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那天你有安排吗？”
“现在算是没有吧。”
抬眼望向窗外的行人，个个脚步匆匆，此刻的寒冷并不算刺骨，但如果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回家，看到那些将落未落的残叶飘摇欲坠便会感到无尽的凄凉，不由自主的加快脚步倒也是理所当然。
她好像并不满意我这答复，纤细的手指轻轻敲打着玻璃杯，思索了片刻之后摇了摇头看向了我。
“或许明天就会有安排了吧。”
就连猜测也算不上，附加于上的则是期待。
“是吗。”
她也没有追问，我也没有解释，偌大的咖啡店里再一次归于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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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就拜托你帮我约她了。”
我没有立刻回答，他应该明白自己会被拒绝，但即使如此也要提出告白的原因倒是让人在意。
“虽然我明白你的心情。”斟酌片刻还是准备拒绝他，这样想着的我还没开口就被打断了。
“别这样啊，那什么，除了你可没有人能帮我了，你不忍心我因为心结觉得父母不理解我而和他们大吵一架，最后流露街头吧。”
真夸张啊。
我叹了一口气，看着他缓缓开口，“我也不能保证她会同意。”
“没事，只要你帮我开口约一下就行了。”
“我明白了。”
如果人们一开始就能看到事情的结局，想必人生会糟糕很多吧。
……
“那个，你要走了吗？”
“是啊，嗯……如果是要告白的话请尽快结束，最好把告白词缩短到十五个字以内，需要打工，时间还是挺紧迫的。”
她倒是和往常一模一样，这样对比下来我倒是显得有些奇怪。
“我只是捎个口信，有人约你去后操场。”本来是要思考下措辞的，想了想发现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什么？”她愣了愣，脸上充满了困惑，“所以说我打工赶时间。”
“那我自己去和他说吧。”
虽然有些人并不在意目的地，看重的只是路程时窗外短暂逝去的风景。
“等下，”她顿了顿，似乎还没想好接下来该怎么说，片刻之后，她才继续开口道，“你可以陪我去吗？”
“当然，毕竟他嘱托的是我。”
“那就好。”
看着她的样子，脑海里一瞬间浮现出了各种想法。
……
虽然与想象的有所差距，但也没有发生意外，平常的告白，然后平常的拒绝，不远处的我目睹了这一全过程，即使如此，我也像是关注这件事一般开口问道。
“拒绝了？”
“你竟然也开始明知故问了，”她有些无奈的说道，“要是答应就不会过来了吧。”
“倒也是，”我看向贾涛平离开的方向，双手揣入兜中，摸到了那个提前准备的小礼盒，“差不多该回去了。”
“之前你说过会答应我一件事。”
在我准备离开时，婉晴却叫住了我。
“做的到吧？”
“提前先说好，我可是身无分文的。”
完全不知道现在的物价上涨速度这么快，预算的钱也是非常漂亮的超支了。
“那可真是可惜了。”
许些沉默后，她叹了一口气非常明显的气，“抱歉，本来以为很容易就能说出口的。”
“既然如此，”她小声地嘟囔了一句算了，而后将一个礼盒递给了我，“那么，这是送给你的圣诞礼物，虽然这远远表达不了我对你的感激之情，未来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无论是什么事，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你的。”
她收起平常的微笑，非常认真的说出这些话后向我微微鞠了一躬后迈步而出，走了没几步又连忙退了回来。
“差点忘了，圣诞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