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章:残酷的真相

作者:羽白恋 更新时间:2020/9/20 12:49:21 字数:6475

今天没什么特别的事, 只不过大家需要回自己家里做换装和其他的准备,这就导致我们要一起把全员的家都走一遍。

老实话,很麻烦....但我还是哟不过这几人。

(累人啊)

先是由佳姐,然后是驱

之后是菊理学姐,最后是栞

我们朝着新绫女走去

但是这途中,由佳姐却不想走了

原因很简单,因为「绫女园」

但这时候大家又发现了漏洞

如果说「绫女园」早就封闭了,那雪子托Cyberiad店长告诉我们的贤久的妹妹在「绫女园」,让我们好好照顾她。就有很大的问题了

因为这个,驱想去一探究竟,但又不能一个人去,草壁操随时可能会来。

结果嘛———

就变成了我和菊理学姐一起陪着驱去「绫女园」

因为待在一个地方太无聊了,我才选择跟着去。

...............

这不去不知道,一去吓一跳

绫女园并没有被封闭,还是伫立在那。

进去问了问,发现贤久真有一个妹妹还住在这里,名字叫田岛惠麻,不过由于外出了没能见上面。

随后,又得到了惊人的事实

绫女园并没有被封闭过,一直到现在都没有。

还有,在园人记录名册上面,并没有驱和他姐姐还有由佳的在园记录

因为这个,驱非常的激动,其结果就是

“给我冷静点!”这么说着的我,敲了下驱的头。

那之后我们便回去了,在问下去估计也得不到什么了。

...............

我们回到集合点,栞以及同行的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驱如实地报告了在绫女园听到的事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美铃学姐也一脸惊讶的回问了。

『先不论你们是不是记错了,连在园记录都没有...?』

『嗯......』

『是因为发生了那个事件,所以想把之前的记录全部消掉。有没有这种可能呢.....?』由佳提问到

『如果要做到这一步的话,那就无法解释为什么应该已经封闭了的绫女园依然存在了吧?』驱说到

『这样啊.......』

『这种不协调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我以前就开始有这种感觉了,好像聚集在这里的人的记忆,都有一些很奇怪的不协调的部分......』美铃学姐说到

从那之后的交谈,让我们得到了一个无比让人惊愕的事实

「现在这个世界并不是现实,而是由什么咒术制作出来的世界」

「我们大家都是从各自的世界里被召唤到这里来的」

但这究竟是不是真相,没人能确定,只能说这能解释记忆的偏差问题。

......................

第二天,大家在馆外集合,这样至少该讨论一下要如何行动,不过———

貌似没人知道该怎么做的样子。

(看来昨天讨论出来的结果对大家的打击很大啊)

“就这样什么都不做,没法解决什么吧”我先开口说到

现在最冷静的,估计就只有我和栞了

『不得不讨论下次赤之夜来的时候,如何打倒「虹之圣乔治」和「草壁操」,以及「莉泽罗忒」』栞接着说

我点了点头,

『.....打倒后......会变成怎样呢,我们....?』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由佳轻声说

『———?』

『如果我们原本是在别的世界生化的话,把那些人打倒后,这个世界就会消失吧?』

这么一想,的确是那样

把施术者打倒的话,魔术便会消失,也就是说———

『大家会被拆散吧.....?』

“........”

