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甫离开卫生间后,一个男孩悄然出现在昏迷的两名男子身边。
若刘洋甫看见“他”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的。因为男孩正是刘洋甫刚才遇到的。
随着男孩的出现,卫生间内的光线也逐渐暗淡。
男孩一双明亮的眼睛,在暗处异常显眼。
男孩似笑非笑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男子,抓起其中一名,仔细端详他的面容。
然后缓缓抬起手,猛得插入男子的眼睛中,活生生将他的双眼挖了出来。
男子因为双眼的剧痛发出一阵哀嚎,手忙脚乱地想要挣脱男孩的手。但男孩纹丝不动,依旧死死的抓着男子,并且将眼球吃了下去。
男孩在吃下眼球后,双眼变得更明亮了。面色也变得潮红,还不停喘息起来,表情也变态了。
在干笑几声后,奇异的红色纹路爬上男孩的脸。男孩张大了嘴,露出锋利的獠牙,直接咬在了男子的脖颈上。
“啊啊啊!松口啊!”男子的挣扎更加剧烈了,拳头如同雨点般落在男孩身上,可一点松口的迹象都没有,反而咬得更紧了。
渐渐的,男子的挣扎力度越来越小,也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变成一具干尸倒在地上。
“多谢款待。”
男孩松开了嘴,舔了舔牙齿和嘴唇上的鲜血,扭头看向另一名男子。
“你差不多够了。”
男孩的脸迅速回复正常,变回原来那人畜无害的模样,看向声音的来源。
说话的是一名鬼差,身着紫黑色长袍,头戴一顶高帽,手中还握着一根锁链。
“不用装了,这儿就咱俩鬼。”
见他没有回话,鬼差继续说道:“你是让刘洋甫消掉怨念的鬼魂吧。跟我走吧。”
“原来他叫刘洋甫呀!真是个好名字呢!不过他还没解决他们的怨念呢,虽然已经魂飞魄散了。”
鬼差疑惑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在知道那位善良、大方、慷慨又没有架子的大能的名字后,由内而外的感慨罢了。”男孩满脸欣喜,眼中充满了狂热。
“啊!我要变得更强,直到有资格站在那位大人身边。”
“行了,你够了啊!你是怎么见到刘洋甫的?”男孩态度的极速转变,让鬼差惊讶了一下,但更多的是无奈。
神他喵的捡了个舔狗!
“啊~那位大人工作时,我一直都在一旁欣赏大人的英姿。”男孩的语气越来越夸张变态,还时不时摆些中二的姿势。
鬼差的表情严肃了起来,刘洋甫每次干活时,他基本都在身旁,可从来没有感知到。
“啊~那位大人。您是我的,您只能是我的!我要更加强大,让您清楚只有我才能站在您身边,服侍您!”男孩的话越说越离谱,面容又一次潮红,身体不停地扭动,好像脑补出了不得了的事。
鬼差满脸无奈地看着他自言自语。心里却是一阵翻江倒海。
刘洋甫我去你的,这么大一烂摊子就丢给我了。这个还是个断袖之交,你要不要脸啊!我知道鬼魂对你没反感,但好感爆棚是什么鬼呀!
“咳咳!你好了没?快点跟我走。”
“不!可!能!你痴心妄想!”
“你要是还想跟刘洋甫的话,就别废话。”鬼差的耐心已经磨没了,他握紧锁链,打算来硬的。
“看招!”
“那就走吧!快点快点。”
男孩眨着眼睛,疑惑的看着鬼差。
鬼差连忙将锁链收起,说道:“那上路吧。”鬼差同时从袖子中拿出几张符咒,把被吸干的男子恢复正常。随后把两个人都丢进卫生间的隔间里,将门也反锁好。
鬼差再拿出一张符,嘴里讲了些什么,他和男孩就瞬间消失。一切回归平静。
刘洋甫是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是放正常发假吧?”
刘洋甫突然间的发问,让沈丘溪愣了一会儿,随后笑着说道:“不是啊,警察也有公假的。”
刘洋甫翻了个白眼,此时沈丘溪注意到他的左眼是双瞳。
“那你前两天,可是把三个人打进了重症监护室了呢。”刘洋甫的语气带有一丝挑逗,但是眼神中毫无玩笑之意。
沈丘溪的脸色变得很差,因为他眼前这位混蛋说对了。他确实出手将三人打伤,送进了医院。上面让他冷静冷静,就给沈丘溪放假。
“你是怎么知道的?”沈丘溪不愧是当警察,心情迅速调整恢复。
“我路过。”刘洋甫并没有多说,扭头看向别处。他也不能说是自己打剩下的吧。
在看到张丝思静静地躲在人群中,刘洋甫眼中闪过一丝慰籍,随后看向沈丘溪。
“额……对了,你为什么拿个保温杯?飞机场有接水的地吗?”沈丘溪没有再过多的问,毕竟犯人都有能力保持沉默,他也没法强迫让人说些什么。
刘洋甫指向一旁,漫不经心地说道:“那儿。”
沈丘溪朝着刘洋甫指的方向看去,可是却什么东西都没有,于是沈丘溪再次问道:“在哪儿啊?”
“你眼睛是白长的吗?”刘洋甫瞪了他一眼,不耐烦的说道“不就是在……那……儿嘛……”
下一刻,刘洋甫就愣在原地了。因为刘洋甫刚刚接水的地方,已经空无一物了。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一定不是真的,一定是在逗我,一定是在逗我……刘洋甫极力想否定眼前所看到的,身体也随之颤抖。但事实就是如此。
“喂,你怎么样了?”沈丘溪焦虑地看着刘洋甫,他想不通刘洋甫为什么变成这样。
刘洋甫也想不通为什么会让他撞上,或者说是找上他。但毫无疑问,这种麻烦事又让他摊上了。
那这个瓶子里装的什么?刘洋甫看向一手中的保温杯,吞了口口水,慎重地拧开了杯盖。
仅仅是瞄了一眼,刘洋甫就像受惊了一样,迅速将杯盖盖好,满眼惊骇之色。
“呐,你家里有信佛什么的吗?”刘洋甫的声音略微颤抖着。如果刘洋甫没带口罩的话,沈丘溪就会看到刘洋甫是面无血色的。
“嗯……我妈妈信,怎么了?”
“那你是不是能看到我手里的保温杯?”
“能啊。你到底咋了?”
刘洋甫摇了摇头,紧紧抓着保温杯,使保温杯都有些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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