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科学啊!”
公寓的厨房,传来了一阵阵娇柔的大叫声,就连平时都很淡定的纤雪都被吓了一跳。
“这的确不科学,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执事看着嚎啕大叫的我,陷入了沉思。
场面陷入了沉默,最害怕空气突然安静。
我站在凳子上,勉强才能和大家坐在餐桌前面保持同样的高度。
“啪嗒”
伴随着执事的面前突然多了两个扣子的场面,安静的空气突然被一阵爽朗的笑声打破。
“噗哈哈哈哈!”
“笑什么,毕竟我穿的是男装,胸前的扣子崩开很正常吧。”执事摇了摇头,干脆把西装外套的扣子全部解开,但是里面的衬衫依然面临着即将崩开的危险情况。
“你们的衣服好歹能穿,我该怎么办?”我强忍住笑意,抬起手,展示着只裹着一件对于现在这个身体来说太过巨大的西装衬衫,无奈的摇着头。
“其实,爸爸,你可以穿我的衣服。”一边的小月岭,爬上了凳子,在上面垫了几本书,保证自己和大家一样的高度。
“算了算了,你的衣服都是我买的,我知道什么样子,不适合我。”我摇了摇头,抓起了桌子上的香烟:“不管怎么说,现在要紧的事情,是想办法变回原来的样子,这样下去非得出事不可。”
“啪!”
“小孩子不许抽烟!”
“疼疼疼。”
我捂着被打出血印的右手,满脸痛恨的看着拿着鞭子的,宛如一名女王的执事:“你干嘛啊!”
“不想让你现在的形象崩塌。”执事收起鞭子,整理了一下胸口的扣子。
“你太过分。。。。呜呜呜~”我,我怎么哭了,明明,明明刚才还不疼的,为什么,为什么感觉整个手掌都要裂开了?
感觉着疼痛慢慢放大,火辣辣的疼痛从手背钻进心窝,眼泪也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不对啊,曾经保护月岭的时候,被刀子捅都没觉得这么疼,难道,我,我真的由内到外的变成九岁的少女了吗?
“对不起,是不是我用力用太大了?你还好吗?千屿。”
伴随着豆大的眼泪出现的,还有变成大姐姐后的执事的恻隐之心。
“不!没事!”
哪怕是再大的变化,也改变不了,我内心的男人的自尊心,我,还是那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千屿!
“千屿,你这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喵九好像被我的表现逗笑了:“明明还在流眼泪,装什么英雄,疼就疼嘛。”
“不,呜,不疼!”平复了一下气息,擦了擦眼泪,我顺手拿起香烟,躲开执事的鞭子,熟练的运用打火机,将烟点燃。
“咳咳咳!咳咳!好辣!为什么?”然而,这香烟的烈性,让我本能的嫌弃了起来。反复确认了香烟的牌子,就是我常常抽的那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闻到烟味,就下意识的躲开。
“难道,器官也变了吗?”我摇了摇头:“没事,只要认知什么的不去改变,我就还是我。”
把这个天大的flag立在餐桌上,我叹了口气。
“爸爸,其实,你也不用愁,你现在的样子,还挺可爱的。”月岭仿佛察觉到了什么,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后,她将不知道什么时候拿来的换洗的小裙子摆在了我的面前。
“你给我走开,我才不穿。”我摇了摇头,将裙子重新塞进月岭的怀里。
“穿一下又不会怎么样,反正,也只有咱们几个人才能看到。”月岭歪了歪头,一脸天真的看着我。
“才不要,执事不也没换女装吗?”我甩过白皙的小手,指向了桌子对面的执事。
“谁说的啊,爸爸你在看看。”
听完月岭的话,我扭过头,才发现,执事和喵九不知道何时互换了衣服,喵九还抱着一个鄙视的眼神,看着执事不断的调整的紧紧的胸口的位置。
“你们这么坦然接受的吗?”我敲着桌子,吸引着她们的注意力。
“既然是现实,为什么不接受呢?”一边的默痕,回应了我的说辞,我转过视线,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茉莉的衣服,的确很漂亮,但是胸前却空荡荡的。
“够啦,这我可接受不了。”我愤愤的摇了摇头,跳下椅子,走向卧室。
“你干嘛去,千屿?”纤雪看了看离开的我,跑过来询问。
“纤雪,我去拿医保卡,然后去医院咨询一下,你帮我借下执事的车可以吗?谢谢。”
“哦,好的。”
“谢谢纤雪。”
不去管离开的纤雪,我回到了卧室,打开行李箱,翻找着里面的证件。
“哎,我的驾驶证呢?”翻了半天,也没找到本来和医保卡身份证放在一起的驾驶证。
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拿起了医保卡,想要看看期限,但是,医保卡上的信息却吓坏了我。
“千屿,出生日期,2010年11月8日,性别,女。。。。。。性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