。此后便跨过了地震残骸,离开了天野神社。

此时也已经中午了,还没走下阶梯时,阳菜和凪也不时地往后看好几眼神社的样子,往后看几眼过去他们曾经的家,才依依不舍地继续走下阶梯。

路途中,阳菜突然叫了我一下:「帆高。」

「恩?」

「早上在饭店时,帆高不是问我做了什么梦吗?」阳菜转头看着我。

「阿~恩!是喔!」我点点头。

「其实……我梦到我妈妈……」阳菜笑了一下,看着前方的天空。

「欸……是吗…」我有些惊叹。

「那个梦中,我和我妈妈聊了很多,妈妈也知道那年夏天的事情,也知道帆高你的事情……」阳菜望着天空继续说着。

「那…阳菜的妈妈跟阳菜说什么关于我的事情吗?」我有点好奇地问。

「她很赞成我们在一起喔~」阳菜转而笑瞇瞇地看着我。

「是吗……?」我也跟着笑了,大概了解到为什么今天到神社前阳菜能那么释怀了。

「现在想想,也许我妈妈可能一直都在身边保佑着我吧……」想起刚刚在神社里面堇青石的掉落,阳菜感觉到这也许是她妈妈的暗示。

「是呢…」

此时,已经离开杉林,到达第一个鸟居的三叶他们和凪大喊:「帆高君!阳菜酱!快点过来喔!等等买点土产之后准备回去东京了!」

「那么,我们走吧!阳菜!」我伸出了手。

阳菜看了一眼手中的堇青石,便收到了随身包之后,牵了我的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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