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贼!"我刚一进门月华便举剑刺来。
"别总是一见面就动手,没看到我是来还东西了的吗?"我灵活的躲了过去,手里拿着那时的包袱。
"大师兄算了吧,我们打不过他!"角连忙拉住他们的大师兄。
"你受伤了!"而那时的师祖有些害羞的,和现在的完全不同,抬起了我的右手检查着伤口。
是的为了最大的发挥实力,来之前我便狠下心来用小刀,右手掌上划开一道不小的口子。只有越痛才越清醒。
"那糖你还吃吗?"
"我天天都吃!"勿忘川师祖举着三只手指头在头顶,憨憨的样子,有点让我连想到动物园里的熊猫。
我想告诉你,发誓是用四根手指头的。
"那感觉怎么样?"
"感觉的话……好多了!只不过太甜了。"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帕为我包扎,时不时的抬头看向我。
"冰糖能不甜吗?"
"可是为什么一定要,往冰糖里面放还魂草呢?直接用它汁液不是更好吗?"角这个充满好奇的宝宝向我问道。
"我给你们的只是普通的冰糖!"😀(充满着友善的笑容)
"别开玩笑了,普通的冰糖效果哪有那么好!"
这个好奇宝宝还真是好奇,不过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不过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那我就大发慈悲的不告诉你。先卖个关子。
"他们熬给你的药,你还吃吗?"
"公子怎么知道?"
"猜的呗!"又说道。"我再猜,你应该是中了什么毒吧!"
"我没有中毒,只是生病了。"师祖将我的手放下,看起来有些委屈。
"我给你吃的东西,正好能抑制那种毒。"
"满口胡言!"月华突然暴怒了起来,像极了踩着尾巴的猫一样。"我这不欢迎你,赶紧滚!"
而角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依旧悠然自得。
"师妹,我们走!"
月华抓住我师祖的手,真要离开。我哪能让他离开拔出腰间的剑指着他的喉咙,只要我一用力他宁就会立马变成一具尸体。
"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我脸上的表情变得冷忍无比,这家伙也触碰到我的逆鳞了,我这样努力的恢复就是为了她而来,哪能让你说带走就带走?"不想死的话就给我松手!"
"有话好好说嘛?这兄台,一定有什么误会!"角在一旁劝解。"有什么误会,说开了就好嘛!"
"也可以,反正被炼丹的又不是我!是你们俩!"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要拿你师姐练丹,看不出来吗?这几天我一直在试探他,没看出来吗?还真是傻白傻白的同学啊!"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月华一副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就破罐子破摔吧!
"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还有我跟你们说,你们玩的这些把戏,我和师祖早就玩烂了!那家伙要多一些,有多阴险,要多变态,有多变态。简直无下限!最可气的是这样的门派有这样的师祖既然还能繁荣昌盛!没有天理啊!"
"与我何干?"
我低语道:"因为……你的脏手动到了我的师祖。"
语闭,人倒!
"我说过不想死就给我放手。"
感觉有点脏了我的手,赶紧去洗一洗吧!
要不是这个时代的师祖还很胆小怕事。就这样在她面前杀人,给人家造成不可磨灭的阴影?
"亏我以前还觉得,你是什么正义之士。大家同样是人,你怎么可以随意的决定别人生死呢?再说了,只随便的碰了一下罪不至死吧!大家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是有苦衷的。"角眼神空洞,将近崩溃!
师祖大人一直沉默着不说话。一个崩溃了就行了,怎么你个大男人还这样?
"我没有击中要害,而且收住了剑锋的气。还可以再抢救一下。或许你用口水擦一擦它就好了,也说不定!不信你自己看看有没有脉搏?一个大男人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我又不是个恶人,怎么会动不动就杀人?刚才纯粹是为了耍个帅。不过这家伙还是挺善良的。
"真的!他还没有死,还有脉搏!"
"我说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要这么矫情!"
角突然站了起来,向我深深的鞠了个躬。
"多谢不杀之恩!"
"无所谓了,不过我要带她走。 如果你要阻拦的话,下场不会比他好!"
"多谢公子的好意,小女子心领了,只是我不能跟你走!"
我的身体打了个列趄,为了防止意识模糊,我趁她不注意,解开了绷带指甲死死地抠住被我割伤的那块肉。但是似乎还是被她发现了,以为我在他生她的气。连忙跪了下来向我磕头。
"对不起公子!如此大恩大德,小女子受之不起。"算便跑到房间里埋头痛哭起来!
"傻白同学!我又做错了什么吗?"
"不是做错了什么,而是不该这么做!如果没有事的话,还请王兄弟回去吧!"
我总感觉莫名其妙的,至少把话说清楚吧!我好歹是过来帮你们的!
看我站在原地没有动,又深深的鞠了个躬。但我感觉到有些讽刺。
"还请王兄弟回去吧!"
好我走,你们就生死由天定吧!不过哪能空手就走了!我提着月华的腿,加上我的轻功本来就好。一个虎跳便消失在他们视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