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章为补充卷三-还诸天气之子所创的故事,说穿了其实就是在须贺神社泷三相遇后到泷三结婚遇到帆阳前的经过(里面可能会有天气之子的经典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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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御神体山道路途中)
蓊郁的林间里响起了鸟鸣的声响,阳光洒落在林木之间显得非常惬意。
草地传来有节奏的“沙沙”的声音,泷跟着三叶正在前往御神体的路上。
与那天去糸守不一样的是今天显得格外晴朗,山林吹来沁凉的风让泷有些放松。
“哈~哈~呼……”原先有点喘气的泷稍稍停了下来感受这阵风,他也拿起包包中的水喝了几口。
前面的三叶转头看到泷停了下来便问他:“泷君累了?要稍微停下来休息一下吗?”
“恩……是呢…我们应该也走了快一个小时了吧?”泷看了一下手表。
“那么就到前面的树下休息一下吧!我也差不多要喝点什么了……呼~”三叶指着前面那棵大树,同时她也稍稍喘了一口气。
很快地他们就到了那棵树,然后卸下了包包坐了下来。
泷“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水,而三叶从她包包中拿出了什么。
“三叶?”泷看到三叶似乎拿着包巾,便转头看了一下。
“泷君要吃点什么吗?”三叶有些微笑地对泷说。
“欸?三叶有准备什么吗?”泷有些睁大眼。
“其实……早上出门前有先包了饭团,想说上山休息时可以吃……”三叶边说边拆开了包巾,里头便是一个便当盒。
当她打开便当盒时,里面的光景让泷完全愣住了。
“哇……好多颗!”里头大约放了大约十几颗的饭团,虽然饭团外表看起来平凡无奇,但是光这数量就让泷有些吓到了。
“对不起~因为出门太急了所以没办法有太多口味……”三叶边说边脸红苦笑着。
“好厉害……三叶可以准备那么多…”泷睁大着眼盯着便当盒。
“谢谢泷君……那么要尝尝味道吗?”三叶问起了她比较在意的问题。
“真.真的可以吗?三叶……”泷抬头看了一下三叶。
三叶看到泷像小孩子那样有些渴望的眼神,不禁笑了出来,然后从便当盒拿出一颗饭团:“哼哼~可以喔泷君,请用吧!”
“那么……我开动了…”接过饭团后,泷很快地咬了一口,嘴中不停地咀嚼。
“怎.怎么样…?”三叶盯着泷。
“恩…恩…好吃!”泷边咀嚼边点点头。
“真的?太好了……”听到泷这样说,三叶这才松了一口气。
“说起来三叶,这应该是梅子口味的吧…?有种特殊的酸味…”泷尝出了口味。
“是唷~那是我从昨晚吃剩的晚餐里的梅子干去做的,毕竟搬到东京之后花费也变多了,所以我吃东西就尽量能省则省…”三叶有些苦笑。
“欸…是喔……”泷边说边咀嚼着。
此时微风吹拂在树下,周遭的草皮有些翩翩起舞,仿佛是触动泷心中的潜意识般,他盯着手中的饭团开始回想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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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水、米或是酒,只要是把食物放入体内的行为,也叫作结。因为进入身体的食物会和灵魂连结在一起……”
“把线连结在一起是结,把人连在一起也是结,时间的流动同样是结,全都使用同一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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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musubi)…吗…?”
“泷君?”听到泷有些自言自语,三叶便转头看了一下他。
“阿!三叶?”
“怎么了泷君…?有些自言自语的,而且表情有点可怕…”三叶有些担心。
“不……没什么,只是…”泷扶了他的额头。
“只是…?”
“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结…?”泷说出了闪过他脑中的这个词。
听到这里,三叶开始有些睁大眼睛:“结...?”
“三.三叶?”
