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书房出来,玉婵就直接前往凰族迎宾区去查看情况。似乎之前只是演戏一样。
凰族正在如火如荼的准备宴席。首席韵玉婵也在监督并核查最后可能潜在的纰漏。
据说血族的首席德古拉•朵莉也会来明明是家族的友谊赛,外族来干什么,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但是不欢迎也不能拒绝。
“既然血族首席都来了,那么其他族的人也可能会来。本身只是一次友谊赛,怕是最后要见血了。”玉蝉想到。一旦闲下来,就免不了想东想西。不只人是这样 其他智慧生物也是这样。
“如果只有血族的还好说,包含其他族的话,怕是本族被针对了,要留后手了。”本该笑靥如花的脸上现在眉头紧锁。
虽说这样子让人忍不住的想安慰一番,但是知道的人可不会这么想,毕竟对一种能活几万年的生物来说,寿命是一个很远的东西,甚至可以说几乎没有族人是自然死亡的。况且作为首席的她不仅有倾城的容貌,还有贼高的智商。
“为什么要活在世上,照顾韵玥雪。也许,在世界上存在的价值就是好好打理凰族吧”韵玉婵想到。
凤凰齐鸣万鸟朝。虽说这只是凤和凰的友谊赛,但是还是允许其他凤凰族的家族成员参加比赛。
诺大的宫殿里面不时有几个巡逻兵飞过。凰族高贵的背后却有着群居生物的最大敌人(孤独)
孤独对身体影响很小,但会一点点蚕食一个人的精神。一年两年可能没什么,几百年下来也可能没什么,但是几万年下来就很可怕了。
看着宴席上已经摆好的桌椅与比武台,右眼皮跳了几下,心中略有不安,但还是冷静地思考各种情况和对策。
与此同时。血族皇宫里,大批蝙蝠四处飞散,冲天而起,遮天蔽日,又好像突然接到命令一样朝着某个方向飞去,那个方向是人族的国度。
[不管怎么样,比赛用的试炼台宴席什么的都布置好了,万事俱备,好像还差点什么。会是什么呢...]韵玉婵像是对着周围说道,又好像是自言自语。
在最后一天里,某个试炼空间内。
[母后,你还记得你有一个孤苦伶仃的孩子吗?你都三天没给她送饭啦!]我像是在埋怨又像是在撒娇道。
不知道从何时起,母后韵玉婵不再将我放在心上也许是十年前,也许更早。想起小时候的一起的时光,不知为何,特别难过。
记得出生三百七十多岁的时候(相当于人族七岁)为了完成任务,大半夜在月光照耀下,奋笔疾书。还有四百八十多岁那年做饭做的整个庭院狼烟四起,还好手下知道是在做饭。不然就被当成敌袭。不知道为什么,那回还把锅藏起来直到... 还有还有...
想到小时候的一点一滴,愈发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发生了什么,母后变“心”了,还是窝不可爱了,一定是我不够可爱。温暖和煦的阳光照在脸上。与眼眶中的少许泪珠很不相称。
我只是一个五百四十岁的孩子而已,不对,过了后天就五百四十一岁了。不对不对,重点不是这里,重点是应该先从这个空间溜出去。
不过多亏了凌霜,我才能学会潦湖级的治愈魔法,这样应该也算是完成任务了吧。虽然初衷可能是想让我学会攻击用的潦湖价法术。
正当我探索空间的虫洞是,我能感受到后边一股杀意袭来,扭头一看,又是母后,是真是假。都怪自己魔法天赋太弱,察觉不了。但是也不怪自己不努力哇,谁叫我天生多了三种元素属性(木,冰,还有不寻常的暗属性,暗属性又不知道为什么用不了),修练起来就比别人难。况且家族虽然有很多这样的先例但是,这样的凰,死的都特别早。
[参见母后]我小心翼翼的做着不规范的礼仪。
[法术练完了吗?就在这里休息。明天就该比赛,还不再练练,你就这么不在乎家族荣耀吗?]韵玉婵没好气地说道。语气里有着很明显的不耐烦。
“今天母后有点奇怪,但是又探测不出来那里奇怪”
[没有哦,母后,窝很努力的,你看咱都会潦湖阶治愈魔法了的。]说着我想对着母后要演示一遍。
然而,演示到一半,我突然很意外地被母后掐着脖子举到半空中。
[母后,你,,你不是母后,,,]我突然意识到[凌霜,,凌霜救我,,唔~]说着全身尽力挣扎着脚似乎还踢到了韵玉婵。
[放弃吧,你觉得你亲爱的母后为什么三天没看过你了,你觉得为什么我会这么轻易的进入这个空间]
[我既然来杀你,就已经做好充分的调查,不妨告诉你,这个神剑最初的主人是我。我既然来了,就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了,所以睡下去对你我都好!]
韵玥雪能感受到韵玉婵手上力气越来越大,“肺部好噎。好难受”突然一点木棉花的香味飘来又转瞬即逝,也许是错觉。
“唔,装死是不是就可以了。”玥雪的视野越来越模糊“他怎么还不松手,窝好想睡一觉,唔,,,”
[放~放过 ~ ~ ]还没说完原本在挣扎的手就松了下去。
[抱歉,计划如此,你就一直睡下去吧]说完,玉蝉露出原本的模样,一个带着紫色斗篷的紫衣人。斗篷上有个雪花的图案。那个图案就是世界杀手组织——悲歌
主角死,故事完结,撒花。
[既然任务完成了,那么这个空间也没用了。][空间裁决](瀚海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