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艾米莉亚和卡萨两个人对峙的时候,帝国军,也并不平静。
帝国军军部。
“被袭击了!谁敢袭击我们帝国军!”帝国军军部的一个老不死的家伙,跳着脚,对着眼前的所有人暴怒道。
“我哪知道?你问我我问谁?”伊文斯懒得和这个老不死的啰嗦,翻了个白眼,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你你你!伊文斯!我警告你,你可是帝国军的人!你现在所有的一切,包括你的实力和命,都是帝国军给的!”
伊文斯坐在椅子上,一脸不屑:“那又怎样?我貌似没有义务把所有的东西全部上交给帝国军。”伊文斯抬起眼皮,一脸不屑,声音中带着越来越大的火气。
“你们口口声声说要给我们找到当年的凶手,让我们亲手复仇,结果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的结果!我们经受那些非人的训练,就是为了手刃那些夺走我们一切的家伙,结果我自己调查出来的结果让我惊讶!”伊文斯站起身来,眼中几乎都能喷出火焰,“你们究竟做了些什么?用我告诉你们吗?”
“你在自己调查?”伊文斯的话刚刚出口,军部的那些老不死,几乎全部拍桌而起!
“你有没有做好自己私自调查帝国军机密受到惩罚的准备!”
“你们毁了我们的一切!应该接受惩罚的不是我,是你们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伊文斯暴怒。
“他们四个也在调查吗?”最为首的一个家伙,比较沉稳,没有直接拍案而起。
“没有,我还没打算告诉他们。”伊文斯对于中间的那个为首的家伙还是有些敬畏之心的。
“自己去禁闭吧。伊文斯,别忘了,你应该相信神。我们会给你真正的答案的,去吧,你需要冷静。”
伊文斯长出了一口气,转身朝着帐篷外走去,即将出去的瞬间,朝着帐篷里面的所有人,露出了一个会让他们永生难忘的诡异笑容:“希望神会给我一个让我满意的真实答案。”
“神当然会的。”
“希望真正如此。”伊文斯回过头,离开了帐篷。
帐篷里面,那个为首的阴森老人,看着伊文斯离开的方向,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面看着一脸阴沉的伊文斯独自走向禁闭室,有点奇怪:“喂,瘟疫,你怎么了?从来没让罚过的你,怎么今天往禁闭室走了。”
伊文斯鬼笑到:“没什么,战争,我只是做了一些不应该做的事情。”
白面耸耸肩:“孤可没有你那种闲情逸致。孤可不打算再被罚。”
伊文斯摆了摆手,走向禁闭室:“等你们知道真相的时候,不知道还能不能嘲笑的出来了。”留下沉思的白面。
“真相……什么真相……莫名其妙……”
伊文斯坐在漆黑没有任何光亮的禁闭室,沉默着,不出一点声音。
神会给我们真相?神真的存在吗?所谓帝国军军部的那些老不死的家伙,口口声声传达的真的是所谓的神谕么?神……只不过是一个谎言而已。
我可不相信,所谓的神真的存在……
不然,怎么会从来没有哪怕是异闻的一丝流言存在……
伊文斯闭上眼睛,手放在腰间,握住自己的刀,陷入了一个极为安静之中……不知道是沉睡,还是寂静……
二十年前。雷士镇,一个较为偏僻的小镇,一个在地图上毫不起眼,甚至几乎没有人会放在眼里的小镇。
伊文斯,白面,雅,尤特·勇·勇卡斯,以及妃是这个小镇里面最为受别人喜爱的孩子们。他们一个一个都是那种特别机灵,会讨人喜欢的小鬼头。几乎没有人不喜欢他们几个。
然而,在十三年前的一天。
“走吧走吧,咱们出去玩好了。”妃,拉着白面的手朝着几个人说着。
“可以啊。”白面当时还没有戴面具,也并不叫白面,但是也不可考当初的名字。很是溺爱的摸着妃的头发:“你们呢?”
“我随便。”尤特靠在树上,微微抬起眼皮,看向白面,“反正我也不会有什么意见,你们大可以不问我。”
雅和伊文斯,作为两个最为年长的孩子,雅只是笑笑,也是没有说什么。不过,伊文斯却是皱了皱眉,不过还是什么都没有说。那种特殊的不详预感,又来了……
“那就走吧~”妃拉着白面,朝着镇子外面跑去……尤特和雅跟在后面,只有伊文斯,回头看看这个镇子,轻轻一叹。
他们这一走,就再也回不到曾经那个平静温馨的镇子了……
死亡,如同一个幽灵,总是不期而至。经常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降临人世。当熊熊烈焰燃烧在镇子上之时,强盗,无情的抢掠了这个可怜的镇子。当伊文斯看到家的方向那冲天火光之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尤特是第二个发现问题的人。
“我们回去。”伊文斯从腰边抽出猎刀,带头冲向前方。尤特紧跟其后。至于白面他们?还是让他们呆在这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吧。
尤特和伊文斯蹲在树上,看着正在镇中疯狂掠夺的强盗,瞬间被暴怒充斥了内心。
“我们动手吧……”尤特咬着牙,已经忍不住自己心中的暴怒。
“嗯,动手。”伊文斯和尤特,向着距离他们最近的倒霉蛋扑去!
“接受死亡的洗礼吧……”伊文斯的短柄猎刀从他的第七对肋骨的下方向着斜上刺入,轻而易举的刺入了肺部。带着肮脏臭味的黑红血液从血槽喷出,将伊文斯的手染上那种独特的颜色。
强盗还没来得及惨叫出声,就被尤特紧接着扭断了脖子……
“艹他娘的!”尤特从那个已经变成尸体的可怜虫手中夺过长枪,大步跨过熊熊燃烧的火焰,向着他所认定的下一个目标奔去。
等到第六个家伙倒在伊文斯和尤特的手底下的时候,已经杀红了眼的尤特仍然在用手中的长枪不停的刺那具已经千疮百孔的尸体,刺入,拔出,刺入,拔出……
直到血液流尽,染红大地……
直到黑血四溅,沾满人体……
“够了,他已经死透了。”仍然保持着在他这个年龄不该有的冷静的伊文斯握住了尤特的手腕,“附近已经没有敌人了。”
……
尤特·勇·勇卡斯感到手中的枪无法再刺,大喘着气,看向伊文斯,好半天才缓过来。
就在这时,白面带着一脸难以置信和深深恐惧的妃和雅,出现在了镇子的入口……
“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