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se 59:血鳴的魔女与圣剑的刽子手(下)

作者:迷惘的人 更新时间:2020/4/25 22:52:18 字数:2017

『血呜凤凰旋风――! ! 』

手握长鞭的利昂被一头鸟形的青色火団袭击,烧成灰烬,整个人也被火鸟正中要害,不慎倒在地上,被炙伤拆磨得痛苦呻吟。少女的碧蓝双瞳失去亮光,淌流一缕血泪,失常挥舞双臂。青炎闪出无数头火鸟,无差别袭击旁人。

历史总是惊人地重现,那场熊熊燃烧的青炎再次演变当时被军団被敌袭的惨况,不少驻守的军队探员被火烧死,现场能战斗的只剩下我和格雷,格雷巧妙挥动手刀划蠢蠢欲动的火団,但他的左肩的军服被烧光,露出被火鸟形态的苍炎烧伤的瘀黑的伤痕。我则举起盾牌,伸展结界,挡住苍炎。

“原来这些苍炎是你怀着憎恨放的吗?少女。”

“憎恨?等等,使用愤怒的情绪具体化的魔法。这不就是伊蒙术魔法?"

难怪我就觉得银狼少女所用的攻击有着奇怪又熟悉的感觉?是因为这跟罗慕路斯发动憎恨式的伊蒙术魔法,跳出一几苍炎老虎突袭对手太相似?

“丽贝卡,看来你也知道不少。那就好办了。劳烦你帮忙对那个女孩展开魔法无效化结界,抽空她所有魔力。”

“格雷,果然你要对他痛恨下手?而且你还未解释作战的事。”

“呐,你还天真到认为不杀了她就能解决问题?你也看到她满脸黑纹的样子,这是她伊蒙术魔法失控的证明。这样下去,你还觉得大家有沟通的余地?”

格雷伸展手臂,跳往少女那边作战,他全身散发耀眼的金光,恐怕是想发挥手中蕴藏的圣剑真正实力。

「圣剑.不知火的演舞」

少女握紧苍火构成的火球,但她发动的火焰被格雷的手刀吸光,后者以瞬移方式回避她的攻击,不断从后挥动燃烧青火的手刀突袭,他们的攻击动作流畅如庆典中的跳舞,显得闪耀动人。而凡是被他一击之物皆为灰烬,就连在场的火也被他的手刀伐切消失。

“咕啊啊──”

狼少女被格雷以手刀斩伤,只见她的胸口被割成交叉,摔倒地上,艰辛挣扎。后者则把持手腕,瞄准她的脖子,凝望远处的我行动。

“丽贝卡,是机会。赶快对她用魔法无效化结界。”

“但是格雷,她己经无力抵制,为什么你不直接放过她?”

我深悉动用魔法无效化结界这种魔法的威力,确实是能一下子就封印目标所有魔力,但是同时为所有人承受强大的反噬效果,特别是目标者,他们中了这招会全身受了筋骨撕裂的剧痛。而那个银狼少女受了重伤,格雷你不是用圣剑就能一击夺命?有必要让她承受更多痛苦?

“你到现在还不懂?对方是魔女,不彻底抑制行动的话,谁知她下一秒要做什么。”

“呜啊,好痛啊啊啊──”

说着,格雷毫不客气落下手臂,斩伤那位银狼少女的脚裸,满地也是血,凊晰的骨头折碎的声音,原本我以为他是为了不容她逃跑而这样做,但现在看到的,就只有格雷满足他的虐待欲的表现,还有少女因为身中多伤虚弱叫痛的崩溃脸容。

这样横蛮无理的事,是我们猎巫団该做的吗?

“己经够了吗?你还打算从那女孩剥夺什么?”

我震惊注视他挥下沾上血线的手臂举动,还有着了魔的杀气脸孔,双手不断颤抖,直到他怒瞪着我才对上视线。

“不要忘记就是这个魔女所做的事,我们军队受袭击,还让我们花了一个月打了漫长的战争。这是她罪有应得的。”

没救了,格雷你怎么死脑筋,一点调查也不做就预先审判人的罪,跟滥杀无辜的魔女哪有两样?

虽然我无法承认那个银狼亚人的女孩没有袭击我们,但至少我完全不觉得那个女孩是魔女。相比真正的魔女,我只是觉得她只是一个比普通魔法使强悍的少女,只是一个被人迫到死角不惜挣扎反击的女孩。

“我有话要问她,马上对她使用魔法无效化结界,这是命令。除非你想违抗我的话?”

就因为战争,我们猎巫団就一定要滥杀无辜,就连弱小的女孩也不放过吗?那说好的守护这个国家呢?我们的力量不是为了保护别人存在?

最后,我紧睁双眼,无奈跪在地上,用短剑型态的亚奴魔斯在地上划下六角形的百合花型魔法阵,瞄了受了重伤的白狼女孩,她濒死前仍不忘对我们恨意带泪的眼神。那时,我不禁回想当时教导罗慕路斯这类魔法的情境,现在说起来还真是讽刺。

「那为何你又要施行这种禁术?」

「因为我己经有背上杀人罪孽的觉悟,所以我才一直保守这个魔法,同时随时为会因为这种伤害无辜性命的罪责付出赎罪代价。」

伴随片段的流逝,我双手拍阵上,散发靛蓝的光芒,念读咒文。不过,我在结界上施加特殊效果,是让目标对勉不用饱受百般疼痛,永远沉睡,而不是抽光她体内所有魔力。

「地上的孩童,灵魂之火终归回天国之乡。」

「魔力无效化结界.永恒的静夜诗」

那个银狼的女孩的身体被紫光包围,死不瞑目的模样渐渐平和,没有流露痛苦的表情。我为她闭上双目,让她安详地睡着,目送她身上的紫光消逝。

我跪在血泊前,脱下身上的白色斗篷,盖上那个沾满血的银狼亚人女孩的娇嫩身体,抱走她。然而,格雷略有不满质斥责。

“喂,丽贝卡,我没有说过杀了她。”

“我只是完成肃杀魔女任务,也作出了一个交代。请问有何问题?”

我则背对他,轻描淡写解释,不容他看到我脸上落下的愧疚的泪痕,独自地走出这座城镇。

黄昏时段,我私自挖了一个洞,捡了树桠建了一个坟墓。围绕我视线,全是无名的坟墓。我不知自己做了多久,也不顾手上沾上多少泥沙。

对比我在战场上滥杀那么多无辜,这样的活也一点也不污秽。我就是徘徊迷惘和绝望的思索做看似毫无意义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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