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3—御神体与堇青石(下)-宫水家使命的终结

作者:帆高阳菜 更新时间:2020/3/23 2:35:12 字数:7360

(接续上一章,为该主线剧情的终结)

(这里有加了我一些想像以及之前的回忆,篇幅会偏长)

============以=========下=========正=========文============

(御神体盆地高地帆高视角)

走了好长一段时间,在穿过枫林之后视野变得辽阔。

三叶和泷在前面继续走着,我背着阳菜跟随其后,我们四人在爬上一个盆地,而旁边就是由旧系守湖和新系守湖连在一起所生成的8字湖。

“哇……这里好辽阔…”稍微张望了一下周围景色,我有些惊叹地说。

“是呢…第一次来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的感觉呢……”阳菜在背后说着,然后轻轻拍我的背部继续说:“呐帆高,还记得那栋大楼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那栋大楼。”

“阿~代代木废弃会馆吧?记得呀~”那地方自从把阳菜从天空带回陆地之后就没有去过了。

“其实呀……之前三叶第一次带我来她们家的御神体时,我看到远方的系守湖的太阳时,不免会想起第一次在顶楼给你看晴天时的那个场景…”阳菜转而微笑对我说,只是我从她的微笑中似乎看到了无奈……

“阳菜…”

“阿…对不起喔……说了奇怪的话呢…”阳菜转过头来抹抹脸,似乎是擦去不小心流出的眼泪。

“没关系喔…倒不如说……希望阳菜可以多对我讲这样的事情…”我别过头来不敢让阳菜看我的脸。

“欸?帆高?”阳菜看了我一下,我继续说:“说实在话,那时候第一次看到东京的晴天时,我高兴得不单单是看到晴天而已,而是阳菜让天空放晴时那个微笑……那是我看过最好看的笑容…”

阳菜盯着我,我就继续说:“之后和阳菜相处,我才发现比起我小小多余的远大梦想,阳菜才是摇摇欲坠的……所以说比起让阳菜安心…我更想成为阳菜的依靠……”

听到这话,阳菜才露出了笑容,然后两只瘦弱的手臂环绕着我的肩膀,她紧靠着我的耳边轻声说:“是吗……?谢谢你…”

酥麻的感觉油然而生,不过我轻抓着阳菜环绕的手臂,对着阳菜微笑。

此时前方已经爬到盆地边缘顶端的三叶大喊:“我们到了喔!”

我背着阳菜往上爬,在泷的帮助下来到了顶端,看到了让人震慑的景观。

尽管已经从泷的素描画中看过了三叶家御神体,但实际上看起来还是很冲击人心。明亮的光线照耀着整个盆地内,内部有辽阔的草原和涓涓细流的溪流,溪流里面有一棵神木攀附着岩石,盆地内所有的细节尽收于眼里。

特别的是三叶家的御神体我明明第一次来,但是却给了我熟悉的气氛,让人触不可及的气氛。

“这里就是…御神体…?”我说出了这句话。

“恩~也不算是…”三叶回应着,然后伸出了手指向神木:“我们家的御神体在神木下面的岩洞,里面供奉着土地神和以前我们家的祖先。”

“是吗…”我有些说不出话了。

“呐帆高~”背后的阳菜叫了我一下。

“恩?阳菜?”我转头看了她一眼,阳菜便说:“你应该也感觉到了吧?那个熟悉的气氛……”

