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米镇——南教堂主路线43号。
推开了门的马后炮对着里面的工匠先生问好,对方反倒是没有白天的那么匆忙,礼貌的回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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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这位大叔正在修别人的桌子。他嘴里叼着三两根备用钉,手上拿着劣质材料做的锤子正在小心翼翼的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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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那事……..”马后炮率先开了口,慢慢地从口袋里握紧了剩下所有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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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锁子甲还没开始做呢。。工匠嘛。。找的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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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后炮感觉这人就没有休息过一般,继续工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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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是说能租给我工具和材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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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的钱越捏越紧,神情越来越发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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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啊,最多剩下两块通伦之外真的什么都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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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后炮强行放松呼了一口气,见对方没有反应,于是发起了传统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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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这位大叔谈论着人生和理想,讲了一个从盘古到三体还能浪费对方时间的催眠神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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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太强了!这就是传说中不亚于任何幻术和催眠系斩魄刀的大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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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的说服技巧以及自己立竿见影的经验,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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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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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不是别的,而是给的钱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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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后炮知道,自己最大的失误就是没看清楚自己的情况就把这个奴隶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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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蠢的是昨天明明可以蹭蹭旅店的地板的,自己竟然去睡了马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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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马后炮顿时被自己蠢到了,现在自己身无分文,今天晚上还要装绅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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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今晚要是再问不出来的话干脆抛弃掉好了。。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一个痴心妄想要当骑士的农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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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还没到12点,马后炮就要发作抑郁,终于剩下的两通伦他也不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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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大叔最后说了一次:“我都说了。。不招人,我没有钱雇佣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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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来打工。”马后炮面如死灰地说道:“我只要材料和工具,铺位你给不给都没关系,我拿的出来钱,但你要答应给我四通伦的材料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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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一听这绝对是对自己有利的条件,心生防备;虽然最后答应,但是最疑惑地莫过于怎么会有人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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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同意后,马后炮按耐住心里的狂喜,走进了铺位内;他向这位先生致谢之后,到了锻造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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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先炼铁。。我看看方法写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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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仍旧继续工作着,只是他忍不住好奇,偶尔会生起回头看一眼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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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悄**的往后看了一眼,手里却熟练地工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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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他就瞪大了眼睛!这个男人拉开了自己的裤子!这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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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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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老工匠想到了最糟的想法,顿时心里和下体一凉;但是他可能更没想到,手里却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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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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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后炮被惊得回过了头,他看到这位上了年纪的大叔面容有些扭曲,捂住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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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先生,您要帮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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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题不大,你别乱来啊…….”大叔慢慢地走上了楼梯,走之前还不放心的顺着楼梯缝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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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怪的人呢。。。马后炮扭过了头,继续着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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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第一想法是做一把剑和一块小小的表;但是问题是自己没有经验,很可能浪费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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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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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费力费时的做了几个简单的齿轮,为了保证不出差错和规模大小;他期间倒是没少请教旁边的工匠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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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锤这种东西不算特别重,但是多挥舞几下也会累,他多次拿了现成的齿轮不断和自己做的做对比,他很难相信齿轮竟然会比材料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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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造是比想象中难特别多的,尤其是齿轮这种东西,完后他小心翼翼的放进了插齿刀里,接下来就只要大力出点奇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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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三向老工匠确认没有错误后,放松了下来;齿轮的主要作用是运行特殊机器,老工匠是知道,但是他更疑惑这个先生为什么要齿轮,而且是自己做齿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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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后炮看了一会,然后又拿出了之前在教堂里顺手牵羊得来的笔,在小腿上写了制造齿轮的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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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做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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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液态的铁倒进了磨具内;处理完毕之后开始着手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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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还顺手缝了个皮水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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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差不多天黑的时候,马后炮兴奋的看着成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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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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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剑有些地方并不是那么的坚固,加上他因为把手做短了的缘故,只能说这把剑是一个不算特别差的武装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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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意的把剑放在了墙角,叹了一声气;只好拿上了还是半成品的怀表,在老工匠的目送下推开了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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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吱呀一声后,工匠铺内又只剩冷冷地几声敲打。工匠看了眼墙角的剑,挂到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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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后炮失落的走在路上,从小口袋里拿出了一颗苹果,面无表情地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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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自己身上大抵上就是一个穷光蛋,还得为明天吃什么做准备。在那一刻,他才知道泽维尔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对的,自己完全没必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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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着吃吧。。明天喝点露水抓点虫子好了。马后炮放弃了脾气,饥饿的他三两下就咬到只剩一半,随后他克制住了痛苦,将另一半放进了小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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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店台内,马后炮后悔的坐在了凳子上;等一会准备退掉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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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太屑了吧,找工作的工会都没有,连冒险者都没人愿意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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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店的伙计带着笑意靠近他:“你这个房间不简单呐;天天热火朝天的,晚上地震就算了啊,白天也没放过人家;咋地,你们在跟丘比特草船借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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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肯定误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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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没有,你没发现那几个讲荤笑话的大汉都安静了下来了吗;你听,仔细听,现在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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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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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现在认真听,此刻纵享丝滑。”伙计打断了他的反驳,空气里弥漫着安静和尴尬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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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后炮百般无奈,只好抓起皮水囊买醉;突然他就听到了几声几句痛苦的女声,他吓的当场就把水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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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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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模糊地认出了这熟悉的声音,顿时瞬间转身跑向了楼梯,没有顾及旅店伙计擦脸时露出的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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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跟我开玩笑吗?马后炮跨着步,急促的脚步逐渐逼近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