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连Berserker的手臂都能切断吗?”
做完晚课之后,言峰绮礼一边擦着汗一边听着Lancer的汇报,在听完了之后,淡然的感叹道
这里是教堂的最深处,一般的工作人员绝无可能误闯的地方,也是言峰绮礼休息的住所。
在Lancer回来不久,saber的主人就拜访了教堂
绮礼万万没想到,竟然还是那个saber,而且master竟然会是他的养子。
如果这不能被称作是命运的话,那也就太无趣了。
在表演完最后一幕之后,他回到后堂,让Lancer在她们后面看看。虽然这只是无心之举,但却收获了更重要的情报。
在saber与Berserker的战斗里,突然介入的Servant,不仅完全看不出职介,还展现出了能够与Berserker正面对抗的实力。
那个Berserker恐怕是这一次圣杯战争中最强的Servant了,正面与之为敌的Servant几乎不存在。
但那个Servant不仅能对抗,还颇有余裕。
这是能够改变整个圣杯战争走向的事件,而更让人惊讶的是现在对她,对她的主人几乎是一无所知。
言峰绮礼是整个圣杯战争的监视者,是失去Servant的master的庇护者。虽然对远坂家的大小姐说自己并没有掌握全部信息,但实际上他大概是目前唯一清楚所有Servant和所有master信息的人。
而眼下这个Servant,他完全没有听说过。
“呐,绮礼……”Lancer拿着枪瞪着他问道“圣杯战争只有七个Servant吧?”
“没错,这是很久之前定下的……这个战争只能如此进行。虽然也许会出现例外……”
“所谓的例外是这种情况吗?”Lancer耸了耸肩“那个女人……能轻轻松松的把saber都伤不到的Berserker的手都砍了下来。”
“Lancer,我也不是全知全能,这样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你看不穿她的真名吗?”
“我可不认识那种穿的很奇怪的女人……”
“也是……她可能比我想象的都要奇怪。”
会是什么样的Servant呢?是有着怎么样的力量呢?虽然听Lancer说了一遍,但绮礼本能的感觉那个Servant没有那么简单
“总之,那家伙跟着远坂家的小女娃,还有saber去了卫宫家。我没敢跟的太近,也许archer已经发现我了……”
“卫宫士郎还活着吗?”
“好像还活着,那小子还真够命大。archer那家伙也是,吓了我一跳。”
“原来如此……鞘在他的身体里吗?”
“什么?”
“没什么,这跟你无关Lancer。”绮礼转过身来,将白毛巾丢进脸盆里继续说道“你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盯紧她……搞清楚她是怎么样的Servant……”
“她并不是Servant,绮礼。”
Lancer转头一看,穿着休闲装的金发男子走进了绮礼的休息室,他有着金色的头发和与自己一样赤红的双瞳。
Lancer没有见过他,但这并不重要,Lancer并不在乎言峰绮礼的交友圈
但让lancer真正愕然的是,眼前的这个男子是自己未曾见过的Servant
“你……你是Servant?”
“呵呵……真是失礼的狗,连招呼都不会打吗?”
“绮礼!他是……”
“呃……别在这里大吵大闹。”绮礼淡定的摆了摆手继续说道“他是Archer,和你一样,是我的Servant。”
“Archer?!别开玩笑了!Archer不是……不是远坂家的那个白发男吗?”
“那只杂种也配与本王相提并论?真是笑掉大牙。”
金发男悠哉游哉的坐在了绮礼的床上,打了个哈欠。
“那个是Archer,他也是……你不必深究,Lancer。”
“你…………”
Lancer正打算问个究竟,但绮礼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别问你不需要知道的事情,你还有要做的事情。明天晚上去试探那个女人,如果能把情报打听出来最好,打听不出来时候再去跟踪也行。”
“我不想做这个……如果非要我做的话,用令咒吧。”
“我就知道会这样……那么,以我名义下令……休息之后去干活吧,明天晚上去……”
“切……”虽然语气很随便,但令咒确实是使用了,Lancer哼了一声转身准备离开
“顺便一提……我允许你尽全力战斗。能够杀死她再好不过,那就没必要打听情报了……”
“那还真是感谢你了,绮礼,但……用过宝具还不死就必须撤退吗?”
“用了宝具还杀不死她,你是准备死在她那里吗?”
“胡说八道……”
条件还和之前一样,只不过允许自己全力以赴了而已。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也算是能给久违的全力以赴了……
在走之前,Lancer回头看向绮礼
“这就是第二个了……绮礼,我等着你用第三个……”
绮礼没有回应,默默地看着他离去
“这杂种狗不知道你还有很多令咒吗?”
“不……这种事情没必要让他知道……”
虽然在和那个男人战斗时消耗掉了绝大多数的令咒,但言峰绮礼仍然保留着好几个。只是三个令咒是不足以用光对Lancer的所有权的
绮礼很期待着在用完三个之后,再用一个束缚住Lancer之时,Lancer的表情
不过在那之前,要搞清楚Archer刚刚说的话
“你说她不是Servant?”
“那家伙怎么可能是……你看不出来吗?是眼睛当作灯泡了吗?”
“我又没见过她……”
“她呢……在本王看来,是背负着使命而来……”
“使命?”
“对……一个非常沉重的使命。”
说实话,绮礼完全不懂那是什么使命,虽然很想弄明白Archer想说的是什么,但绮礼其实很清楚就算问他,也要看他心情好不好,有没有兴趣说。
尽管现在看来,他的心情还不错,但那并不代表他愿意说。
古老的王有着超乎想象的傲慢之心,他能够说刚才那几句话就已经很不错了
“不管是不是Servant,都要调查清楚。”
“没错绮礼,你必须行动起来……本王的东西绝不能让那些杂种所触及。”
你自己去干不行吗?明明自己行动更有效率吧……不过这样的话绮礼就算心里有也不会说出来。
“不管怎么说,如果不是Servant,那么她也不会是master……但她如果介入这次的战争,会是一枚能打破僵局的棋子。”
“那种无聊的游戏怎么样都好……绮礼,本王勉为其难的提醒你。下水道的沟鼠已经开始行动了……今晚不仅仅只是那墓园里的战斗……”
绮礼转过身来,Archer已经不在那里了,他似乎只是来顺便说一句话的样子,在说完之后就离开了。
“下水道的沟鼠?原来如此……他已经开始行动了吗?”
那个已经不知道还活着没有的老人,似乎终于开始行动。
“看样子……会很忙碌啊……”
冬木的夜,正在逐渐的转亮
但黑暗之影,正在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