“欸?难道阳菜和我也都有感觉到吗?”我有些惊讶地看着阳菜。

“是呦~第一次来御神体时我也有感觉到,当时我是说不上去那种气氛是什么…不过再来一次之后我察觉到:在天空的世界也有这样的气氛!”阳菜肯定地说。

“阿!是喔!听阳菜这样说…真的是这样!”我也肯定点头,以前在天空救阳菜时也有这样那种触不可及的气氛,在三叶家的御神体也有。

“三叶……”泷转头看了一下三叶。

“我们又回来了呢…泷君…”三叶和泷对视笑了一下。

在山顶这边,我把阳菜放了下来之后,阳菜牵着我的手一起跟着泷他们走进了盆地,路途中一股微风吹来,有种让人怀念的感觉……

走进了盆地草原,三叶他们停了下来:“就是这里了!”只见他们前面就是水质干净的溪流,但特别的是似乎连一只小鱼小生物都没在这里头。

“怎么在这里停了下来?”我问了三叶。

“再往前就是隐世了……”三叶盯着前方的溪流说。

“欸…”我看着前方的溪流说着。

“再来就是只有宫水家的巫女才能继续前行了,奶奶曾说过:要进入隐世,就要拿你们最重要的东西作为交换……”三叶目视前面的神木说着。

“所以说…再走下去就要进入阴间了吧……?”我转头看了一下三叶,三叶虽然没说什么,不过从她脸上的表情似乎就足以说明一切。

“等一下我们要做些什么吗?”阳菜有些担心地说。

“等等阳菜酱跟我进入御神体,泷君和帆高君在这边等待,只要把口嚼酒供奉在那边的土地神,取回神祠旁边的堇青石就好了。”三叶回应阳菜。

“是喔……那么…”阳菜准备要踏过那条溪流时,看着阳菜的背影我突然一颤。

“等等阳菜!”我开始有点急地抓住了她。

“欸?帆高?”阳菜被我这个举动吓到了。

“阿……”当我抓住了她时,我又突然说不上来为什么。

“怎么了帆高?”

“不…没什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三叶这样说时,我就有点怕阳菜会……”我有点害怕地说。

“怕我会…?”阳菜盯着我。

我小声地说出我的心中话:“怕阳菜会一去不回……”

阳菜盯着我看,想了一下之后,她就问旁边的三叶:“对不起喔三叶,我有一个请求…”

“阳菜酱是什么请求?”三叶问。

“虽然有点突然,可以让帆高代替三叶陪我去御神体拿堇青石吗?”阳菜说这话时还转头偷看我几下。

三叶看了看阳菜,再看了我几眼,她笑了出来:“恩……可以喔!”

“欸?真的可以吗?”阳菜有点惊讶。

“欸?阳菜?”我对阳菜提出这要求有些惊讶。

三叶从她包中拿出了她的口嚼酒:“恩!之后我再跟奶奶说就好了,总之阳菜酱帮我把口嚼酒供奉在御神体吧!”

阳菜接过口嚼酒之后说:“谢谢三叶!”然后她转头看了我笑了几下。

“那么我们走吧!帆高!”说完她就拉着我的手准备过溪。

“等等阳菜!别急啦!”我被阳菜拉着,回头看了一下三叶,三叶和泷微笑着向我们挥挥手。

就这样我们暂时和三叶他们分开,前往御神体去了。

“那个…三叶……”一旁的泷叫了她。

“怎么了泷君?”

“让阳菜桑跟帆高君自己去御神体真的没问题吗?我记得上次我们在御神体时不是有……”泷望着走离的我们的背影。

“没问题的!”三叶突然转头对泷肯定地说。

“欸?”

“正因为是阳菜酱和帆高君,所以我才相信他们一定可以从御神体全身而退的!如果说她们的事情是真的的话……”三叶也望着前方说。

“是吗…?”泷稍微抱着三叶说着。

“我们……只要在这里相信他们,等待阳菜酱他们的到来就好了…”三叶靠着泷的肩膀说。

泷点点头而不说话,原先溪流安静的气氛,似乎又多了神祕的感觉…

.......

“那个…阳菜…”我和阳菜在前往御神体的路上时,我稍稍叫了她一下。

“恩?怎么了帆高?”阳菜走路途中转头看我。

“为什么……你会让我代替三叶进入御神体呢?”我有些不解的问,明明三叶进入她们家的御神体不是很合理吗?

“帆高你真的很迟钝耶……”阳菜停了下来转头对我说。

“欸?”

