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大叔发现他身处蓝色能量罩的保护之中,源头似乎是他手中握着的打火机,打火机的蓝宝石在微微发光,幽幽闪烁。
“大叔,别那么惊讶嘛!”旁边的司马宴笑着说道,“刺不刺激?”
“……”大叔默默把打火机还给了他,然后躺在车子里面等待救援。他们虽然成功拦截,但也被困住了。
一会儿,耳边传来警笛声,几个警察把司马宴两人救起,卫衣男子似乎昏迷了,满头都是鲜血。
“你这回闯的祸不小”警察前辈笑着对司马宴说。
“我在学校犯的校规够多了。”司马宴朝他不好意思地说道。
“叫什么?”
“司马宴,前辈。总角之宴的宴。”司马宴双手搭着低头说道,不然身高的优势让前辈很是尴尬。
“帽子坏了,司马宴。”
“……”
“先回校吧,到时候处理再通知你。”
“好的前辈。”
城市跨江,江南是老城区,商业区,江北是工业园区,社畜所在地。
警校在江北,因为地价便宜一些。司马宴回到学校,老老实实地等通知。
“咚~”手机很多年不曾有过的电话突然光临,让司马宴受宠若惊。
“是司马宴吗?”电话那头问道。
“嗯。请问你是?”司马宴觉得这声音莫名的耳熟。
“是我啊,千雪槿!”
“哦,原来是你啊。好久不见了啊。”
“昨天不是才刚刚见过嘛?!”
“……”
“好啦,快过来接我,我在你们学校门口!”
警校的规则是,里面的人出去难,但是外面的人可以进来,只要有人接。当司马宴过去接千雪槿的时候,发现几位黑色风衣的男子在领导陪同下进入教学楼。
千雪槿穿着一身白色羽绒服,挎着一个白色的小包,高挑的身材在北风中有些纤细。看到他,千雪槿露出了笑容,脸边的两个小酒窝很可爱。
千雪槿朝他招手。两个人漫步在校园里,千雪槿问起了他的近况。
“不好也不差,就那样吧。”司马宴随口答道。
“你现在在医科大怎么样?”他反问道。
谈话随即陷入了沉默,千雪槿默默走着,司马宴自知不对,也就随着她走。他们从林荫道走到操场,走到射击馆,走到格斗室。最后,到了男生宿舍门口。
“带我进去看看吧。”
“什么?”
千雪槿苦笑着说,“我从没见过男生宿舍,带我进去看看吧。”
因为在战争后,大量移民进入,圣诞节事实上也算在寒假内了。每个城市的圣诞安保由本地学生负责。寒假,舍友都回家了,因为执勤原因,宿舍只有他一个人在。
这是典型的六人宿舍,千雪槿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说道,“真干净啊,这里。”
“因为每天打扫的原因吧,这是规定。”
“不,你不明白,这里真是干净啊。”
司马宴拿出两个杯子,准备给千雪槿倒茶。“不用了,我这里有!”
千雪槿从随身的小包里面拿出两杯罐装咖啡,丢给了司马宴一杯。司马宴瞥见两个盒子。
“初中毕业多少年了?”她边喝边问。
“八年了吧,但感觉像十八年一样。战争改变了一切。”司马宴拉开易拉罐,喝了一口,感觉味道有些不对,但是也没多想。
“昨天是在做什么?”
“安保吧。”司马宴突然感觉身体有些躁动不安,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踱步。
“我在那里做生意,补贴家用。”千雪槿握紧了易拉罐,甚至把它按变形了。
“生意?你不是还在上学吗?”司马宴感觉越来越难受,头脑一片混沌,什么都无法思考,只是燥热。他坐在凳子上,努力保持仪态。
“你不懂,你太干净了。”
千雪槿站起身子来,靠近司马宴,脱掉帽子,幽幽的发香传到司马宴鼻中。啊,就是这个,司马宴知道自己要些什么了!
“我…怎么回事,你…”
千雪槿慢慢褪下羽绒服,里面竟然一丝不挂!雪白的肤色,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丰满的胸脯。她柔荑小手抚在司马宴的胸膛上,娇小的身子缩在司马宴怀里。
“我…”司马宴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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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过来,司马宴捂住疼痛的脑袋,隐隐约约记得一些什么。牛奶般的触感,征服的快乐,燥热的消退。
司马宴双手抱着头,不敢相信自己的所作所为。
身边人已然不见,他起身,初升的阳光照在宿舍的地板上。脚似乎碰到了什么,是一个易拉罐?
司马宴捡起它,似乎明白了什么。拿衣服的时候,下面有一张纸,司马宴拿起。
“宴:
见信如晤。
十分抱歉我用了这种方式,但是我也有我的苦衷,在我说完后,希望你能理解我。
那场战争,毁灭了许多人的家庭,你的,也包括我的。父母都死了,我一个女孩子有什么办法继续上学生存呢;尤其是在战争后那么一个时间。
一切的起因都是一个夜晚,彻底地将我拉进深渊。你还记得吗?战争结束的时候,那起**案。
流氓横行,当我被他们拉进工厂的那五天五夜,我无时无刻不在期望被拯救。但是为什么是你?宴,是你。那晚的行动里有你,我不敢让你认出我,所以我选择了装聋作哑,不去认你。
我被**后想通了,我要生存下去,我要完成学业。所以我可耻的**了,但是没有想到,那五天五夜的噩梦,我拥有了耻辱。我尝试过杀死她,但我终究不舍得。
**得来的钱财,不足以供我的学业和一个孩子的生活。你知道,这个时代,婴儿的抚养费是多么高昂。所以我放弃了学业。
为了这么一个耻辱的孩子,很可笑是吗?但是我看到她对我笑的时候,我就不能割舍她。
前天我遇到了你,宴。你问我的生意?你应该能猜到吧。我不能再忍受这样一个耻辱的生活了,我想依靠你。所以,我玷污了你。我知道干净的你不会抛弃我们的,你太干净了。
但是,宴,我不能忍受肮脏的自己留在你身边。只希望你能代为抚养我的女儿,那一切都够了!
因为你救出了我,我让她姓司马。司马槿,我的孩子!如果她的父亲真的是你该多好!
我诚恳地恳求你,抚养这个孩子。这是我一生一次的请求。你放心,接下来的世界里,不会再有千雪槿这么肮脏无耻的女人了。
见到我的女儿后,请把下面的画交给我女儿,那么她就会明白一切了。
千雪槿”
信下面还有一个地址,还有一幅画。画上是一个女人牵着一个女孩儿,旁边有一个没有画脸的男人。画技很拙劣,蜡笔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