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时你死都不让我碰你,讨厌我而又排斥我,说我长得丑,那我倒要看看你这家伙长得有多么英俊潇洒,大言不惭地敢对说出这种话?
是先掐着你的耳朵揪你起来呢?还是索性掐着揪起你的脸?
还是说......
直接一拳头打在你的脸上呢?
蹲在陆云游面前,张怜玉盯着陆云游那沉沉入睡的表情想了又想,一时之间暂时也拿不出个主意,于是就这样盯着他那张白皙的脸颊,一动不动地倒要看看他到底能够睡到什么时候。
自入门以来在审问犯人的这一方面,她一向都是非常有耐心的。
不过不得不说,若是盯得久一会儿陆云游这张颇有书生气质的容貌,对于张怜玉而言说实话吧,其实并不是长得非常帅的那种,但显然肯定也不能说丑,只能说是那种很特别,没有喜怒哀乐仅仅只是正常的表情就让人看得很舒服,给人的第一眼印象不说喜欢但起码也是非常顺眼的那种。
若不是性格实在太烂太差,说实话张怜玉第一眼看到他还真不会讨厌他,外表这一方面最基本算是达到她的底线要求,只可惜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陆云游这种烂人般的性格早已让她对其提不起任何的好感。
就算面相长得再帅,她此时对他的态度也是愤怒的。
“长得白白净净仔细看又一脸的“受样”,怎么说呢,你这种人要不是不懂讨好女性,八成会很受那些母性泛滥的女孩欢迎吧?”又打量一遍陆云游的长相,张怜玉小声讥讽道,“只是可惜呀你得罪的是我,不好好道歉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现在,就是你开始准备迎接我怒火的时候了!”
张怜玉眼眸闪过一抹狠色,手指拿捏成勾状,快速向着陆云游的一只耳朵狠狠揪了过去,她最终还是要用这种粗暴的方法来发泄她心中的怒火,来给前者来一个厉害的下马威,而根据之前好一段时间到观察,她完全可以确定此时的陆云游是真得睡着了。
微弱的呼吸声,睡死之后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放松状态。
如果现在就将他从美梦中突然拉入现实,再让他产生那种被人吵醒却无法撒泼“起床气”的气急败坏,凭借自己铁扇卫的旗官护身,谅他也绝对不敢背着个袭击朝廷公员的罪过对自己动手。
如此,这第一步的报复行动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不过可惜的是,张怜玉终究还是小瞧了陆云游在讨厌女人这方面的决心,在当她的手即将触碰到陆云游之时,身躯像是忽然触电般似的,原本还睡着的陆云游毫无征兆地挥起拳头,而且出拳的速度比她伸手的速度还快,倍化过的拳头直接哪儿都不打,却偏偏径直打在了她的脸上。
啪!!!
“啊!!!”
一拳之威,连头上飞碟盔都被打掉的张怜玉痛苦捂住了脸颊:“混......混蛋!公然袭击朝廷公员你真是罪无可赦了!!!”
嗯?
像是有人在说话么?
拳头都已经收了回去,陆云游此时才缓缓睁开了眼睛:“这是......哼,都叫你不要接近我了非得不听,挨我拳头的后果这次总该尝到苦头了吧。”看着张怜玉狼狈的模样,他也是立刻明白了什么。
闻着女人那儿味,身体果然又自己开始自作主张了。
“你......你这像是打人后该认错的态度嘛!?”张怜玉脑子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该死的臭男人,我就知道你在那儿故意装睡引我上钩,现在好了袭击朝廷公员的罪名坐实,我这下总该有实质的证据可以治你罪了吧,看你还如何抵赖!?”
“抵赖?爱治罪治罪随便你,欲加的罪名反正刚才你也是自己自找的。”陆云游对此显得很不以为然,“在进来之时,我就已经跟那李总旗说清楚了我的个人信息,就算你把我师尊叫来此地说要治我的罪,我也有足够证据来推翻你的谬论,你现在要想忙活那就请便吧。”
“反正,这一切的事情本来就是你自找的。”
“我自找!?呵呵如今公然的证据在此你还敢胡说!”张怜玉反驳道,“不说你淫贼的事情就说现在,你如果真在睡觉的话哪会儿突然对我动手,明明就是预谋好了引我接近再袭击我,这般袭击的铁证你还想狡辩吗!?”
“不用狡辩,因为这件事情的动机我本来就有充足的理由呀。”陆云游接着说道,“有点脑子学过历史都知道,古时候的曹丞相其好梦中杀人,因其生性多疑常恐别人会在睡梦中加害于他。
而道理也是如此,因为我非常讨厌你们,所以身体在这不知不觉中也进化出了相应的本能,专门喜好......”
“梦中打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