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叶风,我现在躺在陌生的草坪上,看着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天空,耳边不时传来一阵又一阵兵戎碰撞的声音,这件事要追溯到前段时间。
我只是个普通的大学毕业生,在二线城市艰难的找工作,但因为我的成绩不是很理想没有毕业证书,毕竟大部分时间都拿去练拳击、散打、跆拳道以及泰拳,结果呢,高中毕业证都没有,加上几次斗殴记过,就更不好找了。而现在为了能够较好的生活下去,我在不断的学习,特别是社交心理学和说谎心理学,这些都能让我在这个尔虞我诈的社会生存下来。
只是简简单单靠着底薪的体力活之类的维持生活,我爸妈?他们早放弃我了,成天骂我没出息,净学这些没用的,但他们还是拿钱给我学,直到上大学后,我稳定的经济来源就断了,日子一天不如一天。
快到了过年,有句话说得好,有钱没钱回家过年,收拾行李时,我发现了一柄很古老的剑,上面已经锈迹斑斑,剑鞘上还有些图案,但由于磨损太过严重只能简单看出是图案,神奇的是它还透出微微的蓝光,好奇心马上就上来了,我伸手尝试把它拔.出,但刚碰到它就觉得头昏目眩,眼前一白,就出现了类似于科幻片里时空隧道的东西将我吸了进去,眼前突然一黑,便昏了过去。
醒来便是在这个鬼地方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穿越?]。
突然我有一股强烈的不安感,动物的的本能促使我躲进最近的一个树荫底下的草丛。
刚进去没多久便有一支骑着马的军队,浑身穿着铠甲,腰佩利剑,从我面前飞驰而过,不禁有些后怕。
他们走后,我还在草丛里思考着该往哪边走,路只有一条,选择却有两个:1,往他们前进的方向走,但大概率会有战争;2,往他们的反方向走,但可能会遇见他们的军营。一番思考后我选择了前者。
现在当务之急是补充能量,空着的肚子告诉我,我现在什么都干不了;其次是了解现在的状况。
这一路走来连一根毛都没看见,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到底是哪,而且那些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知不觉中,天稍稍有些暗了下来,我也意识到时间已经过去有些时候了,路也从林间小道变成了广阔的草原,这里的地面完全没有像林间小道上的痕迹,我的头绪也跟着消失了。
我只能往前走,别无它路,总不能再走个半天回去吧。
思考着来龙去脉,却没有看见前方的混乱的在打斗的一群人马,直到耳边传来兵器碰撞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前方混乱不堪,可以明显的看出不同的两队人马,因为一队身披铠甲,而另一队则是布衣嵌上一点鳞片,明显的一边倒。
我悄悄的往那个方向走去,不作任何声息,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乱剑砍死。
走近了才发现居然有人是被冻住还有烧焦的。
[wtf?]
为了避免惹是生非,我趁着他们还在打便匆匆离开了。
[往哪走?]
我坐在地上思考起了个致命的问题,要不回去被抓?我怕是被杀,现在肚子也饿了,没东西吃,没地方住。
思考着,另一边已经打完了,结果自然是布衣军败退,溃不成军,而铠甲军想赶尽杀绝。
天还有些蒙蒙亮,我望见远处有一个人朝我这边跑来,而后面还有名骑士在追。
要不要跑?内心开始纠结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我亲眼看见那个人被骑士一剑砍成两半,血从剑上撒到地上,接着那名骑士快马加鞭向我奔来。
[艹!]
我起身就跑,奈何两条腿怎能跑过四条腿,不一会他便出现在我身后,我看见他举起手上的剑,便知不好,急忙往侧边一跳,滚了两圈,他则是立马掉头就再次向我奔来。
往回走的路已经被他封住,只能往刚刚战斗的地方跑去,虽然那里更加危险。
我故技重施,再次躲过一次挥砍,这时距离那个尸体只有两步多远,和他躺在一起的是一把剑,只能放手一搏了。
我没有再跑,他挡在我与那把剑之间,只能等他先冲过来,我再抽身往那边跑去。
思考完对策,他果然冲了过来,我也如所想的那样拿到了那把剑。
剑拿到手上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像是用了很久似的,但我确实一次都没用过,甚至连见都是在二次元里。
我两腿叉开,两只手握着剑,架在我的鼻尖前,两只眼抓住他的任何的一举一动。
他勒马再次向我冲来,还差一步时,我没有动,依旧等着机会,尽管马可能都会踩死我,他将手中的剑举了起来。
[机会!]
他的马也向我冲来,我往他挥剑的另一边滚去,滚的同时一剑砍在马的腿上,霎时间人仰马翻。
他缓慢爬起身来,我也没有趁人之危,就这样看着他将盔甲一件一件的脱下来,露出他精致的五官,虽然眼睛上有一道刀疤,但丝毫不影响他的气势。
“够种。”[全世界都在说普通话?]他一脸严肃,单手持剑,身上的盔甲已经脱光了,只剩下布衣,和我差不多,没有多少防御性能,“以艾尔曼骑士的名义,向你提出决斗!”
场面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仿佛深吸一口气就会被杀死。
我的眼睛依旧在捕捉任何一个细节,他右腿用力蹬地,向我这边突来,即便是被我看在眼里,但他太快了,明明刚刚还有三米来远,仅仅只是半秒钟不到,他便出现在我面前,根本不够时间反应,只是用剑偏个角度弹开这次攻击,而当我一回头时,看见的是他的脸,没有杀气,也没有任何表情。
我感觉腹部被什么东西刺穿,不断有液体流出,他将剑一抽出,我也随之倒地,他的剑上是绯红的血,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有些可怖。
“我还以为会让我玩得尽兴,呵呵。”他冷笑一声便穿上铠甲走了。
只有我就在躺在原地,一起的还有被我砍翻的马,我感觉热量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流走,身体越来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