“帆高不是怕我一去不回吗?”阳菜对我说。

“阿……恩…是喔…”我低着头默默点头。

“既然如此帆高就跟我去就好了呀!”阳菜有些鼓着脸的对我说。

“可是…我们就这样进入三叶桑家的御神体,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毕竟这里是阴间……”我有点担心地说。

“没事的~”阳菜笑笑地说,然后她也摸着我的脸颊。

“欸?”

“只要帆高在我身边,我感觉什么事情都可以面对,就跟那年夏天一样,帆高不也是陪着我才能度过吗……?”阳菜说这话时眼睛瞇起来。

“阿……”

“所以说帆高,这次我们一定也可以像那年夏天一样度过的~因为我也在帆高身边呀!”说这话的阳菜,似乎也饱含了满满的情感,让我心头暖暖的,此时我突然懂了为什么阳菜会让我去御神体了。

“……是呢…那么我们就继续走吧!”我转为有些安心的微笑回应阳菜,而她也放下了摸着我脸颊的手,转而牵起我的手继续往御神体走着。

越往那棵神木走去越觉得气氛有些阴凉,即便是有些晴朗的天气都能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凉快,阳菜和我在跨越那个溪流之后,爬上了神木旁边的大岩石块,那边有一个岩洞,里头有神社的结绳简单搭建的岩路。

“这里就是……”进入岩洞的我望着周围的景观。

“是~御神体在这里~”阳菜在前面牵着我的手说着。

走到了尽头,看到了土地神产灵的神祠,面前也有神社的绳子挡着,面前有两罐小陶罐,表面稍微长了点青苔,陶罐的中间多了一颗特别的石头,就是阳菜在那年夏天很常配戴的堇青石。

那应该就是之前阳菜和三叶的口嚼酒吧?我心中是这样想着,此时阳菜在包包中拿出了陶罐,和刚刚三叶拿给她的陶罐一起放在神祠前方,然后在神祠面前闭眼两手紧握祷告着。

这姿势自然很像阳菜在那年夏天祈求晴天时会做出的姿势,看到阳菜这样做,我不由自主的也做出了一样的姿势。

一段时间后,阳菜便说:“好!应该是可以取回堇青石了……”

我看到那颗堇青石:“那颗堇青石…好像有点不一样……”虽然还是呈现蓝色,却隐隐约约透露出一个特别的光芒。

阳菜拿起了那颗堇青石,正准备要起身时,突然她的脚踩到了滑溜溜的青苔……

“阿……”阳菜不自觉叫了一声。

“阳菜!”看到阳菜这样,我叫了她的名字,想伸手抓住她。

突然,在我面前的堇青石发出了光芒,似乎把我和阳菜带入了不同的梦境……

“……惠美桑!惠美桑!恭喜你女孩出生喔!”护士在医院中大喊着。

“惠美…辛苦你了…”阳菜的爸爸笑着对在床上的惠美说。

“你的名字……就叫做阳菜!希望她是可以为天野神社带来欢笑的女孩!”惠美看着旁边的女婴笑着为她取名。

.

“阳菜很快就要当姐姐了喔!”病床上的惠美笑着说。

“姐姐…?妈妈那是什么意思…?”年幼的阳菜摸着惠美的大肚子抬头看着她说。

“阳菜当了姐姐,就表示要开始学着照顾弟弟了~而且阳菜也会多一个玩伴喔~”惠美笑着回应。

“玩伴…照顾…”阳菜看着惠美的眼神中带有闪烁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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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Chapter 26部分片段)

“阿啦!凪你怎么就这样走出来了?”神社里面的阳菜看着还在牙牙学语的凪,有些惊恐的说。

从里面走出来的是天野家请的保姆,她就上前把凪抱起来:“凪少爷你怎么跑到这里?等等要喝牛奶喔!”她便向面前的阳菜说:“对不起~阳菜小姐~让凪少爷就这样跑出来~”

“没关系的!”阳菜笑笑地对保姆说。

惠美也上前来问保姆:“保姆桑,凪的状况应该不错吧?”

