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少女潮乎乎的热气萦绕。
那是怎样的感觉呢?
那是心脏骤然紧缩的刹那,某根神经为那暧昧的气息触动,抽动着传送着某种信号。覆于肌肤之上的,来自少女的水汽,亦漾动了某处的涟漪,平静开始蠢蠢欲动,有什么东西开始筑起。
“主人……发可。”她的发音仍旧有些奇怪,但那嗔骂非但没有带起我的羞耻心,反而让我更按捺不住了。比起时语,这样的软萌似乎更能直击我的心。
可是我察觉到了一丝异样。那密不透风的包围圈,竟是死死封锁了下流的通口。
这是什么精妙手法啊!
“语言……的基础,听力……测试。”她爬上我的身子,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我的身上。
“主人……要努力听清……格兰的话。”
她凑的更近了,在我的耳畔呢喃,温润的水汽伴随着无处可逃之风,令我的耳朵感到阵阵微痒。
“………………”
???
我还没反应过来格兰便展开了那无与伦比的攻势。至于为什么是一大串子省略号,不是因为她犹豫着没有说话,而是……太特么快了。
从偶尔能听清的几个字来判断她说的是中文,但我属实没听懂她在说什么。
“呼唔……”
感觉像是说完了,格兰闭上眼睛喘了好大一口气,而我咬着橙子陷入了懵逼状态。
刚刚过去的半分钟我经历了什么?
“主人别发呆了。刚刚格兰在说什么,有听清吗?”苏意瓷坐在小角落里吃完了橙子,看着这边完事儿了过来问了一句。
“唔唔。”我摇了摇头。
“不行啊……”苏意瓷叹了口气,随后拉开门走了出去。我没明白她的用意,直到她带回来两根粗壮的,毛茸茸的棒子。
我透,我家哪来的鸡毛掸子?还是两个?!
随后我感觉到脚下好像漏了风,侧头一看苏意瓷脱下了我的袜子。我心里暗叫不妙,好像解锁了什么不得了的惩罚……
“增加难度~”苏意瓷语调上扬,她拉过刚才吃橙子坐的小板凳,一手一个鸡毛掸子开始给我痒痒挠。
我像条蛆一样不住地扭动,wdnmd,这,这是什么酷刑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停下不行了我要痒死了……
眼角已经痒出了生理泪水,我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应付什么听力测试。你就是换程大小姐来这样学习都遭不住的,何况是我?
“主人……要是一直不通过的话,姐姐……可能会……一整晚都……”
格兰的小手轻轻抚摸我的额头,不知道为什么那份难以忍受的痒停滞了一刹那,我也因此听清了她的话。
一整晚?不要啊,我要睡觉——
屋外的手机响起了十一点的闹铃,没响几秒钟就被时语摁掉。
我猛劲眨了眨眼睛试图集中精力,只要我过的够快,就能睡觉!
“那……格兰,开始了……”
她再次凑近我的耳边,不知是为了让我冷静还是其他,她伸出小巧的舌头舔了舔我的耳垂。那濡湿的小块皮肤似是传来了一阵电流,让我浑身都战栗了一下,脚下的痒意似乎又少了几分。
“……”
我干脆闭上眼睛,试图将五感交由听力支配。渐渐的不知为何,我似乎能够分辨出她的字眼了。
“难道这就是你分手的借口如果让你重新来过你会不会爱我爱情让人拥有快乐也会带来寂寞……”
我叼你居然是在背魔鬼歌词吗!可就这一首加上这么快的语速怎么听起来那么多,难道是单曲循环?
事实上并不是。
“我和你荡秋千荡到了天外天看着那牛郎织女相会在那银河边……”
“绝地科学家八倍不停息啊八百里外把头打啊……”
????
挠痒痒算什么,捆绑play算什么?
这才是真大佬!柔柔弱弱的软萌外表下竟是如此这般鬼畜的灵魂!
“在很多地方,她熟练到主人你不能想象……除了最本质的那一部分。”我又想起苏意瓷中午对我说的那番话,原来是指这个吗?
“呼啊……”格兰在我耳边轻喘,鬼畜播报已然结束。
“这次听清了吗?”苏意瓷也停下手中的动作,赤色的眸子眯成玩味的弧度。
“唔唔唔唔。”我点点头。
一柄刀突然横在了我的面前,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苏意瓷将刀划下,瞬间橙子爆开了汁水。
我干涩的嘴唇受到橙汁的浸润也缓解了不少,当然,最重要的是,我能开口说话了。
苏意瓷摘下那两半橙肉,将其中一半递给格兰:“说说听到了什么?”
“……歌词?”我有些不确定地开口。
“再具体呢?”
“鬼畜。”
“嗯哼?”
“影流之主,还有……五五开。”
极剧烈的刺痛感突然经由后脑勺一圈传遍全身,苏意瓷竟生生扯下了那条胶带,连带着拔掉了我好几根头发。
头发!
那东西超宝贵的!
我可不想变成秃子!
“第二层……是会说。”格兰轻轻搓着我因为胶带的作用力而泛红的脸颊,“主人有二十分钟的时间来构思……然后说出一篇议论文。”
“降低难度,你底子太烂,就用国语说吧。”苏意瓷补了我一刀,“我会判分,若是低于正常分,就只好,惩罚升级了。”
正常分什么概念?六十分的作文拿四十二分。
我什么水平?最高分四十一。
这,这不是要我命吗!
这三本作业,有谁可以打包带走吗?我着不住了我要睡觉……
换作前天的我哪里会想到,睡个觉竟然比登天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