“泷君你……怎么知道结…?”三叶看起来有些惊讶。
“欸…?这是…什么意思?”泷问了他的疑问。
“结……这是我奶奶告诉我的,结在我们家也可以说‘产灵’,意思就是土地的守护神……”三叶边说边低头了起来。
“结…产灵…”虽然这是一样的发音,但不知道为什么泷在复诵这些词语时,心中产生了不同程度的涟漪。
这时候三叶看到面前的饭团,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以前奶奶跟她说过的话:“奶奶曾经说过:把食物放进体内的行为,是一种‘结’,因为进入身体的食物会和灵魂连结在一起,产生交错和环绕……”很明显这些话就是泷回想起的其中一部分。
“灵魂……连结…”随着三叶的话语,泷脑中回响的话开始逐渐清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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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吗?把线连结在一起是结,把人连在一起也是结,时间的流动同样是结,全都使用同一个词。这是神明的名字,神明的力量。我们所做的组纽编织亦是神明的技术,展现出时间的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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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在一起成形,扭曲、交缠在一起,有时恢复,有时中断,然后又连结在一起。这就是组纽编织,这就是时间,这就是结……”突然泷无意识地讲出在脑中接下来的话语。
然而,刚刚无心讲出的话,被在一旁的三叶听到了。
“泷…君…?”很明显三叶比刚刚睁得更大了。
但泷并没注意到三叶,而是抬头看了一下周围的景观,附近潺潺的流水声隐约地传入耳中,轻柔的微风吹在脸颊上显得凉快,树叶缝隙中还能看得见远方已经变成8字型的糸守湖。
只是再次注意到这些景观时,泷心中的熟悉感却越发强烈。
(为什么……我有种…更早来过这里的感觉…?)泷望着周围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泷君?”此时三叶终于叫了他一声。
“阿…阿!三叶?”泷终于被她的叫声回归现实。
“你…怎么了?”感觉三叶对于刚刚的事情终于有些冷静下来。
“恩…没什么…”泷摇摇头。
此时沉默片刻,只留下了树荫下徐徐吹拂的微风,在那之后三叶也终于问了她有些在意的点:“那个……泷君刚刚说的话…”
“欸?”泷转头看了一下三叶。
“为什么泷君……会说那样的话…?”三叶小心翼翼地问。
“那个……我刚刚…有说什么吗?”泷很显然没有意识到刚刚说什么。
“组纽编织……时间…结…”三叶说出了一些关键字。
不过这些记忆仿佛恶作剧一般,很突然地隐藏在泷的脑海中了,泷有点抱歉地说:“对不起……不知道三叶在说什么…”
“阿…是吗…对不起…”说完三叶便有些低头,气氛变得有点尴尬。
但也很肯定的是:也许是再次旧地重游,或者是跟三叶来的关系,泷过去关于糸守的记忆也开始苏醒了。
尽管气氛还是有些微妙,但泷稍稍开口了:“不过三叶说的组纽编织……我好像想到了什么……”
“欸?”三叶抬起头来。
“过去我来糸守的时候之前我好像……”泷凭着已经模糊的记忆,想起了高中时代来糸守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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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旅馆浴衣的奥寺前辈走了进来,手中拿着糸守町乡土资料的书籍。
“那个,前辈……”泷站起身来,朝着蹲在背包前方的前辈开口。
“我今天一直说些奇怪的话……真的很抱歉。”
奥寺很仔细地拉上背包的拉链,仿佛在封印某样东西。她站起来,这般动作在泷眼中有点像慢动作影片。
“……没关系。”说完,奥寺露出一丝微笑摇摇头。
之后奥寺便坐在一旁翻阅书籍查看着:“喔,糸守町原来也是组纽编织的产地呀……这好漂亮!”
奥寺边翻边喃喃自道着,她翻的那本书是泷从图书馆中借来的其中一本。
“我妈有时候会穿和服,所以家里有几条……阿,对了。”
泷停下拿着茶杯的手,而前辈指着他的右手腕说:“泷君,你手上戴的也是组纽编织吗?”
“恩,这是……”泷把茶杯放在桌上,看着他的右手腕上戴的橘红色绳子。
突然感觉到他的脑袋有些刺痛,想到了一些事情:“应该是很久以前有人给我的……我有时候会戴着,当作护身符……”
泷的脑袋持续地隐隐作痛:“是谁……?想不起来…”他一直喃喃自语。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泷觉得只要追溯这条绳子的来历,或许就知道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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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泷君以前也有戴过组纽编织绳吗?”三叶说着,表情不免透露出惊讶跟担心。
“恩……好像是中学时代有人送给我的,其实起初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不过看我周遭人的反应那条应该就是组纽编织绳没有错。至于送的人是谁……想不起来…”说着,泷的头脑又有一些隐隐作痛着,他开始扶着额头。
“那么那天之后,那条绳子……还在吗?”三叶问。
“隔天,我独自前往……三叶说的御神体,在那之后我就没有记忆了,只知道我在那边的盆地睡了一晚。不过那条绳子在那晚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就不再戴在我手腕上了……”泷边说边扶着额头。
“是.是吗……”所以说这个问题的答案,都得要在等等抵达御神体之后才会知道吗…?
三叶稍稍低头思索了一下之后,便收起了饭团的盒子:“我们走吧泷君!”
