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你怎么会知道?”邱堪有些惊诧,“哦噢,老夫懂了,少爷这是在与老夫打趣呢吧?”
“打趣?”林玄潼稍稍微征,“我以为邱长老是第二层,没想到您竟然是第五层。邱长老你也没有猜错,我的确是在与你打趣活跃气氛。”
“哈哈哈!老夫的智慧还远不及少爷,学无止境,真的是学无止境啊!”邱堪爽朗地大笑了起来,“少爷若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么老夫就先回圣教了。”
林玄潼闻言微微颔首,目送着邱堪走上返回圣魔教的灵舟,而来自圣魔教的那五十余名的男弟子,此刻全部都整整齐齐地待在自己的身后。
林玄潼徐徐地扭回头,望着那五十余名男弟子,突然感到自己压力山大。
虽然邱堪走之前有交代过他们,但是对于这五十余名男弟子,自己既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认识自己。
想让他们听从自己的,恐怕只会是有些困难。
“肃静,不准喧哗!”
只见林玄潼话音刚落,原本交头接耳的众人,仿佛是接到了什么圣旨那般,顷刻间鸦雀无声。
瞧着眼前的情景,不禁让林玄潼在心里暗暗地夸赞了番邱堪,由此看来自己那些顾虑都是多余的,他们好像都是蛮听话的那种类型。
不过想想也是,既然能筛选出来,那就有必然的道理。
林玄潼背负双手,双眸扫视了圈众男弟子,轻咳两声,严厉地说道:“规矩什么的,想必邱长老早就和你们说过了,所以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不过有几点需要你们格外注意,首先是千万不要小瞧玄冥宫的女弟子,她们的修为境界以及修炼速度并不比你们差。”
“其次就是,在玄冥宫内最好不要去惹是生非,咱们魔道宗门,行事快意,凭本性,万事只求逍遥。可是有句话说得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希望你们可以明白这个道理。”
林玄潼见他们听得非常认真,甚至还有人拿出了小本本在做笔记,不禁地感到有些莫名的欣慰。
而后,在半柱香的时间内,林玄潼与他们又说了许多东西,当然林玄潼最主要的目的,还是向这五十名男弟子推广自己开办的夜色酒馆。
毕竟有利而不图,实属脑子有问题。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燕瑾和三位玄冥宫的长老,朝着林玄潼闲庭信步地缓缓走了过来。
“参见少……”
玄冥宫的长老准备抱拳向林玄潼行礼的时候,被林玄潼用眼神给拦了下来。若是让这五十余名圣魔教的男弟子知道自己是圣魔教的少主,那岂不是要乱套吗?
在亲眼见到玄冥宫的长老,以及燕瑾时,许多男弟子纷纷为那些艳若桃李的容貌,倒吸了口凉气,甚至有的人用极端的方法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似乎生怕做出什么不敬的举动。
“你们怎么来了?”林玄潼好奇地问道。
“我等奉宫主的命令,前来为圣魔教五十余名弟子,安排在玄冥宫未来半年的住所。”程竹月望着那些男弟子,如实回答道。
“那你……不会也是来给他们安排住所的吧?”林玄潼瞧着燕瑾,狐疑地问道。
“妾身才没空管那些无关紧要的家伙,妾身只是过来找你的。”燕瑾在说话的期间,稍稍扯开了自己的衣领,“话说回来……你要揉吗?”
林玄潼皱起眉头,连忙撇过头去,道:“你让我揉我就揉的话,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吗?”
林玄潼有些汗颜,这妮子不是在纯属搞事吗?!现在是什么场合,就算自己是想揉,那也绝对不能揉!
“是吗……”燕瑾望着自己的胸脯,“果然你也是更喜欢大的吧?就像师父那种的……”
然而还没有等林玄潼去说什么,燕瑾便当着众人的面,将他的脸强行塞到了自己柔软地怀里。
“妾身当然是在开玩笑的啦~”因为林玄潼是七色琉璃体,所以燕瑾也不怕自己会弄疼他,直接紧紧地搂住林玄潼,玩味地说道。
林玄潼陡然感到有些面红耳赤,连忙挣脱开了燕瑾舒适的怀抱。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看着燕瑾那嫣然而笑的脸蛋,林玄潼也不说过多的说她什么。
不过这时他忽地发现,圣魔教五十余名男弟子,此刻竟然全都发自内心地用着崇敬的眼神注视着自己。
见状,林玄潼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他让程竹月等人先去忙自己的,而他则是拽着燕瑾回到了自己的洞府。
回到洞府内,林玄潼没好气地瞅着盘坐在床上的燕瑾,而燕瑾则是撇过头去嘟着小嘴,丝毫没有悔过的意思。
林玄潼原本是想训斥燕瑾的,可是话到嘴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给咽回去了。
“和我说说,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林玄潼坐在椅子上,无奈地叹了口气,疑惑地问道。
“明明是小师叔占了妾身的便宜……”燕瑾非但没有理会林玄潼,反而小声嘟囔了起来。
闻言,林玄潼也没有生气,只是冷哼一声,侃侃道:“本来不想说的,但你既然把话题挑起来了,那么我就顺着这个话题和你随便聊聊。”
燕瑾黛眉轻皱,有些不知所云。
“我是万万没想到,你竟然喜欢穿可爱风格的,我还以你会更加偏向成熟风格的呢。”林玄潼摆摆手,轻藐地笑了笑。
燕瑾听闻此言,脸蛋开始逐渐变得绯红,她下意识地低头望着自己的胸脯,小脸显得是那么的羞怯。
林玄潼轻挑眉头,揶揄道:“戏弄人,就要有被人戏弄的觉悟。”
听闻此言,燕瑾突然跳下床,迈着小碎步走到林玄潼面前,她弯下纤细的腰肢,几乎脸贴脸地看着林玄潼。
“你说的没错,的确要有被戏弄的觉悟。”燕瑾用手指戳了戳林玄潼的胸膛,“今天晚上,轩明楼门前,你可敢赴约?”
“呵呵,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林玄潼不屑地冷哼,“戌时两刻钟的时候,咱们两个不见不散。”
望着燕瑾逐渐离去的背影,林玄潼抿了口杯中的温茶。
林玄潼知道这其实是燕瑾的激将法,可是自己就是想去杠她下,当然顺便也想去瞧瞧,燕瑾这妮子到底能整出什么花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