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鼓掌与喝彩下,林玄潼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客栈,就仿现在的气氛就是为了他自己而特地准备的。
“老板娘,给我来间上好的客房,如果可以的话在弄点吃的。”林玄潼弄纳灵戒中取出了块极品灵石,稳稳地摆放在了柜台上。
“妾身不是说了客满吗,怎么还有不长眼的家伙……”老板娘在看见那块灵石后,立刻如同变脸戏法似的,露出了商业笑容道,“客官您稍定,马上就会有空房。”
林玄潼满意地颔首,然后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老板娘再怎么说也是个商人,只要有抬价够高的话,那么自然就会满足客人的需求。
然后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有个看似好像是富家子弟的肥胖老男人,骂骂咧咧地从楼上的客房里被轰了出去。
“这位客人,现在已经腾出了空房。”老板娘将房间钥匙递给了林玄潼,“请您在此稍作等待,想吃点东西尽管和妾身说,妾身会为您准备的妥妥当当。”
“弄点特色菜与灵茶,记住菜里辣椒要加得适当。”林玄潼说罢又从纳灵戒中取出了几块同品质的灵石,“我可能要在此处多待两天,你看这几块灵石加上刚才那块……”
林玄潼还没有说话,老板娘便将灵石收起,笑吟吟道:“包吃包住包洗浴,您可以在这儿住上足足三个月。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妾身就先去为您安排。”
见此状况,林玄潼不由在心中暗暗地感叹道,这有钱不仅能使鬼推磨,还能享受到至尊待遇。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待到自己吃饱喝足后,林玄潼跟着老板娘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屋内清香典雅,窗明几净,整个场景给人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整洁的桌椅,清新的空气,一切都是那么井井有条,纤尘不染。
“这就是妾身为您准备的房间,如果您不满意的话可以再换。”老板娘眨了眨眼睛,仿佛是铁了心要把林玄潼安排的舒舒服服的。
毕竟自己这半年来的业绩会如何,全都指望这个人傻钱多的家伙了。只要他不提出过分的要去,自己都可以尽最大的努力去满足他。
“不用了,这间即可。”林玄潼随手取出块灵石,“这是我给你的小费,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喔。”
下意识地接过林玄潼手中的灵石,老板娘感到奇怪微微歪着头看着他。她没想到林玄潼居然这么好伺候,她还以为林玄潼要无限的刁难她,然后才肯善罢甘休。
按照自己这两个月来总结的经验来看,像林玄潼这种的富家子弟通常会先为难自己,然后在借此机会来对自己进行恶心的骚扰。
她原本都打算好了要与林玄潼开始高强度的对线,但对方这波不按正常套路出牌的操作,属实是让自己的感到有些格外的懵逼。
“你怎么还不离开,难道要服侍我就寝不成?”林玄潼坐在椅子上,戏虐道,“我事先把话说明白了,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
“呵呵,你也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妾身再怎么说也是玄冥宫的弟子。”老板娘不屑地摆摆手道,“妾身名为燕瑾,至于你的名字……妾身去看看账本就知道。”
言尽,燕瑾哼着林玄潼听不懂的歌谣,莲步轻挪地离开了客房。
在燕瑾离去后,林玄潼人生地不熟的,所以便干脆躺在床上开始睡觉。
大概待到月亮高高挂起的时候,林玄潼才渐渐地睁开双眼,慵懒地在床上伸了个腰。
这时他突然跳起来,想起了件很是重要的事情。如果自己空着手去见苏师姐的话,那岂不是显得很没礼貌么?
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林玄潼决定炼制点特质的丹药,来送给久未见面的苏师姐。
自己炼制的丹药,不仅有充分的药效,还可以在闲来无事的时候,拿出来当普通糖豆吃。
……
与此同时,客栈大堂。
门外驾牛车的老汉走进客栈,一脸笑意道:“老板娘,你要的蔬菜。”
燕瑾只是看了看,便却爱答不理倒:“行,妾身知道了,把东西搬后厨去,月底结账。”
说完便她甩手赶人,这生意人的亲切姿态,可当真是感人肺腑。
但老汉却浑不在意,只见他地走到柜台前,笑着说道:“老板娘,温两碗酒,一碟茴香豆。”
燕瑾瞪了他一眼,那凶恶的目光令大堂里看热闹的许多人都不寒而栗。老汉却如沐春风一般笑着,然后在柜台前排出九文大钱。
盯着那九枚破破烂烂的铜钱,燕瑾并没有将老头儿赶出去,而是将铜钱收好,转手让伙计端上两碗酒和一碟茴香豆。
老头儿和燕瑾显然是熟人,老头儿喝着酒,唠着家常,无非是永巴古城里的琐事,燕瑾虽然面色不豫,却还是安静听着。
但直到老头儿喝完酒,抹抹嘴巴准备走人时,忽然动了动鼻子,仰头望向二楼,狐疑道:“老板娘,今天您这儿是住进了位炼药师?”
燕瑾黛眉轻蹙地嗅了嗅,发现竟然真有的阵阵的丹香:“怪了,不会是他吧?不行,妾身得上去看一眼……”
为了不起无名之师,也是为了别让人当作是无故骚扰,燕瑾伸出纤纤玉指,稳稳拎起身后巨大的酒坛,蹬蹬地上了楼。
大堂里的众食客面面相觑,却谁也不敢轻举妄动追上去。
就冲着那半人高的酒坛,要是砸脸上,绝对会死人的,毕竟自己又不是什么修真者。
……
林玄潼从药鼎中取出自己所炼制的丹药,然后轻轻地放在自己的掌中把玩了起来。
然而也就在这时,客房的忽然被敲响。林玄潼旋即扭头望去,发现是燕瑾抱着坛酒走了进来。
空气中瞬间弥漫起酒香与丹香两种气息,两者混合在一起,竟然令人感到有些微醺。
“老板娘……燕瑾你怎么上来了,我记得我好像没叫你进来呀?”对于燕瑾的突然袭击,林玄潼登时感到有些诧异,看来以后在这里住的话,自己得习惯去锁门才行。
“这里现在是妾身的客栈,妾身进来难道还需要通过谁的同意么?”燕瑾放下酒坛子,然后好像很有道理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