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方梦瑶赶着去打爆婚礼的车轴,不能让许薇嫁给余良那头猪,但包租婆接到了钱忽悠公司的命令,在出租屋伏击了我们。
我们奋力拼杀,感染者们一涌而上,挥舞棍棒,被我尼泊尔军刀一把砍断,顺势把他们的脑袋脑袋削下来,血水四溅。周围都是我认识的七大姑八大姨,什么曾经接过我电饭煲的张阿姨,给我递过烟的陈大叔,现在都六亲不认冲上来,我把他们一个个干掉真是于心不忍,边砍边骂包租婆,“我说你养男宠就算了,怎么还把邻居大妈们也派上用场,难道你就不会顾及一下昔日的交情吗?好歹人家也在你这里住了好几年。”
一说起这个包租婆的五官扭曲,好像打了鸡血似的对男宠就猛地抽打,“你们根本不知道他们背后的丑恶嘴脸!陈大叔在背后笑我是个肥婆怪不得包租公出去搞外遇,而张阿姨每次上我家窜门原来就是为了勾引我老公!每次我为了张阿姨上门在厨房做菜,他们就背着我在大厅搞,真是不要命的贱人!以前我一直忍着,但我现在才知道爆发出来更加爽快!!!”
她鞭子贼长,对着尸变的张阿姨就是一顿抽打,张阿姨哇哇大叫,“怎么,小贱人,现在感染了病毒是不是觉得罪有应得啊!”她抽打还不算,掏出一把猪肉刀横扫过去,把张阿姨的脑袋劈成两半,血水呼呼地流了出来,“叫你勾引我老公!我就让你没有好下场哈哈哈!”
我看得浑身发抖,但为了活命,手上的功夫倒是没有懈怠,那些感染者源源不断,几乎把整个走廊都挤满了,远远看去黑压压一片,方梦瑶拉着我后退,低声跟我说:“你继续跟包租婆唠嗑,给我争取点时间,只要她不出手,我们还有活命的机会。”
我心领神会点了点头,砍人的同时继续朝包租婆喊话,“该死的!那你出轨的老公死哪去了!”
不说不要紧,一说包租婆就疯癫起来,手中的鞭子乱挥,说话的嘴吐出腥臭的水,“别跟我说那头只会**的公狗,你要是想见他,我现在就送你下去!”
她松开了手中的缰绳,原本被束缚的男宠像是疯狗一样爬了过来,像是要远离可怕的富婆,又像是把我们当做补肾药材恨不得生吞活剥。男宠们的攻速很快,而且还附带元素攻击,比如饱受富婆快乐火摧残的男宠居然可以口吐火焰,而受到富婆快乐电的则浑身带起电弧,我想象不到他们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面经历了什么,但肯定不是人能够承受的。
我们的防御阵型很快就破碎了,我们且战且退,他们不断逼近,估计撑不过五分钟,我们会被它们的尸潮淹没,四肢被撕碎当粮食吃掉。
我是在是没办法了,挥刀的手已经麻木,气喘吁吁问方梦瑶,“你说这是我的梦境,那我能不能幻想出一管加特林把他们都干掉啊!”
方梦瑶挥手砍掉想要咬她裙子的感染者脑袋,“你想多了,要是能这样我们早就从梦境里逃脱了,你的潜意识会追溯你的创造物来源,你自己都搞不懂它为什么出现,你还指望潜意识帮你搞明白?”
“那我要是YY出来的东西有根有据,是不是就可以出现在眼前?比如出租屋走廊一般都会有天然气管道这种。”我刚说完,刀子挥到墙壁上,碰到了硬邦邦的管道,我定睛一看,“卧槽,这真的是天然气管道啊!”
方梦瑶说:“现在这种情况了你还YY天然气管道有什么用!它要是炸开来我们都死一起烧熟!”
我说:“你不是精通定向爆破吗?上次在喜来登酒店炸出一条路的是也是你干的!现在我们要么干一票,要么就一起被感染者咬死!”
这种台词似曾相识,以前是从方梦瑶的口里喊出,现在换成了我,方梦瑶并没有犹豫,她向来是胆大的主,咬了咬牙,“干就干!谁怕谁!”她把长刀挥出出去,插在远处的墙壁上,距离我们二十多米的管道被豁开一个口子,天然气呼呼地从里面散出。
“你赶紧把它点燃!一定要从破口处点燃,这样我们承受的冲击波和燃烧是最少的,而且天然气较空气轻,会浮在天花板上,我们要在爆炸的第一时间趴下来,能够把伤害降到最低。”
“万一被点燃了怎么办!”
“那就交出一血吧,没办法救了!”
“靠!我没有枪,该怎么点燃啊!”我想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还要什么枪,把你的刀甩出去,撞出一点火星就足够了!”方梦瑶手中没有到了,只能用上拳头去砸迎面而来的感染者。
我掂了掂手里的刀,如果我飞得不准确,管道没有爆炸我们会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被咬死,我只有一次机会!
我的视网膜在此刻被激活,它计算出了最佳的投掷轨道,我手上的动作和系统推荐的高度一致,在它的辅助线下我把长刀甩了出去,刀锋旋转,越过重重的感染者,眼看就要砸在破损的管道上,但被一头男宠爬上墙壁,用嘴接住了。
我看得绝望,没想到我孤注一掷被一条狗男宠截住了,真是皂滑弄人!男宠龇牙咧嘴,露出一口钢铁牙齿,应该是之前被富婆玩虐待,把牙齿一颗颗拔光了,被镶嵌上不锈钢牙齿……不锈钢牙齿……我忽然觉得还有一丝希望。
我脱下鞋子,远远地砸在狗男宠的脑袋上,双手放在嘴边大喊,生怕它听不见,“狗男宠,你的菊花还好吗?被坦克从身体上撵过的感觉是不是很爽啊!……”
我骂了几句,狗男宠眼睛发红,咬牙切齿,不锈钢牙齿咬着刀锋左右摩擦,溅出一丝火星。
我看到那一点光亮的时候赶紧回头背对着他们,搂住方梦瑶一起趴在地上。
轰隆隆的爆炸在远处响起,火焰沿着天花板熊熊燃烧蔓延,感染者们没回过身来头发就被点燃了,然后火苗窜遍全身,整个走廊变成了炼狱,感染者们在痛苦地挣扎。包租婆身上的胶衣被烧出一个个洞口,露出下面黑红的血肉,刚刚的爆炸距离她最近,半个身子被炸得血肉模糊,但她还是没有死,反而更加愤怒,瘸着腿一步步朝我们走来,挥舞着肥手把碍事的男宠们全都揍飞。
“你们……居然敢烧掉我包养得这么好的脸……你知不知道我用了多少神仙水才能如此透白吗!?你们要血债血偿,我要扒下你们的脸皮当面膜!”
方梦瑶被轰得晕晕乎乎的,我赶紧扶她起来,一起往后面撤退,可包租婆庞大的身躯一步步逼近,几乎伸手就能抓到我的后衣领。
天花板摇摇欲坠,一条条裂缝在高温下扩大,地面也开始皲裂,整个空间都在高温下面破碎。当包租婆要挥舞鞭子绞杀我的时候,我们脚下一空,同时头顶的天花板也破碎,我拉着方梦瑶掉进了下方的黑暗中,随即水泥块把缺口堵上。
我身体碰撞到坚硬的水泥块,浑身撕裂的疼痛,和方梦瑶一起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