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费劲的直起腰身,舒服的靠在柔软的枕头上,微笑着,眼神看向窗外。
窗外风景宜人,景色刚好,绿植环绕,远处的房租鳞次栉比着,像远方蔓延。
天空一碧如洗,明日高悬,朵朵白云慵懒的飘着,像一大堆胖胖的大白在像他招手。
清风柔和,舞动着花草树木,缤纷落叶花瓣,随风飘散,在半空中舞动着古典优雅的舞蹈。
江然心中澄明如镜,这种感觉不错,挺舒服。
忽的,他感受到了手的温暖和力度,柔弱无骨的小手紧紧的握住。不愿放开,江然似乎能感受到清晰浓烈的情绪在蔓延。
“这种感觉不错,好舒服,我好喜欢。”江然开口说道。
他转身看向幻芸,幻芸微笑着看着他,虽然两人有着年龄的差距,江然应该管她叫幻芸姐。
但江然却不喜欢这么叫,幻芸也不喜欢这么听,两人的心智水平差不多在一个水平线上。
虽然这可能是拉低了某人,抬高了某人,不过两人都是平等的看待对方。
他们彼此在对方的生命旅程中都不约而同扮演着平等重要的角色。
他们不希望用姐姐和弟弟的称谓来拉低自己,把自己定位一个附属的位置。
幻芸眼眸闪动,与江然十指相握的手举起,晃了晃。
“怎么,是这个舒服吗,那么,要不要进一步的舒服啊。”
前半句生音还好,玩笑的语气,但后半句画风一变,魅惑娇柔的嗓音带着浓郁的鼻音响在江然耳边。
江然摸了摸鼻子,那个天真的幻芸,怎么这么快就消失了。
江然没有搭茬,因为打蛇随棍上,他只要接了一句,说不定幻芸真会随棍上,来给他更舒服的体验。
“我脑袋好疼啊,我这是昏睡了多久。”
江然装作脑袋疼得样子,皱着眉头揉了揉太阳穴,问道。
幻芸眨了眨眼睛,把十指相握的手举到自己红唇面前。
离得好近,江然都能感受到灼热的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肌肤上,他手上的皮肤紧绷着。
心中旖旎的感觉升起,心砰砰跳着。
幻芸娇笑着,轻轻的在江然手上印上了自己的印记。
灼热的柔软碰触到了细腻的光滑,触电般的感觉从江然的手窜到了江然的心,在加大码率以后,冲上了大脑。
像是迷蒙在浓郁的雾气当中,江然感觉自己脑袋晕晕的。
他心中旖旎的感觉越来越强,像是加了冰块的酒醇香的味道越来越浓。
他眼神有着迷离的沉醉,他抬头看去,这么短短的时间,幻芸的脸离得好近,大大的眼睛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像是少女在你的耳边低声说着话,灼热的芬香刺激着你的感官。
好近啊,江然感觉这个距离已经到了不是打架就是接吻的地步。
他都能感受到芬香如兰的气息在自己脸上骚着痒。
江然的理智告诉自己,自己应该把脑袋移开。
但他的理智已经被不知道哪里来的欲望给挤到了看不见的一角。
“你,你干嘛!”江然问道,声音飘忽的他自己都感觉无力,像是绑上了气球,飞向高空,在谁都听不到的地方炸裂。
“怎么,我不能干嘛?”幻芸媚笑着说道,声音甜腻,江然听着,骨头都快麻了。
两个人,一个已经开着自己的敞篷跑车上了高速,一个还在骑着自己的自行车,慢悠悠的乌龟爬。
“别,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江然脸红红的,还在认真的纠结这理解错误的问题。
幻芸呵呵笑着。
“哦,是吗,小可爱,你不乖哦,心中明明就在想着,为什么要压抑呢。
你说,我要不要干嘛。”
江然脸红的快要滴出水来,自己一个未经世事的纯情男孩子。
怎么能顶得住这种甜蜜攻势啊。
一向急智的江然现在脑袋一片空白,呆呆的,不知道该怎么抵御现在的状况。
幻芸自信魅惑的笑着,乌黑的秀发自然下垂到白皙的侧脸庞。
她伸出手指轻轻的拢起秀发,缠绕在纤细如玉的手指上,不让它打扰自己接下来的行为。
她美艳的脸,缓缓靠近江然的脸,迷蒙的双眼闭起,似乎也很害羞接下来要发生的少儿不宜。
空气弥漫着浪漫,似乎漂浮着花香,江然呆呆的看着,一时间,都忘了该怎么反应。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江然似乎都能感受到芬香的气息晕眩了自己的大脑。
千钧一发之际,砰砰砰,外面有人敲门。
江然如梦初醒,一把抓过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身形蜷缩的像个球,用被单把自己包裹住。
幻芸一愣,目光中闪过一丝恼恨的情绪,但转眼恢复如常。
她看着,床上那颤抖的一只大粽子,好笑,喜爱,炙热,种种情绪纠缠在一起。