『这样啊......是这样啊......』驱嘟囔到

大家是被魔术召唤过来的,如果回复原状的话便再也见不到了。

『......』大概是因为自己说的话而开始不安吧,由佳伸出手握住驱的手。

『.....』看着不安的由佳的脸,美铃学姐温柔的说

『安心吧,水奈濑君。你和驱君是不会分开的吧.....』

『.....?』

我秒懂美铃学姐说的话的意思,因为驱和由佳在赤之夜之前就一直在一起的。

“别忘了我啊,由佳姐”我笑着握住了由佳姐的另一只手。

『唉....』

“唉什么,我们仨不是从赤之夜之前就一直在一起的吗”我说到

『是,是啊,怎么忘记这个了』

『你们所在的现实应该是同一个———那么,就算术被解开了,也应该会回去同一个地方的』

『所谓魔术,是干涉这个世界的法则的术———藉由意识,来歪曲自然状态的技术』

『所以,去除那歪曲的源头的话,就会回到原来的世界。这样』栞以淡淡的表情说到

『那么.....』

虽然知道不会和我还有驱分开,但又想到将会和美铃学姐和菊理学姐,以及栞永远的分离,由佳姐又再度沉了下去。

“唉,真是个爱哭的姐姐”我掐了掐由佳的脸

『好,好疼的,樱.....』由佳委屈的看着我

“稍微变的坚强点吧,由佳姐”我摸了摸由佳的脸认真的说到

『......』由佳无法反驳,沉默了

『.....现在应该......』

『以草壁操为首———只讨论如何打倒他们才对.....』大概是接受了这个现实,美铃学姐沉重的说

『你真的以为有可能吗———』

“哎呀哎呀,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呢,草壁操”我放开由佳姐的手,一改语态,唤出寂灭,随后指向她。

『我不是来战斗的.....』她静静的说到

『这种事———我能相信吗....?』学姐警戒着

『信,或不信,都是你们的选择———』

『不过请明白,如果我想要的话,可以一瞬间杀死你们全部』

『......不....』

操看向我和栞

『剩下两个,才对吧———』

在她眼里,美铃学姐的剑技还比不上栞的魔术还有我的迷剑技有威胁性吧

『若你要伤害这里的人的话———我会以生命相搏.....』

『我应该说了不是为战而来———若不明白,要直接来相杀吗?』

“好了好了”我把寂灭插入地面,松开了手

“所以,你是为了什么而来呢”我问到

『已经———「时之终末」已经近了』

『我只是认为,与其多作无益的斗争....』

『不如给你们荣耀的死的机会』操说到

『荣耀的死———?』

『若知道了真实,而仍欲活下去的话,那么我将不辞与汝等一战』

“洗耳恭听”我说到

随后草壁操没有任何破绽,淡淡的开始说

『那是在二次大战之前.....。招和9年的事......』

草壁操缓缓道来的是,自己的过去。

「茗治时期———

自从阴阳道被公开的禁止后,阴阳道的草壁流走上了衰退之路。

无论是西洋还是东洋,咒术魔术的全盛时代都已过去

但草壁一族仍无法舍去过去的荣光,自行切断了发展的手段,草壁操对此极为失望。

那也应该是这样的————

草壁操是极为年轻的,就算在历代草壁流中,也被誉为最强的天才剑士

就连这样的她,也因为是女性而无法被允许站在草壁流的顶点。

那是比起现在更加男尊女卑的时代

尽管拥有被称为历代最强的实力的草壁操,也无法成为一族的当主。

在那个时代,她唯一的希望是———

因舍弃里,追求异端的外法而被破门的天才术者「草壁辽一」这个存在。

尽管在里内的人看来是与外道一样,被轻蔑的人,但对操而言,草壁辽一是如同打破了世界的壳一般的英雄

解读了辽一残留在里内的资料,为与阴阳道完全不同的理论体系所振奋的草壁操,带着传世的妖刀,舍去了里。

然后,踏出了探求自身极限的一步.....

到这里为止是美铃学姐所知的草壁操的故事。

但,草壁操要说的是,之后发生的事」

.............

「与草壁辽一相同,舍弃了草壁里的操,目标是世界

穿过仲国,横断歐亚大陆,不停地过着钻研自己的剑术与术的日子

流浪的同时在各地驱魔,数年后来到歐洲

草壁操比起在里内,得到了更多从各个方面研磨出的澄澈技巧.....

然后———

来到倫墩的操,和为了屠杀复活的古老魔物的禁书目录圣省的使徒相遇了。」

原来操和禁书目录圣省的关系,从这么早以前便开始了

将教皇庁所仇视的魔术给封印的禁书目录圣省

而另一方面,与驱魔师所无法封印的强大魔物战斗也是他们的任务

栞没有反驳操的话,看来确有其事

但是————

听到草壁操在倫墩在倫墩屠宰古代魔物时,为她治愈伤口的是「虹之圣乔治」时,栞的表情瞬间改变了

『禁书目录圣省和外部术者交流....?而且还是十四圣中的「虹之圣乔治」....?』她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你看来无法想信啊。现在是怎样我不知道......』

『至少可以确定,在当时,以「虹之圣乔治」大人为中心的一派,为了增加禁书目录圣省的力量,正在图与外部的协调』

『应该是认为在这教皇庁因证治因素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只有在其暗部的禁书目录圣省能自由行动吧.....』操说到

连现在的禁书目录圣省的栞都不知道的过去

历史的活证人,正在此处

以像是诉说着别人的故事一般地诉说着......

