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温和阳光,从精致的窗户中洒向房间里,厚实的木板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文件,两侧的架子上,放满了各种品牌的红酒,脚底下的大红地毯与这温和的阳光交相辉映,别有一番情趣。
真是个特别的办公室,我感叹到。
恩博西长官靠在木制桌子的一侧,翻阅着文件。
“呃…”我刚进房间里,正想打声招呼。
“你迟到了。”他放下手中的文件,说道。
“迟到了一分35秒。”他的语气有些严厉。
“不是—”我正想向他解释我是如何被他办公室前烦人的哨兵盘问再三的。
“算了。”他把木桌前的椅子拉开。
“坐。”
他也做到自己桌后的椅子上。
“我叫你来是想通知你一件事的。”
“什么事?”
“你不用跟他们明早去巴西了。”
“什么?”我有点意外。
“要派给你一项特别任务。”他指着我说。
“派给我的吗?”
“不,是派给你队伍里的成员的。”
不知为何,我有些失望。
不过他们应该派一些,在特种部队里和战场上混了几年的老兵,而不是派我队伍里那些年战场都没上过的女孩子,真是想不明白高层那些人的思维。
他从桌子里拿出一叠文件来,又从这文件里抽出一张照片,把这照片递给我。
照片上是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胡须刮得非常干净的中年男人。像极了那种刚被解雇,又去招聘的那种人。
“这是?”我问道。
“这是我们派往巴西的一个名为恩特的黑帮势力中潜伏的人员。”
“所以说?”
“你把他救出来。”
“从巴西?”
“不,是从巴西的贫民窟里。”
“你说的该不会是巴西首都的…”
“对就是那里,有什么不妥的吗?”
我望着他,有些吃惊。
“你也知道,那里…”
“我知道,现在要从贫民窟里把人救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这是上面派下来的任务,而且上面特别重视,所以你必知道的。”
“那让十几岁的女孩子去送死,也是上面派下来的任务吗?”
“好了,你可以走了。”他不耐烦的说。
“这根本不可能完成,你又不是不知道贫民窟里的情况,在那里,多出一个人,少出一个人,都能被黑帮势力知道的的清清楚楚,而且现在还被军队围攻,进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更何况把人就出来了,这个计划根本就是自杀!”
这时,那个烦人的哨兵从门口冲了进来,把我拼命的往外拉。
“等等,你听我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