“嗯!凪少爷很活泼喔!见到人都会好奇上前看一看、摸一摸的,而且他很不怕生,每次见到人都会对他人笑!”保姆笑笑地说。

惠美听到保姆这样说,感觉到有些满意,也不禁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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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美一如往常的带着凪和阳菜出去神社到邻近的村落买东西。

“妈妈,那是什么呀?”凪指着前面的邮筒,对着邮筒的形状有些好奇。

“那个呀~那叫邮筒喔~”惠美对凪笑笑地说。

“邮筒……?”凪歪着头看着邮筒。

“这不是天野桑吗?”附近的老奶奶走近了惠美。

“山本太太你好呀!”惠美也跟着打招呼。

“上次的天气仪式真的很谢谢你呀~最近农作物生长得很好呢~”老妇人笑着跟惠美道谢。

“哪里~太太你也是照顾我们家很多呢~”惠美笑着回应。

“阿啦~这是天野桑的儿子和女儿吗?”老妇人看着阳菜他们。

“是呢~来!阳菜跟凪出来打个招呼吧!”惠美对一旁的阳菜和凪说。

只见阳菜始终躲在惠美的裙子后面,不敢看老妇人,倒是凪很直率地上前说:“奶奶好~”

“你好阿!天野桑的儿子真外向呢!”老妇人笑笑地说。

惠美跟阳菜说:“快点呀!跟奶奶打招呼~”不过阳菜似乎很怕生,始终紧紧抓着惠美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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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爸爸……”

“惠美……现在你和你的子女已经无家可归了,你打算要去哪里吗……?”亲戚问着她。

“我也不知道呢…可能先在山下住一会儿吧…”惠美有些回避亲戚。

“……这样子好了,我在东京有一栋空屋,家具什么的基本上都还在,原本是要出租给学生用的。既然惠美你们已经没家可住了,不如我那栋家就先让给你们住吧。”亲戚说着。

“真的……可以吗…?”惠美转过头来看着亲戚,亲戚笑笑拍着惠美肩膀说:“恩…我不会跟你们收租费的,都是家人嘛……你答应的话这几天我就去那里打扫整理一下,好了就可以过来住了。”。

惠美看着神社外的风景:“这样……我们就要跟村民道别了…跟神社告别了…这里也住了十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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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菜……这里就是我们的新家喔…”穿着正式服装的惠美,带着阳菜和凪走下了田端车站,并且经过了之后会走十年的那一个斜坡,来到了天野家的新房子。

“新家……”阳菜盯着面前的屋子。

此时凪对惠美说:“妈妈……新家好小喔…”

而惠美始终笑着,却也无形中透漏中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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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已经上了几年小学的阳菜,有些开心的对在家做针织工作的惠美说。

“阳菜回来了呀!等等来厨房一下,我来教你怎么烧菜喔!”惠美一边做工一边对阳菜笑着说。

“阿!妈妈是不是在做凪的书包?”阳菜有些兴奋地跑向惠美。

“是喔~凪也要上小学了~阳菜和凪以后也要开心的上学喔!”惠美笑笑地说。

“是~”阳菜绽露了天真的笑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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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Chapter 22部分片段)

“……妈妈,这是一颗什么石头阿?”在医院时,阳菜望着住院中的惠美戴的手炼上的宝石。

“好看吧!这是一个护身符,它可以保佑人不失去重要的东西喔~”惠美笑笑地对阳菜说。

“…好奇怪的护身符喔……”凪看着阳菜拿的手炼。

“我是把它当手炼戴啦!不过只要换条链子戴在哪里都可以喔~不知道阳菜适合怎么戴?”惠美说。

“欸?要给我吗?”阳菜一脸期待的看着惠美。

“不是挺好的吗?姐姐一直都憧憬着有首饰吗?”凪附和着。

“哈哈~是这样吗?咳咳……”惠美说着突然咳嗽了几下。

“哇-不是啦…”阳菜转头对凪说:“凪能不能别说多余的话呀?!”然后伸出手轻拍惠美的背。

“抱歉抱歉~”凪也帮忙阳菜拍惠美的背。

.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在晴空下,能和妈妈和凪一起快乐地出去散步…)阳菜在废弃代代木顶楼会馆祈祷着。