『我还以为再也不会踏入鈤本的土地了呢———』草壁操不自觉的望向地面

像是在怀念过去,但又有点后悔的感觉

『不过,那个碱陰魔女......。在知道了莉泽罗忒·薇露库麦丝塔来到鈤本后,情势便大大的改变了』

草壁操的过去、与禁书目录圣省的联系,以及,现在在这和魔女莉泽罗忒的故事,全都接在一起了。

草壁操的所见,历史的真相将呈露在我们眼前。

「在当时,有志于咒术魔术的人之中,大概没有不认识被称为「巴比伦之魔女」「碱陰魔女」,令人畏惧的魔术师———莉泽罗忒·薇露库麦丝塔的人吧。

因为她是拥有强大力量的魔女,也有一半是因为其名已传数世纪,已经成为半传说的存在。

事实上,禁书目录圣省便是持续了数世纪,与莉泽罗忒敌对的机关,同是也是其不老不死的证人

作为监视异端异教的组织,禁书目录圣省一如往常的警戒着莉泽罗忒的动向,等待有机会抹杀其存在。

但,当时的禁书正处于相当的劣势———

在之前都作为孤个的魔术师流浪的莉泽罗忒,开始进入权力中枢,组织谜样的魔术结社,席卷整个歐洲大陆.....

大家都知道的,钠淬徳国的崛起,以及军事的侵略。

莉泽罗忒存在於其影子之下.......

栞曾说的莉泽罗忒和钠淬的关系,在这得到了认证

在时代的流变之中,命运的时刻到临.........

在那之前都在暗处的莉泽罗忒真正自己行动的时刻———

招和20年————西元1945年。

禁书目录圣省得知了莉泽罗忒本人正从徳国前往鈤本的情报.........

不知是什么的超大规模魔术将在鈤本施行,禁书目录圣省的人们在得知这消息时全都绿了脸。

以至今莉泽罗忒的作为看来,魔术内容会是对人类降下灾厄

若要以一句话说完,就是为了毁灭人类这种生物,最恶最狂的魔术,较为容易想象吧

禁书目录圣省之所以将莉泽罗忒视为危险,而敌对数世纪,并不是欲得到其魔术

而是因为莉泽罗忒的行动目的,很明显的是为了要摧毁,以教皇庁为顶点的基镀教社会,人类文明的根本。

简单来说,人类的敌人———那就是莉泽罗忒

追逐着那样的莉泽罗忒,讨伐她

尽管是禁书目录圣省,情况却不乐观

当时,与意大俐的外交长期断绝,同时又由于和默琐里尼证权的证府缔结条约,内外皆为混乱的教皇庁,即便是身在暗部的禁书目录圣省,也没有余地实行大规模的作战。

作为代替策略,禁书目录圣省派出了少数精锐部队组成一支讨伐队,前往阻止莉泽罗忒

「虹之圣乔治」所率领的使徒4人

以及———

作为鈤本的领路者,与禁书目录圣省由密切关系的草壁操也在其中.........」

『莉泽罗忒是要毁灭世界的魔女,而你们是要拯救世界的战士.....?』驱说到

『那么为什么———会变成那恶心的赤之夜,以及狙击我们的黑骑士.....!?』随后激动的问到

『赤之夜.....?黑骑士....?你们要怎么称呼我们是无所谓———』

『那场战争的结果———真相只有一个』操接着说道

「禁书目录圣省的一行,在这个绫女丘的土地上看到的是在苇原川流域展开的莉泽罗忒的大规模魔术

她正欲将充满了无限暗精灵的异次元空间与这个空间接续的大门制造出来」

『异界的门......!?』驱望向黑月

那黑月,正是充满暗精灵的世界前往这个世界的入口

「来到这块土地,见到了莉泽罗忒的术的禁书目录圣省一行,很快的便察觉了她的目的。

若是考虑到术的规模,以及莉泽罗忒行动的理由的话,非常明显—————

那黑色的球体,若那个门到达地上的话,足以覆盖全世界的暗精灵将涌出

若是全部生命,都是由暗精灵,以及与其相反的力量,光精灵所维持的话———

也就是说,以人类为首的高位灵,将无法维持生命活动

也就是—————全人类的灭绝

人类鏖杀

为了这个目的,莉泽罗忒不择手段

知道了这件事的禁书目录圣省的一行,赌上其命与技—————

面对不老不死的魔女」

在场的人都过于惊愕,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们与我们的战斗————为全人类和魔女战斗和为了活下去才战斗的我们。

