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容姿绝艳的紫衣少女,身后跟着好几名女侍,一看就知道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千金,正面色阴冷地望着台上。
作为青州陆家家主的次女,人称陆家二小姐的陆箐凤,曾在白炼尘风头正盛之时,与他定下一桩娃娃亲。
结果没成想,那白炼尘居然天生不亲灵,是个不能修习术法的废物。
作为整个陆家一家之主的女儿,其身份何其显赫,自然不可能和一个废人成亲。
所以得到消息以后,陆箐凤就连夜去求父亲,帮她退掉那桩婚事。
可这毕竟涉及到两大家族的联姻,一旦婚事被退,不仅有损两家关系,更会损害两大家族的清誉。
所以经过一番协调,最终,陆箐凤的婚约,就被改到白家另一人头上。
那人名为白添耀,乃是白家五长老的亲孙,虽然修行资质不怎么样,可毕竟也算有权有势。
与她白家二小姐的身份也算门当户对。
所以陆箐凤对于这桩婚约,谈不上喜欢,可也谈不上讨厌。
反正再怎么样,也比嫁给白炼尘那种毫无前途的废人,要强得多。
可既然那个白炼尘是废人,害得自己只能嫁给白添耀。
那他就干脆躲进山里,干脆去死也好啊,现在又来参加家族大比算是怎么回事?
难道当年关于他是废人的消息是假的?
他是故意想要悔婚?
还是说他在山里躲了几年,又不是废人了?
一身紫衣的女子陆箐凤,眼神锐利如刀,浑身杀气腾腾。
越是看着那位白衣少年,越觉得心里郁结,要不是这里人这么多,她都想要拔剑冲上去,把那少年乱剑砍死算了!
而就在此时,一名锦衣华服,手握折扇的青年男子走上前来,笑容温和的叫了她一声。
“箐凤。”
陆箐凤一看到那男子,立即满面怒容。
“白添耀,你们白家不是说,这白炼尘天生不亲灵,不能使用术法嘛,那他现在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还来参加家族大比!”
白添耀抬头看了看白炼尘。
看向那位曾在某个时期,如太阳般耀眼夺目,让他们这些同龄人,只能抬头仰望的存在。
他的神色有些复杂。
“不知道,这些年来,我从未听说过关于他的消息,我们白家甚至都以为他死了,如果他真的能修行术法,没理由还躲在后山,不早就应该回归家族了嘛?”
陆箐凤看着那位白衣少年,眯了眯眼。
“那好,你上去和他打,我倒要看看,他一个不能修行的废人,究竟有什么本事站在这里!”
白添耀闻言,稍稍犹豫了一下。
“这样……不太好吧?”
陆箐凤皱了皱眉。
“怎么,你怕了?好歹也是五长老的亲孙,连上台和一个废人打一场都不敢?”
白添耀飒然一笑,以折扇挑起陆箐凤的下巴,端详着她那张娇艳无比的少女面容。
“呵……我想箐凤你误会了,我不想上去,是顾忌你的脸面,毕竟他也和你有过婚约,万一我不小心打伤打死了他,你再怪起我来,那可就不太好了。”
尽管白添耀动作轻佻,可陆箐凤已经和他有了婚约,除了嫁给他外已经别无选择,所以并没怎么介意。
她冲着白添耀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你要是能打死他,那就最好不过了。”
少女的阴毒,就连白添耀都微微有些心惊。
“听说当年白家,得知白炼尘不能修习术法后,因为顾忌你和他的婚约,所以并没急着处置,而是给你们去了一封书信。”
“而你们陆家既想悔婚,又不想被外人说成是失利忘义,所以就回了一个杀字,想要白炼尘死于意外,来保全你们家的声誉。也多亏了某人求情,才留住他的性命,最终落得个被逐往后山的下场。”
“而现在你又急着想他死,是怕他成了气候,报复你们陆家吧?”
陆箐凤的心思被猜了出来,倒也不慌,与陆天耀正面对视着,笑容美极。
“是又如何,难道他不该死嘛?他要是不该死,就不会在我和他定下婚约之后,才被测出是废物。”
“他要是不该死,就不会站到这演武场上来,他白炼尘明明知道有人想要他死,还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这里,你说他是不是该死?”
听了陆箐凤的话,白添耀有些无言以对,然后点了点头。
“好,就算他该死,那你想过没有,我也姓白,我们白家多一个法修天才,对我们整个家族都是好事,我又凭什么帮你杀他呢?”
陆箐凤故意凑近了白添耀,伸出纤纤玉手,抚摸着他胸膛的位置,表情越发的妩媚动人,看着他的眼睛。
“我知道你性子急,等不到咱们两人成亲那天,既如此,只要你帮我做成这件事,那么今天晚上,我在屋子里等你~”
目的已经达到,白添耀不禁嘴角一扬,猛一合起折扇,爽快到,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