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快出来啊!喂!哥的腰快散架了。。。”
我不甘心地对着屋内的丫头大喊,希望她能出来解救我。
“小天子,别喊了,乖乖给老娘当马骑,说不定我有奖赏哦~”墨雨轩坐在我的背上,小口小口的吃着布丁。
“啥奖励?”
我纳了闷了,这个魔女有那么好心?指定在憋什么坏心思。
“奖励你——给本小姐舔—脚~”墨雨萱将肉乎乎的小脚,踩在我的脸上挤压,脸上尽是得意地笑容。
我忍不住闻了一下,香香的,活了这么多年头一回知道女人的脚居然是香的。
啊呸!不对,哥们可正被小魔女嚯嚯着,怎么能想这种龌龊的事情,不管了,咱今天就要翻身农奴把歌唱,要让墨雨轩知道,处男也是有尊严,有节操的!
“墨—雨—萱!!你太过分了!”我侧身一个翻滚,甩开坐在我背上的墨雨轩。
“噗通”一声巨响,墨雨萱的小屁股重重摔在地板上,她刺耳的尖叫声回荡整个房子。
墨雨萱揉了揉小屁股,咬牙切齿地说:“苏易天!姑奶奶我今天跟你没完!”
她咬着牙想站起来,但刚动身,腰部就传来一阵剧痛,疼的她直吸冷气。
我无视她的威胁,舒服的瘫坐到沙发上,装,继续装,我对她的苦情戏无动于衷。
墨雨萱怒瞪我一眼,没好气道: “喂,快扶我起来!”
“别装了,我怎么会信你,谁知道你会不会突然给我来个过肩摔。”我摇了摇头,以往的痛苦历历在目,过去岂不是中了她的计谋。
“大小姐,您慢慢坐着吧,爷不伺候了,白白了您嘞~”
“诶!诶!你别走,我可能真的扭到腰了,快扶我起来!喂!!!”
对她的叫喊我丝毫不理会,转头就走。
我愤愤的来到丫头闺房门外,门也不带敲到就推开进去,一眼看到她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这个死丫头,你哥差点就贞洁不保了,居然还有心情搁这睡大觉。
“妹,快起来!刚刚怎么不出来救我,昂!?”
粉红色被窝蠕动了几下,丫头从里面探出头,侧过头撇嘴说:“你不是挺享受的嘛,那女人一来你就给她当马骑,哼!不要脸。”
“那什么,哥那是好男不跟女斗。”我憋红了脸,苍白无力地解释,刚刚的那一幕这死丫头肯定都看见了,丢人丢到家了。
“切,我才不信你呢!”丫头白了我一眼,哼哼道。
苏小雅很生气!很不满!长这么大还没骑过哥哥的呢,现在居然就被那个贱女人抢先了。
“我大人有大量,不追究你见死不救的问题,走吧,哥请你吃甜点去。”
为了转移小雅的注意力,我特意提出要请客,可怜了我的钱包,今天不大出血是不行了!
“你请客,我花钱?我不去。”
小雅不可思议地看了我一眼,心里想,同为兄妹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她掏钱,可不见他什么时候这么大方过,就连她生气时,也是从便利店买来廉价的布丁来哄她。
“哪能让你花钱呀!哥虽然没几个钱,但满足妹妹的心愿绰绰有余。”我拍拍胸膛,很是大气的说。
“既然你这么有思想觉悟,我当然赞同,不过呢,你还要答应我一个要求。”丫头勾起好看的嘴角,俏脸上浮现出奸诈的笑容。
“不可能,这次你说什么我都不可能答应。”我摆放一副坚决的态度,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哦?是嘛?这么好的照片不跟人分享,怪可惜点呢...如果传到校园里,应该很有趣吧!”丫头悠哉地从窝里掏出手机,轻轻地划动屏幕。
纳尼...?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走近一看,妈呀,屏幕上居然是墨雨轩骑在我背上的照片!
“诶!别过来,你就算抢我的手机也没用哦!我可是备份了的。”小雅看出我想要抢夺的念头,伸出伸出洁白的小脚丫抵在我的胸膛上。
“说吧,你要什么东西...”
我泄了气,主动举起白旗,败了,彻底败了...老天爷呀,你何时才能来收了这个小妖精啊!
“看你可怜的,嘛,我要的不多,十英寸的黑森林蛋糕,香草味的哈根达斯,emm...要桶装的!”
丫头托着下巴,皱着起可爱的眉毛,表情有些纠结。
我拿出手机查看了一下她说的两样东西差点脑充血当场去世,乖乖,就这两样东西,居然要五六百块钱,我干脆手机往她床上一扔,身体躺倒在床上,耍起了无赖。
“要钱没有,你哥烂命一条,要就拿去。”
“要不,要求降低一些?”苏小雅也觉得自己的要求太苛刻了,俯下身体,揪揪我的耳朵。
“什么要求?”
我翻过身体正对着丫头,头搁着被子靠在她大腿上。
丫头阴恻恻地笑了笑,埋在我的耳边悄悄地说:“你只需要在明天上学的时候绕着操场跑一圈,大喊:苏小雅我喜欢你!我就放过你,咋样,是不是很简单呢?”
“你疯了!?拜托,我可是你哥诶!”
我被她这想法吓一跳,慌乱的推开她的脑袋,连滚带爬地下了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苏小雅不以为然,撇撇嘴说:“这有什么,学校里的人又不知道咱俩的关系。”
苏小雅之所以提出这个要求是有私心的,让我在全校公开告白,这不但能让她独占哥哥,还能让那几个对我有意思的女人死心,得来全不费工夫,她甚至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太妙了!
我的脑子嗡嗡乱成一团,已经无法将小雅当作常人来看待了,虽然说自己德国骨科的动漫没少看,对兄控妹控这种东西没多大的抵触,可毕竟这是三次元啊!兄妹之间的禁忌之恋只能出现在二次元的世界里。
如果我们两个人真的做出了有违人伦的事来,后果不堪设想,不仅社会所不容,走到哪里都会受人唾弃,更要命的是,如果让家里的老父亲知道了,还不把自己给拆了。
作为他的哥哥,我认为有必要纠正她的世界观,把苗头扼杀在摇篮里。
我严肃的看着她,不愠不火的说道:“小雅,我们真的应该好好谈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