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感觉脑子要升天了。
我视角颠倒的躺在沙发上。
那种上抽又塞的感觉真的是难受,没想到共享记忆居然是这种感觉……
“小鬼,要不要和本王来比试一下?”
冷不丁的,灾突然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哈?别闹,你先从我身上下来再说。”
的确,她趁我躺下的时候直接坐在了我腰间上,似乎对俯视我的这个角度十分满意。
“来嘛来嘛,本王发现好玩的事情。”
她在我身上绕了又绕,企图把我逗笑,但是我不怕痒……
而且这家伙对自己的距离是不是越来越放纵了?
“是是是,你别挠了,我又没什么感觉。”
“切……没意思。”
随着她的起身,我从沙发上坐起。
“所以?要怎么比?比什么?”
“嘿嘿,鬼抓人的方式。”
“你是小孩吗?”
我白了她一眼,不过现在也好像没什么事情好干,于是就答应她了。
“来来来,你数上十秒啊。”
她向别处开跑,看样子好像在期待着什么,简直跟个孩子似的。
我坐在沙发上静静的数着,不过在这个除了沙发什么都没有的空间里有什么好玩的?不就是单纯的追逐而已吗?
“三,二,一。”
数完,我站起身子,想象了一下追着她打闹的画面,好像也蛮不错的样子。毕竟这种游戏我在小时候就已经错过与它接触的机会了。
转头看向灾逃跑的方向,那是突然迎面而来的黑色匕首,它直接擦过了脸部,飞向后方……
十分的危险。
“你这家伙突然间干嘛!!!”
我冲她的方向大喊。
“赶紧过来抓本王啊?”
她捂嘴嘻嘻笑道。
突然幻想破灭,这哪里是鬼抓人了?这逃跑的一方还还能主动攻击鬼的?
“砰!”
她手中的白枪发出声响,然后我就被糊了一脸雪霜……
“来啊来啊~”
她在远处拍拍股部嘲讽道。
这个家伙……死定了!
根据意念唤出空灵金属,吸收能力后我跨步跑向她的方向。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那是胡乱喷扫的火力。
她拿着两把白枪一直对着我扣动扳机。结果没一下子我就被雪霜淹没了。
“喂!你犯规啊啊啊!”
“咦……本王有和你说过这是普通的鬼抓人游戏吗?”
她勾起坏笑的走到我面前,接着就把手枪插在了雪球两边。
“铛铛铛!~雪人藤目!哈哈哈。”
看着她在我面前大笑的样子,我也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这可是你说的。”
就在我想用匕首切开雪霜块的时候,那是突然出现的沙地蠕虫,死死的用它那长长的身躯把我捆住了。
“「拟态」:沙地蠕虫。”
她摆着完全是预料之中的笑容冲我嘲讽着。
???
我不断挣扎着,但是那死死捆住身体的虫子简直就跟石头一样硬。
这家伙,到底谁是谁抓谁啊……
“认输了!我认输!所以……这条虫子怎么出现在这了?”
我静静的问着,不用想,肯定就是这家伙搞出来的。
“这个好像也是本王的东西呢。”
她挥挥手,捆着我的虫子开始溶解,形成液体后,它回到了灾的手上,变成了一粒黑色球体。
这好像就是刚才的那坨黑泥。
“拿去。”
她把球体朝我这边一丢,然后解释道:
这个东西拥有拟态事物的能力,小鬼你拿去用着些吧,本王有这个就够了。
她控制着黑色咒文条蠕动着,表示着自己现在还绰绰有余。
“好像蛮有意思的。”
我看着手中的球体,那黑亮发光的质感就跟黑珍珠似的。
“「拟态」:沙地蠕虫。”
我模仿着灾刚刚的样子,回想了下沙地蠕虫的姿态。
接着那是拟态的过程,黑珍珠爆出了大量的液体组成了当时沙地蠕虫的形状。
“好厉害呢……”
我朝灾的方向挥了挥手,接着沙地蠕虫就直冲灾的方向把她捆了起来。
“等等!臭小鬼,突然干什么!”
“没有,就是试试效果。好了,回来。”
我对它命令道,它马上就跑了回来,不过看上去好像没有思维,跟个傀儡似的。
“「拟态」:桌子。”
我抱着好奇的心态喊道。
然后成功了,它真的变成了我想象的四角桌。
所以这坨黑泥可以通过自己的意念来控制形状?就和小黑条一样?
于是我尝试的控制它回到了手上。
“「拟态」:水果刀,蜘蛛爪。”
然后又成功了,是和小黑条同款的蜘蛛抓和水果刀。
有点怀恋呢,这是刚刚过来这个世界时遇到事物。
“灾,问你个事。”
“嗯?”
“之前打白磷的巨蛇时是你在帮我吗?”
“哈?什么巨蛇,啥时候的事情?”
灾的样子好像完全没有影响。
“那算了。”
毕竟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只是比较在意而已。
“话说今天的梦有点久呢。”
“确定不是你老早就睡了的原因?”
她说的好像也没错。
之后我就在梦境里尝试了各种练习,很快就把这个拟态能力把控的相当熟练。
这件事很快就告一段落了。
虽然灾在我走前就一直在嘱咐我赶紧把那瓶蓝魔瓶给喝了,但是身体在告诉我,这件事可能要拖上一段时间了。
*
早上。
那是非常透凉的海风。
海浪和海鸥的交响曲正好成为了早晨间把人唤醒的闹钟。
感觉身上被压着什么,我揉了揉怀里的柔软物体,舒适的布料质感,热乎乎的体温。
难道是花橙?
我睁开眼睛,发现花橙只是静静的睡在身旁……那坏里的又是谁?
朦胧的视觉慢慢清晰,此时怀里躺着的是银色短发的少女,她美美的笑着,似乎睡得很香。
雪月?她怎么过来了?
好像感觉到了我的动作,雪月她撑起身子地揉了揉眼睛。
“唔……主人……早啊。”
“早啊。”
看起来懒洋洋的打着招呼,接着她又往怀里一躺。
“喂喂喂,怎么又躺回去了?”
“主人……再抱一会……”
她像个猫咪似的,不断的蹭着我的胸怀。
话说这个雪月是平常的那个呢。
我揉揉她的脑袋,那是熟悉的天然气息,发饰前的两对白小角也再次回到了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