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花不会开的角落,谁看得见我。
加,是什么,很大,却只有我。当光离开,仿佛世间只有我。静静地躺下,又悄无声息的起来,每天如此,往复回转。
坐在位置上,看书看书,NPC般的往复。应该说,我或许真的是一个NPC,无意义的存在。
黑暗,生命中没有其他。
我已然忘记,曾与谁有过交集。也许根本就从未有过。
最多最多,也只不过是路见不平罢。即使我帮助了他(她),当我离去时,也不会有人在意。
或许,我应该被称为透明的存在。
谁在意我,谁又记得我……
看不见的世界,又有何原因去在意。
“仅仅只是因为在意。”这是一个女孩曾对我说的话。
最后他离开了。
因为——与我交谈,会成为人生的不幸之一,为生命带来灾祸,无法阻止,也无法逃避。
她逃了,逃开了我。其实,我依然不在意,只是可以与他人保持着距离。
我懂得:不懂得,不伤害。更懂得:随意爱上也是选择随意恨上。
所以,自打小时,我就开始与他人保持着距离,直到那一天。
…………
“救救我,请你救救我。”要说他为什么会找到我,或许是因为我坐在教室门口的原因,她趴在我桌上,头发林连,衣冠不整,声音也有些嘶哑。
无所谓,救她也罢,不救她也罢,都不会有人怪罪。
我最终选择了相救,并非因为她的样貌,毕竟我不是贪婪之人,只不过一时的善心罢了,不忍心吧!
“先到我身后来再说。”我站起来,向左移步,将凳子收回到桌子下,出了教室,即刻便看见了有人在走廊上奔跑。
“他是谁。”我转过头问身后的那个女生。“他是我的未婚夫,不过……”她犹豫了一会。
“我大概知道情况了,把他打趴下没问题吧?”我已经双手握拳,放松,握拳,放松,准备动手了。
“尽管,杀了他最好。”他的眼神里露出了厌恶的目光。
“不,我可不想坐牢。”为了防止手被伤到,我还是带上手套,向前迈了一步。
“平时看你毫无动静,想什么都不会的废物一样,这么看起来也挺霸气的嘛。”她突然笑了。
“你跟我同班么?”我记不太清了。
“是啊,你不认识我么?”着实不认识。“后退一点吧你!”我对她说道,为了她好罢。
“哼哼,原来找就病了啊!不过,你觉得一个人就像打到我们十五个人么?”是冲出来的那个男人。
十五个!吗?或许稍稍有些勉强啊!不过,答都答应了,就干吧!
“一个人,足以。”我代替身后的女生回应他。“喂,真的不要紧吗?”他在我耳边轻问,我摇头。不过这一切的动作在他那混账未婚夫的眼里却变成了亲密不小。
脑子有问题,这种人,我真是受够了。
“你选一个吧,群挑还是狼战。”个他便宜他不占就是真傻了。
“群挑。”不要脸的,不过,小问题。“你说的,不要后悔了。”不要以为只有你占便宜了。
一挑群的最大优势就是,不会受伙伴限制。虽然我也不可能有伙伴就是。
“你别自负过头了。”那个男人的表情,真是让我厌恶透了。
他们一群人,以最快的速度冲来。
“好快!!!以为我会这样说么?”我蔑视他们。速度越快,冲力越大,闪避性越低。
一拳一个,就够了。
按着重来的顺序以拳手方法,来回高速移动,右拳循环打出,一拳一声哀嚎。
“叮”,枪声,那个男人。
“你竟然用枪!”我假装手被打中,其实右手中指食指夹住子弹,手高速下移,左手捂着右手,捏爆手中那中午还没有吃完的两包番茄酱。呜哇,真是恶心啊!黏黏的,估计不洗个十次八次是不可能洗干净的啦。不过算是勉强瞒过去了。
“切,垃圾,还自大。一打十五是吧,你来啊!怕了吧!还是枪好用。”他缓缓将向我走来,用枪指着我,一面骂着我,一面还看我身后的那个人,而我,也假装跪倒在地上。
后面的那个女生一片焦急呢!看来我的演技不错。“你没事吧!”他虽是这样说,但还是因为她对枪有一定的恐惧心理而不敢靠近。太胆小了,不过,既然是个女生,就放过她吧,胆小一点罢。
“渣滓……啊——————!!!”正在他骂我的时候,把脚抬到我上方,准备踩下,但果然我还是厌恶脏东西,下意识地将双指之间的子弹翻进掌心,让弹头尖端朝外,身体向右侧一闪。他的枪开了,子弹擦着我耳朵上面的头发过去了,我突然双脚支撑身体站起来,将手中的子弹,硬是用掌力将子弹打入了他右肩。光是掌力,就让他够受的,何况还加一颗纯用力量打入身体的子弹,不过,我大概知道这颗子弹的方向了。
不得不说,他必须谢谢我,免了他的取单手术,子弹直接穿过右肩,向后飞去,不过大概一米就落地了。这样一来,不好的就只是缝针手术要做两次了,其次就是消毒手术的药剂用的要更多了。
阿拉阿拉,“呼”说起来我也困了,去睡觉了,还有五分钟上课,还有一点时间。
“会班吧!我困了,小睡一会儿的。”我对着后面那个女孩说。
“啊!啊!好!咦,你的伤没事吗?”她显然愣了一会儿。
“伤?我没有伤啊!”我把右手臂举到她面前,转了转。
“那你那个……”我大概懂了。
“这个么?”我指着受伤番茄酱的那一块问她,她点点头,我继续说道:“我中午没吃完的番茄酱包罢……啊!糟了,得赶快去洗,干了不好了。”我赶紧冲进了男洗手间,洗手池的水哗啦啦的流……
“噗!”笑了,好邪恶,可恶,怎么就是洗不干净啊!
当我出来的时候,袖子湿淋淋的,不停滴,不,是不停留着水。
“当我保镖吧!”她的话,让我惊异了好一会儿。从未有人,对我说过这种话。
“工钱。”以外的有趣,或许,它将是我生命中那个唯一独特的女孩。这个想法,竟然,一次点中了未来。
“没问题。”
……我当了他的保镖,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了工作,但据她所说,我做的都很完美,可我并不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