完全不值得一提

『藉由圣乔治大人的秘术「契约之虹」.....。差点便将不老不死的魔女莉泽罗忒打倒了』

『「契约之虹」....!?』

刚才还在沉默的听着草壁操说话的栞,在听到这个词时发出了声音。

『「契约之虹」就连在禁书目录圣省里,都算是称为禁咒的最上位魔术之一........』

『不管是多强大的敌人———』

『都可将其分割成七个平行世界以使其弱化的次元魔术———那就是「契约之虹」........』

七个平行世界,也就是说.........

『是的。圣乔治大人,曾用这个秘术,将以前曾在鹰国遗迹内复活的魔龙「科哈 克鲁哈」杀掉』草壁操说到

『————!?』

『七个平行世界————难道说.......!?』

『原本被「契约之虹」给分割成七块的存在,将会无法维持灵魂而被消灭.......』

『尽管用了足以屠杀古代魔龙的强大魔术———却没能将莉泽罗忒完全杀死......!』到目前为止都淡淡说着的草壁操的语调,突然激动了起来

『那家伙的魔力源头————与魂魄同化的魔具「虚无的魔石」尽管分散到平行世界内,却仍维持着力量』

『「虚无的魔石」......』听到这个名字,栞抽了一口气

『那个「虚无的魔石」是什么....?』驱问到

『虽然我也只有在传说中听过.....。据说在这世界上有几个藏着无尽魔力的石头』

『上古一块石碑碎开,被称为「翠玉碑的碎片」.......接着散落到了历史的暗处』

『不愧是禁书目录圣省的女孩。知道的真多呢』操接着说到

『「虚无的魔石」,正是那些石头之一.......。那块石头包含在莉泽罗忒的本体内,被分割成了七块碎片』

『七个碎片........』驱的声音在颤抖

明明真相就在眼前,却不敢再听下去

『在除了莉泽罗忒与圣乔治大人的力量对抗着的闭锁空间以外————』

『剩下的六个碎片在平行世界,寄宿在不同的人类身上的样子』边说着,操的视线移动着

不用多想,她环视了一遍在场的人

『———难道说.......不会吧.....?』

『能轻易入侵这个闭锁的结界空间内的,只有寄宿着碎片的人————』

也就是说,在赤之夜集合的驱一行,是莉泽罗忒的分身

『抹杀被莉泽罗忒所吸引的6个灵魂,是我的使命.......』

『若是莉泽罗忒解开封印,复活的话,要阻止「地狱降临」便将不可能』

『若是你们虚无的碎片的任何一人还未被摧毁,人类便无法自鏖殺的危机解脱』

面对这过分的现实,连栞也失去了话语

『你们光是活着这件事本身,便是在将人类全体推上危机......!』

无比真实的真相摆在我们眼前

『在充满了暗精灵的闭锁空间内,身心被侵蚀着,我们2人、不,6人,只是在忍耐着』

『等待虚无的碎片集合,为了人类存亡而战之时......』

『————这就是,你们的宿命。我们存在的理由。以及这个世界的命运......』操说到

『这.....这不可能.....』

『你们和莉泽罗忒战斗,应该是64年前的事情.......。为什么现在才.....!?』驱激动的问到

“赤之夜内外的时间流动是不同的,我没忘吧,驱”我说到

『从我们将莉泽罗忒封印在空间中只有经过三个月而已......』

『莉泽罗忒和圣乔治大人的魔术相碰撞的结果,似乎不只是空间,连时间的流动也被切开了呢』

『.......?!不对,等等......!』驱像发现漏洞一样喊到

『分散的虚无的碎片———连上莉泽罗忒的你说是7个.......』

数目对不上

『虽然能够预测到,持有虚无的碎片的人可以侵入那个结界————』操给出了解释

『但圣乔治大人似乎没有预测到,持有同质魔石的人,也可以进入这个结界呢.........』

操的视线,看向驱

『咦......?』

『你的眼睛......』

『那并不是寄宿在肉体内的魔眼——————而是与虚无的碎片同样的魔石————由翠玉碑所分碎出来的魔具吧』

『————!?』

『只是单纯因为你拥有同样起源的石头,也被吸引进这个结界,仅此而已......』

『我们要灭亡的只有莉泽罗忒。她的魔力源头,虚无的魔石』

『没有要杀你的意思』操说到

『以及————』

随后她又看向我

『你也差不多该揭露自己的身份了吧,异界之人』她冷笑到