突然,一股无形的力量把阳菜带到了天空的世界,在那里阳菜看到了由水凝结而成的鱼,下了好几周的雨突然变得晴朗,却也让阳菜感受到一股神祕的气氛

看到那些鱼,阳菜不自觉地说:“鱼…?”

.

“妈妈…!”阳菜转头看了一下病床的惠美,惠美戴着氧气罩笑着看着他们。

“过来吧……”惠美说这句话时感觉用了不少力气,此时阳菜才注意到惠美她手上的点滴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拔掉了。

此时护士说:“她说有东西要给你们…”

“欸…”阳菜轻声叫了一下。

惠美看了一下外面:“现在……天晴了吗…?”

“是喔!是姐姐让它放晴的!”凪笑着跟惠美说。

“咦?等等凪…”

“哎呀……做得…还真是好…”惠美笑着对阳菜说,不过阳菜注意到惠美的眼神有些难过。

“阳菜…伸手…”惠美把那颗镶有宝石的手炼给了阳菜,阳菜接过时还感觉到惠美的手在发抖,似乎是用了不少力气。

然后惠美说出了那天的答案:“这颗水滴……既是雨…也是泪…虽然这两者乍听之下都不是什么正面的东西…不过它们并非不好的事物对吧…?

泪水…不单只是悲伤的…映射…雨水是令…土地丰饶的…恩泽…希望你们能…不被悲伤迷惑双眼…不要失去…对你们而言…真正…重要的…事物…”

之后便是熟悉的场景,包括阳菜在麦当劳打工时偷塞给我大麦克,在代代木废弃会馆向我展示晴天,我和阳菜开始了晴女的生意,天气异常时带着阳菜和凪逃离原先的住处,在酒店和阳菜相拥而泣,以及天空世界中带回了阳菜……

这些回忆中我也切实感受到阳菜心中情感的变化,以及三年没见面期间时,阳菜那个心中的空虚……

“天野同学!天野同学!”老师在前面叫着阳菜。

“阿!是!”眼神已经有点空洞的阳菜,被老师的叫声吓到。

“你是怎么了吗?身体不舒服吗?需要有人带你去保健室吗?”老师有些关心地问。

“阿……对不起…不用了…”阳菜有点低头地说。

.

“阳菜桑!我喜欢你!请跟我交往吧!”学校的男同学对阳菜告白。

“阿…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说完阳菜便很快逃开。

“阿!等等阳菜桑!”即便被拒绝了那男同学也不死心,此时阳菜在学校的同好便出来解围:“喂!阳菜酱都拒绝了你还想死缠烂打喔!别太过分了!”

“呜~~可恶!”那男同学只好作罢,气呼呼地离开了。

.

