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某某森林中像以前一样充斥着动物们的欢鸣声。可是不久,这些欢快的叫声就停止了,取之而来的是急促的脚步声。"快,快,他们要追来了!"一个娇嫩的声音响起。"我已经尽力了啦,跑不动了啦!"这次是一个稚嫩的男童。镜头逐渐移动,出现了!不过…怎么是把白色的遮阳伞?好吧,镜头往下,顿时春光乍现…我错了…一头靓丽耀眼的金色卷卷发,继续往下拉镜头,是一件纯白的连衣裙和一双红色的小小的皮鞋,金发+白色连衣裙+红色小皮鞋,好好想象吧,想不出来?没关系,再配上一副绝美的脸蛋儿,正笑盈盈地注视着前方,快乐地呼喊着,抱歉,请别忘了她手里还拿着一把白色的遮阳伞。虽然我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很微妙,但我也不能否认这画面真的很美。这个如天使般的小女孩被一个小男孩背着,小男孩看起来比小女孩要小点,但还是气喘吁吁地背着小女孩在森林中穿梭着,不一会,他们就冲出了森林,来到了山崖。
小男孩缓缓蹲下身子,小女孩优雅地从小男孩背上下来:"看来那些保镖已经找不到我们了呢。"
"是呢,我们终于自由了。"小男孩整理好衣服准备站起来。
"谁叫你站起来的!赶快给我蹲下叫我女王。"小女孩双手抱怀娇喝道。
"不要了吧,王璃…"小男孩弱弱地说。
"谁、谁允许你直呼我姓名的啊!"小女孩气急败坏地红着脸指着小男孩说道。
"对、对不起,王璃…呃,真的对不起!"小男孩赶紧低下头认错。
"……算、算了啦!不跟你计较,难的不容易逃出来可以透透气的说。"说完王璃把伞一撑,斜靠在自己的右肩上,站在山崖上向远方眺望。"呐,井英次,我说啊,"
"嗯?什么?"
"那个,明天我爸就要带我去美国,让我在美国念书了…"王璃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迟钝的井英次只知道可以出国是件好事:"啊,恭喜您!可以出国好好的玩了!"
"你!哼!"小王璃气地转过身去,表示不再理井英次。
"啊?!我又说错什么了吗?"井英次一脸傻样地挠着头自言自语。
=============诡异地沉默了五分钟=================
"呐,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出去了不回来你会不会想我?"王璃头也不回的问。
"当然会啊。"井英次捏拳做感慨状。
"那么…"
"嗯?呜!…"在王璃发话之后,井英次看清了正在回转显得通红的王璃的小脸蛋儿,随后井英次又惊愕了,那张绝美的脸庞在向自己贴近。
然后,吻上了…彼此的初吻…
"这、这没有其他什么的意思喔!只是感、感谢你六年以来一直陪我玩,还有我去美国了让你不要忘了我罢了…"小王璃红着一张脸支支吾吾地说道。
井英次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稀里糊涂地应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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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拉着我的手了…我要走了。"王璃阴着脸说。
"不要…"井英次死缠烂打。
"大小姐,该上飞机了。"一旁的保镖催促道。
"快放开我,我得走了。"王璃干脆用力地甩起了手臂。"快放开啊!"
保镖见状,冲上去一把拽住井英次,把他硬生生地拉开了。
"不要走!回来!"看着王璃渐渐远去的背影,井英次声嘶力竭地大喊道。"你怎么狠心!"
王璃顿了顿,井英次以为她会回心转意,继续大喊道:"回来吧,不要去美国了…"
"我也不想去,但是我必须去…"说完王璃继续向私家飞机走去,而井英次一边在保镖怀里挣扎着,一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呼喊着说她心太狠。
可是谁也没注意到王璃阴沉的脸上滑落了两行清泪。和天上飞机嘈杂的轰鸣声相照应的是地面上痴情少年的无助哭喊,那天和王璃互相献出初吻后他才明白这六年来原来自己一直都喜欢着她。飞机的轰鸣声变得越来越犀利,越来越尖锐,到后来变成了我们都熟悉的,但是谁都不想听到的闹铃声。
井英次伸手关掉了闹钟从床上爬了起来,感觉到脸颊两旁湿湿的。擦干了泪水,打了个哈欠。下床走去床边拉开了窗帘。窗外的景色这般好,他却无心观赏。忧郁地走出房间。就在前天,他得知父母准备去法国的客机失事了。井英次当时心里咯噔一下,他后悔了,后悔在父母走之前再任性一点让他们坐私家飞机。现在他父母的尸体已经找到了,下午就会举行葬礼。
井英次和大多数富家子女一样,在家里并不能获得和普通小孩一样的温暖。所以他自认为对自己父母的情感不会太深,但很明显,即使这样父母的死对他还是打击很大。
井英次躲开了屋子里巡逻的各保镖和管家之后,向商业街走去。今天是星期天,他星期五就和死党说好要星期天早上八点去游戏厅打游戏,但现在都已经快中午了。都不知道他在不在了,井英次心里嘀咕着,不由地加快了步伐。
在约定的地方没碰到死党,便自己走去游戏厅,却碰巧地在游戏厅碰到自己的死党,高高兴兴的玩了半个下午的格斗系或赛车系或FPS射击类的游戏后,俩人分开各回各家,井英次一回到家就被自己的管家拉着要去换衣服。
"喂,我要换衣服了,你不是要在这里看着吧?"井英次鄙视地对那个管家说。
"…都看了你几年了,还在乎这些?"一个看似龟仙人眼神炯炯,胡子一小把的管家一脸公式化地回答。
"喂,我说你啊…"
"调侃之类的话就不用说了…"
"……"
在遮遮掩掩下好不容易才换好衣服的井英次又被管家拉上了林肯加长。驶向了国家烈士墓地。
周围有一群黑衣人拿着激光枪哦不,是拿着鲜花一个个来到井英次父母墓前祈祷。井英次对这不感兴趣,他认为死者就应该安息,人们去拜见反而是一种亵渎。葬礼什么的弄完了,万般无聊的井英次又来到了地下赌场,他喜欢到这家赌场来,因为这家赌场开的目的是帮助贫穷地区的,虽然赌场干这个怎么说也有点微妙的感觉,但这个赌场的老板本身就是孤儿出身,赌场里来的也大多是些贪污受贿的官人或是故意来扔钱帮助贫困地区的大老板。井英次很明显属于后者…的儿子。
"小井啊,又来了啊?"那老板一眼就认出了井英次,满脸和善地迎了上来。
"啊,是的。其实今天我过来是想跟你说个事。"
"您请说。"
"我父亲死了,家境肯定不能和以前相比,今后可能都不能来了。"说完井英次还叹了口气。
"没事的,"老板拍拍井英次的肩,"这三年来因为你捐出去的钱就有几千万,我已经很欣慰了。你只要有这份心意就好。哦对了,前几天接到消息,那个叫王璃的女孩子正在回国的路上。她走的是航路,可能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
"是吗…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走好。"
[她要回来了,我应该开心才对,为什么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呢。]咕~~~这时井英次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先回去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