『异界....之人......?』驱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是啊,我的时间也不多了”我无奈的摊了摊手,随后说到

“我是从别的地球来到这的”

“原本只是个普通人,但我被神选中了”

“拥有了神之力的我,被送到了这里”

“我想他给我的「任务」就是帮助你们渡过难关吧”

“你肯定感到不可思议对吧?明明是一直在一起的朋友,怎么可能是别的地球的人”

“那是假的,神伪造了一份虚假的记忆,他让你们觉得我是跟你们在一起很久的伙伴”

“我能来到这,全都是”

“神的恶作剧——————”

“这场战斗结束之后,我就将离开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说完后,我便沉默了

『喂,樱,你是的.....是真的吗......?』

『是骗人的吧.....回答我啊,樱!』驱跑来按住我的肩膀,激动的喊到

但任凭驱怎样呼喊,我依旧是闭口不言

『如若你们两个外人敢妨碍我们,我也将毫不犹豫的杀了你们...』

阻止那把刀,将与欲灭亡人类同罪

『若你们选择自己死———我将不会动刀』

那便是,荣耀的死

为了拯救全人类,而选择自身的死亡,那是比什么都还要尊贵的行为吧

『期限是,下次你们出现在结界内......』

『在那之前———』

『自身选择荣耀的死————』

『又或是成为我剑下亡魂————』

『自行选择吧————』

最后的选择,无论哪边,对她们而言都是死亡

『若是再次相见,便尽好全力来和我战斗吧.......』

说完,草壁操像是对我们失去兴趣一般,快速的离开了

『等等......』

『等一下......』双目无神的美铃学姐像是在向要自己命的敌人,乞求援助一般

『我.....我该......怎么办......』

『死——————』静静地,毫不犹豫的说出口

『那是你们,为了人类所能做出的最好选择』

『......!』

如字面上,崩溃一般,美铃学姐倒下了

『然后———』

操盯着栞

『至今不断维持着结界与大水晶的封印的圣乔治大人,也是为了杀掉你们而作的』

『禁书目录圣省的少女啊————』

『你别以为你可以打得过那个圣乔治大人.......』

『———』栞脸色苍白

『那么,下次见面,将是在战场————』

草壁操如风一般消失了。

『.......』

『呜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美铃学姐像是发狂一般的叫着

自己活着,将会成为世界毁灭的原因

在这真实面前,我们6人.....

不,她们4人找不到好办法,除了绝望之外别无他法......

『......』

由佳姐摇摇晃晃地开始走向别的地方

『喂,喂,由佳.....!』驱喊到

『......回家......』

如同梦游症患者的脚步一般

『爸爸和......妈妈.....会担心的.....』

『.....回家.....不回去不行.....』

由佳姐边说着,边离开。

『.......』

『........』

菊理学姐和栞沉默着考虑着什么

『骗人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美铃学姐哭吼着

由佳姐已不见身影

只剩驱原地站在

“11月3日”我开口说到

“那是最终决战的时刻”

“我会一个人解草壁操、圣乔治,还有莉泽罗忒的”

“你们就尽情躲起来哭泣吧!”

毫不留情的说着刺人的话的我

“那,11月3号再会,懦弱之人们”

“再会的前提是你们还想反抗”

“就这样”

冷冰冰的说完话之后,我也打算离开。

我走过驱的身旁———

(驱,一切都靠你了)

(能让她们重拾信心的,只有你)

『.......!』

虽只是一瞬,但我想驱应该听到了

呀嘞呀嘞,我果然还是个心软的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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