“欸?”泷有些吓到。
“我觉得……不能在这边逗留太久了!”三叶的眼神很认真,因为对她来说有太多跟他们有关的谜题,都要在那边才能见分晓了。
“三叶……恩!”泷点点头,在喝了一口水之后,便起身准备继续出发了。
在收好东西之后,泷想起了什么,便问了三叶:“三叶……为什么会对我戴组纽绳这件事情有些在意…?”
三叶收完了东西,拉起了包包拉链之后说:“事实上……我们家在以前糸守町是有编织组纽绳的…”
“欸…”泷有些睁大眼。
“虽然说糸守的组纽绳在各地都有,泷君那条组纽绳也有可能是接受别人馈赠的,不过听到泷君戴组纽绳这故事以及来由之后,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泷君这条组纽绳应该跟我有关…”三叶说着不免低头脸红,这应该也是她所谓的巫女直觉吧…?
“是.是吗…”泷只是楞着点点头。
不过更让三叶在意的,是泷刚刚说的那些话,因为结其中蕴含的意义也是宫水家代代流传下来的,作为一个外人的泷居然知道这些意义,这让三叶一直很迷惑。
“那么……我们继续走吧!”三叶稍稍缓和一下心情之后,背起了包包继续迈进,泷也跟随其后。
.......
(约两小时后御神体山顶盆地)
走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到达了御神体了。
泷看着前方盆地底端辽阔的草原,还有中间的那棵大树,原先存在于心中的熟悉感也更发强烈了。
(又到这里了呢……御神体…)泷心中这样想着。
三叶望着面前的那棵大树,心中产生了感慨之感,不过当她又看向一旁的泷之后,脑中不自觉地产上了模糊的影像。
(明明……第一次带泷君来这里的,为什么……有种过去也在这里看过他的感觉…)她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三叶…?”泷轻声呼唤了她。
“欸?怎.怎么了?”很快地三叶被拉回了现实。
“接下来是要继续往前走吗?”泷有些担心地问。
“阿……恩,那里的大树洞就是我家祖先跟土地神祭拜的地方。”三叶指着那棵树。
“是.是喔…”泷盯着那棵树。
“我就带你到那里的树洞查看一下吧。”说完,他们两个便朝着御神体的盆地底部走着。
路途中,微风缓缓吹拂着,使得御神体盆地的草翩翩起舞,这里的空气与飞驒市区比起来果然是清新许多,然而却多了些许难以描速的神秘气息在迎接着他们。
当他们来到盆地底部的溪边时,三叶想到了一叶说过的话。
“过了这条小溪之后,就到了隐世了,如果要回去的话,就得要拿你们最重要的东西交换。”
她突然停了下来,感觉有些迟疑。
泷也跟着停下来:“怎么突然不走了…?”
“那个……没什么,我们继续走吧……”三叶想了想之后,还是把一叶告诉三叶的话压了下来,然后小心地踏上小溪的石头。
(这件事情不告诉泷君……应该没关系吧…)她心中这样想着。
在度过那条小溪之后,三叶跟泷很快地走入了树下的岩洞,而那里便是宫水家祭祀祖先跟土地神的私地。
进入了岩洞之后,阴凉的气息随之而来,周遭的湿气不知道为什么显得特别地重,碰到脸颊皮肤上很快地凝结成水滴。岩路旁边有神社的结绳搭建着,除此之外并没有多作一些特殊的步道台阶。他们还得小心翼翼地走下这个岩路才不会滑一跤。
最后终于来到了宫水家祭祀的重地-御神体。
三叶来到这里之后,便放下了包包,然后朝着面前的神祠闭着眼稍稍双手合十祭拜了一下。一旁的泷看着三叶这样祭拜着,也跟着她这样做。
(这里就是……御神体…?)泷边祭拜着边想着这问题。
不过就在此时,三叶似乎发现了什么:“…糟糕…”
三叶看到的是神祠面前摆的两个陶瓷罐,其中左边的陶瓷罐不知道为什么已经被开过了,软木塞还留在原地,上面已经生了些许青苔。
泷看到这情形,便稍稍问了一下三叶:“三叶那是什么……?”
“阿…喔,那是很久以前我还在糸守町时为了祭祀土地神所作的酒,我和我妹妹都有作……”三叶稍稍转头有些语带保留地说着。
“欸…是喔…”泷探头看了一下。
“不过不知道还有谁来过,而且还喝了一口……不知道他是喝谁的…”说到这边,三叶低头脸红红的。
“恩?”
“没.没什么!”三叶猛然摇摇头。
.......
