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的睁开眼结果却是身边的化梦生早我一步的离开了,带着初醒的懵懂,我从被子里爬了出来,靠着床等待着意识的回归。
化梦生已经先我一步走了,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上午十点二十七,睡了接近四个小时,舒服了伸了个懒腰,我便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走出房间,客厅里的化梦生正裹在毯子里缩着脖子刷着手机,看来早上确实是发烧了,那个时候可是一身睡衣随便浪的人。
“厨房还有点吃的,是我刚才买的饭,你自己热一下吃掉吧。”化梦生淡淡的说到,视线却没有离开屏幕,但我却从她那脆脆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沙哑。
“你感冒了?还是发烧了?”我皱起了头,穿着拖鞋向她走去。
她抬起头看了看我,嘴角勾起道:“我这可是流感,想被传染就过来吧。”
嘴上说着不留情的话,但她的身子却在往着身后的沙发里侧靠去,看的出来,她也是不想传染我的。
听到她的话,我果断的停住了脚步,说了声:“那你自己吃药。”便转向目标,去了厨房。
我看着她的表情,从傲娇,到窃笑,再到愕然,好玩极了。
厨房里的饭应该是化梦生为了照顾我的口味点的中式餐饮,主体为米饭和一条清蒸鱼,外加一盘白菜。
不多不少,我们两个人的话,应该刚好可以吃完,这也是一个我很认同她的点——从来不会为摆排场而铺张浪费。
吃完了饭,我却发现自己终究还是对化梦生的感冒不是很放心,叹口气,将那些打包盒一律丢到了垃圾桶后,我走到了她的身边。
她却已经躺下了去了,盖着那条毛毯,但脸上却是一片潮红。
摸了摸她的额头,完蛋,烫手!
果断的打开了手机,用着外网开翻译。
“我朋友感冒了,麻烦拿点药。”
想了想,又在后面补上了几个字。
“无过敏史。”
“Mein Freund ist erkältet. Nehmen Sie Medikamente. Keine Allergien, bitte.”
莫名奇妙的……
穿戴整齐,走到化梦生的房间,从她的穿底翻出了她的钱包,居然藏在这种地方……
一溜烟的,我出了门,然后就发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医院或者诊所在哪里,我看不懂德文啊,不过应该不影响的,顺着马路,大概找了一下,便找到了一个从各种角度来看都是诊所的地方。
玻璃柜子,穿着白大褂在玻璃门后聊天的柜台小姐,以及门口写着的“Hospital”。
没错了,英语作为世界语言,我还是会一些的,小跑着,我来到了医院门前,推开门后,便看见那个有着金发的护士阿姨朝我说了一串叫我陷入自闭的单词音节。
没有办法,这就叫吃了没有文化的亏啊,这样想着,我拿起手机,将方才的那串字符递给她看了看。
随即,这位小姐姐便露出了一副惊讶的表情,接着似有似无的目光便看向了我的黑色头发,随即露出了恍然的表情。
“Are you Chinese?”
我点点头,表示了认同,接着便用同样笨拙的英语回答道:“Can you hurry? My friend is a little worried.”
金发小姐姐点点头,转身从后面的柜台下拿出了好多盒药品,接着便是叽里咕噜好长一串的单词。
听的我当场楞在了原地,傻傻的看着她。
但化梦生的样子看起来很严重,时间上不允许我和护士小姐姐掰扯我听不懂德语这件事,所以我便大手一挥道。
“all!”
我看着护士小姐姐的表情从懵逼到惊喜再到最后的羡慕,我心疼急了,这可都是钱啊,虽然不是我的钱,但果然还是好心疼啊。
拉开化梦生的钱包,随手抽出一张印着五百字样的欧元大钞,递给了护士小姐姐,等待着她会不会具有职业道德的给我找钱。
我没用担心什么钱不够的问题,500欧元换算成人民币足足有三千多,这里的药物再贵,但也不过寥寥数盒罢了,
肯定是足够了,但相对的,我也不知道具体的价格,所以这位护士小姐姐会不会公正的给我找零,也只能看她有没有良心了。
运气不错,这位小姐姐看起来职业道德满满的,足足给我找了四百五十多欧,换算了一下,也就是说这些药大概三百多块钱。
应该差不多吧……听说德国药物是世界上最贵的几个国家之一。
抱着这些药,我一溜烟的又跑回来化梦生的公寓,拉开门,我却又看见了原本已经倒下的化梦生又坐了起来。
她转头看向我,露出了莫名的眼神道:“你刚才干嘛去了?”
“给你买药啊,我不认识德语,你自己对照着吃吧。”
说着,我走到了沙发前的茶几上,把装着药的袋子和钱包放在了上面,接着道。
“我也不知道那个护士小姐姐有没有坑我,你自己看看吧,花了四十六欧元。我去给你烧热水。”
我转身欲走,但接着化梦生就叫住了我道:“小姐姐?好看吗?”
这是在吃醋?还是想下手。
我不转身,背对着回答道:“蛮好看的,金发妹子,好看,然后胸围比你大不少。”
我说实话罢了,那个小姐姐的罩杯确实可以把我和化梦生按在地上摩擦。
(PS以上的各种奇怪对话来自xx浏览器的翻译,各种资料来自某度的资料,如有错误欢迎指正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