她回过神,对着门那边说道。
“どうぞ、お入りください”(日语:请进)
门被打开,走进来两个人,一个威严的中年男人,一个青春靓丽的年轻女人。
男人穿着白大褂,黑发一丝不苟,表情严肃,眉间沟壑很深,看起来很是威严。
女人穿着一身护士制服,乳白色,脑袋上带着一顶护士帽。
女人身材高挑,样貌清纯,美丽。
两人走到幻芸身边,幻芸站起身来,躬身说道。
“麻烦两人了?”“(对话是日语,但作者就不翻译了。)
护士姐姐甜甜一笑,躬身回礼“没什么,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男人点了点头,威严的表情没有半点松懈。
蒙在被子里的江然一愣,为毛说的是日语。
他吃惊,好奇,拉开被子,正好看见一张美艳的脸看着自己。
江然被吓了一跳,他不认识,不过能看出来对方是护士。
护士姐姐原本想把被子拉开的,没想到江然自己出来了,笑着说道。
“好一些了?”说着,欣赏的看着江然的脸庞,真是卡哇伊呢。
江然听不懂日文,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两个日本人在这里,而且看着这架势。。
他心头不由得有了一个荒唐的想法,他呆呆的看向幻芸。
幻芸微笑着回应。
“sorry I can’t speak japanese。”江然抱歉的摇头,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
他会的日文也就那么耳熟能详的几句,八嘎,hentai,无路赛,西内。
但如果把这连成一段话去说给她听,那可能自己又要住院一段时间了。
女人一愣,旋即娇笑着说道。
“no problem 真是卡哇伊呢。”这句江然到听得懂。
不过江然听着,脸却羞红了。
女人看着心里喜欢,不过工作在身也不能太过显露。
男人开口说话
“情况怎么样。”幻芸给江然翻译“你怎么样,如实的说。”
江然如实把自己的情况说出来,其实江然的伤不算重,当然也不算轻,只能说没留下什么后遗症,只需要安心养伤就可以了。
江然说着,男人听着不住点头,最后,男人有问了几个问题,又给江然进行了一个简单的检查。
点点头,跟幻芸说了几句话,走了,女人跟在他身后,俏皮的跟江然眨眨眼睛。
两人走出房门,江然问道“刚才医生说什么,而且,我现在在哪。”
江然不希望自己猜测的那个想法是真的。
“医生说,你身体没什么大碍,留院观察就好,就可以出院。
而你现在所在的地方呢,嗯,很高兴介绍,欢迎来到东京。”
幻芸眼睛眯起,说道。
江然嘴角抽搐,挺希望听到的东京是本国的汴梁的。
自己,怎么到了日本呢?
江然实在有些难以接受自己所处环境的改变,自己昏迷前,还在祖国的大地上,结果一觉醒来,自己就在异国他乡了。
江然躺在床上,安详呆滞的样子,真像当场去世一样。
他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问道
“我昏过去多久,你别告诉我我昏迷了好几年。”
江然竟然很怕这种狗血的事情发生,眼睛一闭,时间如流水般划过,眨眼就是几年后,十年后。
这是在写小说吗,狗血的剧情。
幻芸摇了摇头“你在想什么呢,你昏迷了才不到一天。
你以为自己受到了什么折磨啊,又不是车祸,怎么会有几年。”
两阿婆嘴角抽搐,眼睛无神
“一天,就一天的时候,你是怎么做到,把我从中国搬到东京来的。”
“很难吗?”幻芸歪着头,有些呆萌的问道。
“不难吗?”
“很难吗?”
“很难?”
“也没有跟我难了,只是我跟我爸讨要了一点特权而已。”幻芸解释道。
江然点点头,呵,有权任性吗。
“你是怎么说服我爸还有小弥还有她的。”
说道她时,江然话语顿了顿,迟疑了一下。
幻芸眼睛眨着
“这里是东京最好的脑科医院,世界前三甲的医院,厉害关系跟伯父说清楚,他也就同意了。”
江然无奈,多少钱啊,就把自己儿子给卖了。
江然不说话,在适应着这一切,一觉醒来,发现周围如梦似幻,自己是不是还活在梦境当中。
幻芸看着江然,心疼的抚摸着他的脸颊,冰凉的小手,柔软绵弹的肌肤。
“不要瞎想了,你就当兑现你的诺言了。”
“什么诺言?”江然有些疑惑,自己跟幻芸订诺言,那不是签了卖身契吗。
“怎么,想赖账啊,楚寒微的事件结束后,你不是答应陪我一周的时间吗。”
江然释然,苦笑
“好,好,好!”
“怎么样,不情愿啊?”
“哪有,我很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