在这岩洞待了一段时间,三叶只是蹲在神祠前面看着那些陶瓷罐,泷则是站在一旁不说话。
“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呢…”三叶有些低头地说。
“恩.恩…”泷在一旁附和着。
“看来……这也许是个误会呢…”从三叶的口气感觉得出一些失望。
“三叶……对不起喔…”泷稍稍低头了起来。
三叶转头看了一下泷,她稍稍笑了出来:“没关系啦泷君,我也有一些责任……是我该跟你道歉的,擅自把你带到这里来的,搞得泷君的工作必须让敕使善后……”
“三叶…”
三叶便拍了一下泷说:“和泷君相遇真的很奇妙,之后还为了确认彼此之间是不是就是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人,我还特地把泷君带到御神体这边……虽然最后结果并不如想像,不过我们还是朋友的~”
“恩……说得也是呢。”泷这时候才抬起头。
“那么……差不多该离开这边了~”三叶仿佛卸下了重担,稍稍伸了一下懒腰。
“恩…时间也快傍晚了,早点回去旅馆休息也好…”泷说。
不过就在此时,在三叶起身的那一瞬间,她的脚突然因为地面的湿气滑了一下……
“阿…”
“三叶!阿……”发现三叶滑跤要摔在地面上的泷,正想伸手接住她的一瞬间,仿佛有无形的力量拉住泷的脚,让泷也滑了一下。
就在三叶即将落地的那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背部迟迟都没有着地,时间的流动似乎开始变慢了,她看到岩洞上方的画,轻声喊了一句:“彗星……”
而在泷的身体和三叶交会之后,泷看到神祠面前的陶壶,脑中突然闪过一个词汇:“口嚼酒……”
时间的流动似乎因为他们开始渐趋缓慢,而他们的脑中尘封已久的记忆也开始一一地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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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我在梦中和这个男生(女生)──
互换灵魂?
“你说你在篮球课大展身手?都说过了我不是那种个性了!而且你还在男生面前蹦蹦跳跳?我被早耶亲骂了,叫我把胸部、肚子跟腿藏好!注意男生的视线、小心裙底走光,这些都是人生的基本常识吧?”
“三叶,你不要老是吃那么多超贵的蛋糕!阿司跟高木会觉得很奇怪。而且那是我的钱!”
“吃的是你的身体!而且我有在那家店打工!还有,你排太多打工时间了,这样根本没时间去玩。”
“还不是因为你花太多钱了!另外,跟外婆做组纽编织那种事情,我根本做不来!”
“那个男生(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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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在三叶安排下泷跟奥寺去约会时的记忆,包括泷代替三叶前往御神体去祭祀口嚼酒的记忆,除了他们之间交换灵魂时的过往开始一一刻印在他们的脑海中,还有泷最后在“分身之时”遇到三叶时的记忆前后片段也开始复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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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叶。”
“泷君……泷君……真的是泷君…”
“我来见你了!真的是费了我好大一番功夫呢!你在好远的地方呢…”
“可是你是怎么……我那时候不是已经…”
“我喝了三叶的口嚼酒。”
“咦!你居然…喝了那个…?!”
“欸?”
“笨蛋!变态!”
“什.什么!?”
“对了!而且你还摸了我的胸部吧?”
“欸?!为什么你会知道?”
“四叶都已经看到了!”
“对.对不起,我忍不住就…而且我只摸了一次!”
“只有一次吗?恩……”
“……不对啦!这不是几次的问题啦!笨蛋!”
“抱.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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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为了见她而来的!为了救她而来的!我希望她还活着!”
“是谁、是谁、是谁、是谁……?”
“很重要的人!不能忘记的人!不想忘记的人!”
“你的名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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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在醒来后忘记对方……”
“我们写下名字吧!”
我躺在地上张开眼睛,面前就是握着拳头的右手,我缓缓张开手,手指非常僵硬。
手掌上有文字,我凝神注视。
“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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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泷的脑海当中,缓缓出现了一个老婆婆的面目,她用深邃的眼珠盯着我,并且说了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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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正在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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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三叶和泷突然在岩洞中惊叫了一声。
此时他们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着地了,三叶躺在地上一直喘气着,而泷也趴在地上喘气。
他们两人眼睛睁得非常大,似乎已经被刚刚那眼前的几幕吓得不轻了。
“‘哈~哈~’”此时岩洞里面只有他们的喘气声回荡着。
稍微冷静下来之后,他们两人起身,然后看了一眼彼此……
“三……叶…”
“泷……君…”
他们互相叫了彼此,眼睛有些睁大着,然后眼泪不自觉得流了下来。
因为他们都知道:过去的记忆已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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