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亭亭玉立的执事姐姐,会因为这一下子就变得有气无力,还是因为,我这个九岁萝莉的手法太过娴熟,让你一下子就受不了了?怎么样,女生的那种感觉,是不是比男孩子还爽?”我甩了甩长长的单马尾,眨巴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执事有气无力的跪倒在我的身前,然而,我的手却一直没有停下对她最敏感的地方的入侵。
银铃般的娇声一直没有停下,我也是听得赏心悦目。
你们这些变态萝莉控,炼铜术师,今天,就是我千屿,九岁的千屿,替广大萝莉伸张正义的时候,感受萝莉的愤怒吧!哎,不对,我真的把自己当成萝莉了?哎呀,不要管那么多了,此刻正是!审判之时!
一把攥住执事纤细美丽的胳膊,随后将她推倒在地板上,翻身骑在了她的肚子上,趴在她洁白如雪的脖颈上,深深的吸了口气,那股香味让我有些流连忘返,伸出舌头,小小的品尝一下,大姐姐的美味刺激着味蕾,让我很难顾及到她害羞的脸红模样。
“挣扎吧,执事小姐,今天就是你的受难日。”
我坏笑了一下,轻轻的俯在执事的胸口,感受着那高耸山峰的柔软,甚至将头埋进那山峰之间。
“啊~千屿,停下。”
“不会的,我那晚叫你们停下,你们呢?”
“真的,不要~不要~啊~”
不去管执事的求饶,我罪恶的小手依然没有停下。
“啊~纤雪!”忽然间,一声大喊从我的身下传来,紧跟着就是门外急促的脚步声。
门被暴力的一脚踢开,我尴尬的抬起头,只见纤雪举着一根木棍冲了进来。
那晚,我走的很安详,个屁啊,我的记忆只到这里,纤雪这个小妮子,进来不由分说,一棍子就给我打懵了。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就是月岭在用冷毛巾给我敷头上的大包。
看了看一边,喵九正拿着拖把,似乎在擦地上的什么东西。
“喵九,你在擦什么?”
“血。”喵九扭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
“我的?”我看了看身上,除了被打出的几块淤青,好像没有创口:“可是,我身上并没有创口。”
“你吐的。”喵九摇了摇头:“本来不多,但是和地上的某种写出来就没法过审的液体混合在了一起,有点难清理。”
“我吐的血!”本来想喊出来的,但是腔内忽然传来了一阵剧痛,口腔中还有一股腥甜味涌来。
“你还是休息一下吧,默痕请的医生说,没有大碍,注意休息,别折腾,就行了。”喵九将拖把放在一边:“没想到执事的水这么多。”
“够了够了。”我摇了摇头,静静的躺在床上。
“吓唬你的,你没吐血,不然以你现在这个九岁孩子的身体,早就进icu了。”喵九笑了笑,坐在了一边:“本来你没有晕的那么沉,茉莉非要说什么,给你做点药,结果吃下去就晕到了现在。”
“那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就是外伤有点严重,没事,纤雪每一棍都避开了要害,你是疼晕的,啊,对了,医生就是这里房东带来的,她们俩来度假,就住在了这里,但是吧,她们俩住了一晚后,也性转了。”喵九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月岭的头,随后看向了一边。
“病人怎么样了?”
顺着声音看向门口,一名小正太抱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醒了吗?我是猫番长,我负责你的治疗,看起来没有大碍,等淤血散了,就可以继续原来的生活了。”
听完猫番长的话,我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要不你再打我一顿?”
“会死人的哦。”
“那还是算了吧。”摇了摇头,看着医生走过来,将冷毛巾拿下来,然后拿着不知名的药水,轻轻的涂抹在我身上的淤青上。
“疼疼疼。”
“切,小萝莉连这点疼都忍不了吗?”
“你挨一顿毒打试试。”我撇了撇嘴,一脸的不懈。
“来,把裙子掀起来,大腿内侧还有伤的。”
“哎哎哎!喵九你先出去。”我一把按住了准备嫌弃裙子的猫番长,看向了一边都举起相机的喵九。
“才不要,我要好好欣赏一下。”
“不行!”
“你的裙子就是我给你换上的,你怕啥。”喵九舔了舔手指,看向我。
“哎哎哎!你,你没做什么吧?”下意识的把裙子按得更紧了,死死的盯着喵九。
“我不喜欢和晕过去的做那种事,我在等你醒来。”喵九坏笑了一下,随后一把拉开了我的手:“医生,请继续。”
“你先把录像关掉啊!至少,至少别让我女儿看到。”
“啊,月岭啊,早就识相的出去了。”
“哎哎哎!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