阳菜再次来到那个熟悉的斜坡,东京下雨的天气即便不会因为阳菜的祈祷而改变,她仍然紧握着双手祈祷着,因为对她来说,比起让东京放晴还有一件事情阳菜更渴望实现……

(帆高……希望我可以再次见到帆高…)阳菜祈祷着……

堇青石的光芒逐渐弱了,我和阳菜也逐渐从梦境中回到了现实,因为阳菜滑倒的关系我趴在阳菜的身上。

当我们起身之后,跟被带入梦境之前的我们不一样的是:我和阳菜都正在流着泪……

“阳菜…你……”我说出了这句话。

“帆高你也…”阳菜回应着我。

就在此时,突然感觉到岩洞强烈晃动……

“欸?什么?”阳菜握起了堇青石,身体靠在我胸前。

“感觉这洞穴有点不对劲,我们快走阳菜!”我赶紧扶起阳菜逃离岩洞。

随着逐渐接近洞口,阳菜手中的堇青石原先蓝色的光芒变成橙色了。

“欸!石头……”当阳菜注意到手中石头的异样时,突然……

“阳菜!”她滑了一跤,身体跌进了洞穴,此时震动越发强烈,一颗掉落的大石头即将阻隔我和阳菜……

“帆高!”阳菜大叫了一声,脸上的害怕崭露无遗。

突然想起刚刚阳菜的回忆中,她在天空的世界变成活祭品时……

阳菜看着戴在无名指的戒指被雨滴推落,右手想抓住那个戒指时,戒指却连右手都穿透了。

“阿……”看着面前这一切的阳菜,心中只剩下满满的绝望,她心中刹那间想起了那个男孩,然而这份情感也像迅速溶化般的褪色,只剩下淡淡的悲伤。

她开始在雾中不停地流泪,但是已经找不到哭泣的理由,只是不断地哭,就像东京的落雨一样,周围的鱼群仍然无言地飞舞着……

(我已经…不能再让阳菜回去那个世界了!)心中强烈地祈愿,我鼓起了勇气朝洞穴的阳菜伸出了手。

“阳菜抓住我!”我大喊着。

阳菜仿佛接受到我的祈愿,她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戴着戒指的左手抓住了我的手,我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把阳菜拉出来。

拉出的一瞬间,那颗大岩石突然掉落地面,把通往三叶家御神体的入口封住了,此时还有零零星星的震动让石块继续掉落着。

“呼…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阳菜没事吧?”我赶紧问了靠在我胸前的阳菜。

“帆高……呜……”阳菜此时脸上已经是害怕的泪水,她抬头看了我一眼之后,便倒在我胸前哭了起来。

我让阳菜在我胸前哭着,终于露出了放心的笑容,便轻摸着她的头安抚着她。

此时握在阳菜右手的堇青石,因为周围御神体晴朗的天气,继续发出黄色的光芒。瞥了一眼那颗石头,我知道那颗堇青石不一样了……

.......

过了好久一段时间,我和阳菜才从那个隐世出来,对面的三叶和泷一看到我背着阳菜出来,感觉得出来他们很焦急。

“没事情吧?刚刚那个是不是地震好大!我还在担心阳菜酱和帆高君是不是出事了……”三叶似乎担心地快哭了。

“恩……我没事,阳菜也在这边喔…”我勉强挤出了一些笑容。

“恩…”阳菜在我背后对三叶她们笑着,刚刚洞穴坍塌时阳菜不小心扭到脚了,所以变成我背着她离开御神体。

泷一边轻拍三叶背部安抚情绪,一边问我们:“那么堇青石…”

“已经顺利拿到了~”阳菜把握在右手的堇青石展现给他们看,此时石头正发出黄橙色的光芒。

“哇……好漂亮…”三叶不自觉说出这句话。

“不过因为刚刚那个地震,前往御神体的路被封住了…”我有些低头说出这句话。

“欸?真的吗?”三叶看上去有些惊讶,不过一旁的泷也说:“我们先赶快下山吧!看阳菜桑和帆高君的状况并不是很好,先快点回三叶那边静养吧!有什么事情等回家再说。”

“阿…说得也是,毕竟让你们来这里我也有一部份责任…这样的话等等我和泷君会帮忙扶阳菜酱和帆高君到下山为止,如果累了要说喔……”三叶露出歉意的表情。

“谢谢你们!三叶!泷桑!”阳菜在我背后跟他们道谢,然后转头看了我笑了一下。

“阳菜……”看到阳菜这样笑中带点泪水的表情,刚刚在御神体里面我看到了阳菜的过去,那么我想阳菜应该也看到了我的过去了吧……只是现在我也没心力了,这个以后再说吧。

离开了御神体的盆地,我们在泷和三叶的搀扶下也顺利地下山了,此时也恰好到了“分身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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