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露,伊露,伊露,醒醒。"赤屿轻轻拍哄着怀里的伊露,眼神里满是温柔,这个平日里神经粗壮的汉子,今天突然展示出的温柔让我真是措手不及,在我的示意下,除了豆丁的二人已经退出去了。
"赤屿,你听我说,伊露的记忆已经被消除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她不会有痛苦的。还有,我把她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她啊。"
"我知道了,我会保护好她的,我告诉你!你怕白兰,我可不怕!"白兰,这个人越来越危险了,我已经无力驾驭她了,她的修为让小孚也会觉得难以探明,可能只有三重封印揭开的情况下的魔王或大贤者才有碾压她的实力了,起码现在的我,只能和她平手,所以只能尽量满足她的欲望,但愿她可以在人类这方多呆一段时间,伊露,抱歉了,你是这次的牺牲品。
"我知道你不怕,但是你的族人呢?"说完我拉着豆丁走了。看来这次,在白兰的设计下,我和赤屿的关系产生了裂痕,也许会因此渐行渐远。还有令我不明白的是,赤屿为什么会对伊露产生这么强烈的爱意,明明第一次见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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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苇,你在想什么?"我让豆丁回去,自己去碧龙那里开会了,但是却在会议上走神了呢。
"没什么,没什么。刚刚说到哪里了?"我陪笑道。
"我军昨夜轻骑偷袭魔族失败,三千精英人马全灭于落日谷,我们怀疑有奸细的存在。"赤屿紧紧地盯着白兰恶狠狠地说道。
"当然也不排除偶然地行动时大意被魔族察觉。"碧龙不失风度地答道。
"我认为这次行动很是周密,除了我们这些联盟上层和家族子弟以外没人知道,所以,奸细的可能性不大。"田黄石的一个贤者说到,田伞就坐在他的身后,一直都直勾勾地在看我,我只能看地面来躲避他的目光。
"不对,我觉得奸细的可能性很大,我们要好好彻查一番。"昨日受封为武之贤者的赤屿拍着桌子站起来说道。
"武之贤者,你坐下。"白兰淡定说道,不管赤屿那可以杀人的目光。
"额,大家冷静,冷静啊。"石榴石一族的愈之贤者说着。
"御之贤者,你是老大,你说到底怎么办?"赤屿无视众人,扭过头向现在的御之贤者碧龙发难。
"我支持武之贤者,那么这件事就交给愈之贤者你了。"他被迫表态以后,把事情交给了德高望重的愈之贤者。
"我不同意。"白兰一只手慵懒的扶着脑袋打呵欠,另一只手举起来表态。
"你有什么更好的意见么?白族长。"并不是所有实力达到贤者级别的人都会有封号,只有世界树同意的才会得到封号,就像白兰因为自己的血脉原因,无法成为站在人类魔法师顶尖的存在,现在这身体虽然没有封号,但是以前我的封号是冰雷贤者,真是怀念啊。
"森之贤者啊,这个事情不应该交给软弱的愈之贤者吧,应该交给我才对,以我几乎等同于本代大贤者的战斗力,奸细什么的还不是手到擒来?"我看来她不是等同,而是超越了本代的大贤者白格威,她已经开始向权利伸手了,我还可以信任她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赤屿面带愠色的站起身,怒视着白兰"你这是对榴良前辈的不尊重!"
"尊重什么?作为一个治疗的角色,他从战场上救回过几个人?发挥过多大作用?能者为大,懂不懂?老东西,我,白玉,可治疗,可强攻,可潜伏,你们谁可以做到?不说这盟主职位给这个碧玉,就说我白玉什么权力也没有,就足以体现联盟的不公平。我忍了很久了!我要求分配给我属于我们的权力!"她也站起来怒视着赤屿,当她说完后,她看了下我,报以一个柔媚的微笑。(不得不说,青崛是拍桌而起次数最多的人,赤屿,碧龙列第二,白兰第三,另外几只妹子貌似没有拍过。。。)
"你想干什么?不服出去单挑!"赤屿拿出赤玉族长武器碧血刀,大踏步地往帐外走去。
"赤屿,你给我回来,我们在开会讨论奸细一事。还有白族长,请你也收敛一下,如果你要求应有的权利,会后经过决议,你该得到的我们都会给你的。"碧龙手指着赤屿,依然带着优雅的表情。
"哼,你给我记着!"赤屿收了刀,悻悻地说道。
"软弱。"白兰摔下这句不知道是说碧龙还是赤屿的话,转身离去了顺带着对我做了个口型(想知道奸细,来找我。),然后昂首离开了会场。
"那么各位,我就把奸细此事就交给榴苇处理,各位没意见吧。"大家竟然全数同意,看来碧龙又把烂摊子甩给了我。
会后
"奸细是谁?"我铁着脸,问白兰。
"呵,这么快就对老情人是这种态度?人家好伤心啊。"她坐在椅子上用红色指甲油涂着指甲,不以为意的说到。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递出情报的究竟是谁?"我翻手化出了血弩,指着她的脑袋,而她吹了吹手指甲,满目笑意的看着我。
"唉,真是绝情,人家的心都碎了,告诉你吧,其实没有哦,如果硬说有,那么递出情报的其实就是你哦。"她一说完,我就觉得自己被耍了,怒血上涌,扣下了机括,两只弩箭飞射而出,却被白兰身边的魔法阵挡住了,弩箭在空中停住,我努力催动它向前钻透却无济于事。
"你的能力来自于我,怎么会被你伤到?"说着徒手拿下了我的弩箭,反手掷了回来。
"你说清楚。"我险险腾空躲过比我发射的还要快的弩箭,瞬间收起弩机,拿出了青玉宝剑,利用上面的破魔术,破开了她的防御阵,直刺过去,削下了她鬓角的几根头发。
"我想我可以说的就这些了,请回吧。"她看着我对她愤怒的眼神,眼底闪过了几许失望和惆怅,脸上的魅惑一扫而空,冷着脸对我下了逐客令。
帐中,大床上,我思索着白兰的话。
“哥哥,看来你又有新的任务了,好辛苦啊,今天要不让榴拉侍寝好了,我又学了几招按摩哦。"榴拉软绵绵的趴在我背上,对着我敏感的的耳朵呼气。
"主人,人家刚刚回来,还没有好好临幸我呢,今晚来陪我睡么。"现在比我稍高些的豆丁挤在我怀里手指不安分的摸着我的胸前。
"够了,青崛是在想抓奸细的办法,是关乎到人类的存亡的,不可以打扰到他。"我最贤惠的米蒂法突然出现,以手为刀,在两只萝莉的头上各敲了一下,拖开了。
"好狡猾,明明昨天晚上还说要和哥哥好好缠绵一番,现在就知道说人家。"榴拉捂着头,吐着小舌头向米蒂法抗议。
"你们去陪陪伊露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会,想想对策。"我闭着眼,说出了让她们出去的话。
"好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了。记得去吃晚饭,经常不吃晚饭胃是会出问题。"米蒂法温柔的提醒我以后,带着不舍的两只萝莉出去了。
夜降临
我将长发自然垂下,直到拖到脚踝处,穿着睡裙,像幽灵一样在月光下游荡,又上了崖顶望着月色思量。月如钩,一抹乌云遮月,使得这钩都只露出半截,我望着这染满鲜血的山谷,心里想着,这场战争到底何时才可以结束?然而,一阵从三里外传来的锐器碰撞声音把我从思绪中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