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at you’re still gone
你已离我而去
And I’m still lonely
我仍孑然一身
昨天,大哥离开了龙门,去了罗德岛。
今天,大哥回到了我们的队伍,不再沮丧。
“啊……天呐……我就喝个酒就被卖身了……”
“至少大哥那个病可以看看啊,人家可是医药公司。”阿福递给潘一瓶水,现在正是休息时间,两人坐在一起。
“谢了,啊,没注意。”潘下意识地接过水瓶,本该接到手里的手却好像透明一样穿过瓶体,潘回过神来,接走水瓶。
“阿福,家里还好吧?”
“嗯?还好啦,大哥在家待的时间都很少,大家都不太容易犯病,唉,担什么心啊?”阿福揽过潘的肩膀,鼓舞似地给潘加把劲。
“集合!”陈警官洪亮的嗓门把休整的近卫局的警察们从地上拉起来,暂时任命于龙门管理的罗德岛预备组成员也被潘叫到一起。
“我是潘,是这次任务的领头,任务是肃清护送点的任何敌人。”
“出发。”潘习惯地从胸口口袋里拿出一包烟,转身领着预备组们混淆在近卫局里,末药注意到那股害人的烟味,发现是潘在抽烟。
“唔……,潘先生,凯尔希医生交代过我您不能抽烟的……”末药来到潘的身边,小心翼翼地扯了扯潘的防弹衣。
“嗯……,算了算了……”微微颤抖地丢掉手中的烟,眼中的疲惫倍增。
“潘先生多注意身体。”末药担心地瞄了眼潘的眼睛,那刺骨的冰冷,掺杂着莫名的哀伤,亦或者
平静下无法掩盖的疯狂?
“如果发生了,想方设法带他回来。”末药回到队伍中心时华法琳医生的声音从手臂上的对讲机里出现。
“华法琳医生……”末药忧心忡忡的听完华法琳的命令。
“你的担心不足以改变大局。”
医生从楼顶俯视着正在行进的罗德岛预备组和龙门近卫局,缩回视线,把手上的手提箱放到地上打开,各种药剂伴随着冷气出现。
“马上了,已经差不多集齐了,不能半途而废,绝对不能有一点点错差……”白手套拿起药剂们,一个计划的结尾就快到来。
另一个死嚎的到来,也快了。
“凯尔希,你没告诉过我那个机器能大变活人。”华法琳将源石助剂和各种七七八八的药剂塞进垫了保护层的背包,一瓶血色的液体在药剂瓶中迅速地改变着形状。
“把那个检测环拿过来,我没把握他不会感染。”凯尔希拿过背包,塞给正等着俩人的红:“你先去。”
“我原本以为那就只是个被.操控的机器人,灵魂假想这一说法我向来反对,可是这家伙却一次又一次地刷新我对物种进化论的认知。”
“他到底还是不是人?”
近卫局一帮人缓缓借着阴影和废墟前进,潘紧张地看着手环上的数值,他感觉到自己的队伍已经有一部分精神不佳的人脸色开始发青。
潘趁队伍里因为有人晕倒让所有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从墙上的缺口借力爬上二楼,医生在那等着他。
“手。”
“嗯。”
寥寥几句,结束几个月见面的第一次相遇。
医生抓住潘的手腕往外拔,机械的内部脱离了肉质皮层,暴露出铁黑的钢铁构造。
医生纤细的手指扣开一个显眼的开关,那里正好有一个凹槽和医生正准备放进去的圆柱物完全吻合。
“走了,注意战损。”医生空荡荡的眼眶能直接看到后脑壳,他装上潘的手臂好后迅速地从窗口跳离这个楼层。
“不带墨镜感觉好惊悚,不对,它之前怎么带眼镜的?”
潘回到队伍里,晕倒的几个人已经醒了,勉强还撑得住,潘站在队伍的最边缘,仅仅只是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我怎么可能上战场,我连累的人已经数不清了……” 医生摘下口罩,那为了不让人认出来的高仿骷髅脸从医生的脸上脱落,掉在了水洼上,慢慢被水稀释。
“我还能骗多久呢……”和潘一模一样的脸出现在医生的脸上,让人惊恐不已。
凯文准时地拿着一个玻璃盒子来到后山潘挖的墓地,两座墓碑隔得很近,凯文将一个经过潘处理的源石拿了出来,虽然身穿保护服,心里还是有着浓郁的恐惧。
墓碑上的名字一个是帕克,一个没有名字的。
无名碑,是这个人没有名字还是不配拥有?
凯文将源石放进无名碑的坟墓上那个深不见底的凹槽里后离开了墓地。
I've got the strangest feelin'
我有种奇妙的感觉
This isn't our first time around
这并不是第一次
医生潘坐在一个树桩,四周的废弃房屋被藤蔓和源石结晶填满,现在已经是下午了,夹杂着铁臭和树香的风穿过废墟,吹拂起医生潘的头发。
“汝为何人?”三四个头顶斗笠身披黑色蓑衣的人也随着风来到这,杀气腾腾,把本静谧的意境打散。
“普普通通的医生。”
……
医生潘提着柳叶刀走到濒死的斗笠人身前,把脸慢慢靠近那只惊恐的眼睛。
“为何阁下不早报姓名,吾等必不会侵犯阁下雅兴。”斗笠人还在做着最后的斗争。
“耍什么文化?把你们的计划全部告诉我,我还能把你这条狗命救回来。”潘横插柳叶刀,刀尖大部分陷入墙内,长长的刀身犹如铡刀,取斗笠人首级简单似探囊取物。
斗笠人思量着自己右手被斩,手脚筋条通通被挑断,叹气的咬舌自尽了。
潘平静地看着斗笠人死去,扔掉被血染红的医用手套,戴上崭新的白手套,离开了这座修罗场。
不是潘的修罗场,是他们和命运博弈的修罗场。
潘给过他们机会,可这些斗笠人,和博士一样,脑子里只有无休止的:
我要把这个人杀死。
“今天,依旧是弱肉强食的日子。”
最后,一起做梦
这样就已足够
这样就已足够
到底是什么时候
双脚慢慢离开角落
看着不知名的天空
像一个观众
思考着冥冥之中
会不会有另一个我
——end——
附言:你们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