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异界的魔镜也开启。”法兰西儿小姐刺破指尖,鲜血滴在办公室上一块普通的镜子上。又顺便对杜秉新交代了一句:“白基本不与人对话,她只有想告诉你才给你说。毕竟知道白就是知道…”
“剧本。费话少说赶快,别打扰小爷泡妞。”杜秉新用小指挖了挖耳朵,显然有些不耐烦。
很显然这货飘了。
法兰西儿见此情此景满肚子火气:老娘给你脸了是吧。这句话还没有说出来就咽下去了,变成了一句:他好霸气呀!╮( ̄▽ ̄")╭ 一个字——贱。
“哦……噢,这就好。”法兰西儿小姐指尖一滑,异世界的影象立刻映射在一众人眼前。然后这小伙子像是百米冲刺的速度,穿了过去。白也只能默默跟着。
飘浮在半空中的我只听“扑通”,一声,水花溅起。就这样一个刚帅了没有几天的帅鸽,就这样变成了水鬼(ー_ー)!
就当是白扯淡好了,身为反派的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狗带?对此我认为和法兰西儿小姐询问一下……
“嘟嘟嘟嘟!”
“喂,法兰西儿吗?”
“声音那么甜美叫老娘干什么?炫耀吗?”
“白只是想问一下,那货买没买保险?”
“他穷的叮当响,连衣服都是租的,没买!对了问这干什么?”
“白,寻思着现在不救他能要点保险金。毕竟肥宅的钱最好挣。”
“姑奶奶还是算了吧,要不是他没买保险,早就出事故了,本小姐都没骗成这保,怎么能让你呢?”
“哔——”
通过白独特的心理透视得知她果然没有骗白。一通电话后,白认为他还可以抢救一下的样子。毕竟没有火卷可以赚,也亏了他没买保险。不然,能骗保为什么不骗呢?
正东,哥特城堡的塔尖反射着金光……
突然间,风乍起,吹皱一池碧水。白发现已无需白干什么了。一位身着便装的女子发丝飞扬着,缓缓步向岸边。杜秉新安详地被这位女子抱在怀中,军装礼服下滴洒着水珠,水珠滴洒在小草上,这一位美丽漂亮的……
(看来是白看走眼了)男子穿着女性的衣衫正给杜炳炘做着羞羞的事情,一只萌萌哒的野生伪娘!只见两个男子,而且都是美男唇叠唇,舌对舌……做着名为人工呼吸的接吻,暧昧且温馨,这使白的腐女心大长ヾ(●´∇`●)ノ哇~
此刻最矛盾就是两个人的内心,白给诸位看官解读出来,首先是野生的伪娘:
他轻弄罗衫,秀发青丝贴在杜秉新的湿衣上:多美的男子,可惜我却不是女儿身,只是一眼便觉得能为他倾尽所有。我想让他成为本小姐的终身眷侣,只是我是女人这个谎言还能骗这个冤家多久?罢了,罢了!只是救他一命罢了,也该走了,不然 王 又要责怪了。
可他没有想到,杜秉新徐徐然睁开了眼,双角帽依然系在脖颈上,睫毛点下水珠给瞳孔点上氤氲的迷雾,眼前模模糊糊有道美丽的倩影:轻柔的感触,水果味的香水。轻滑的丝织品,还有……
“公子,你醒了 ?”伪娘把杜秉新轻轻放在地上,用女性的甜美的声线,询问道。
虽然白手握着火把,但是他们……同性才是真爱。
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一旁小石桥上立着一位戴王冠的男人。独立小桥风满袖,青丝几缕,云影几重,不比槐花秀。
这个国家名叫尘遥,地处南半球。其政治、经济实力可以同半个世界匹敌。
此处是这位君王的后花园,无人职守,鲜有人打理。今天他是承天命迎天(之)子的,也就是于伟学……额,是杜秉新…才对。
“馨儿先本王一步呢!”他边走向这,边打量着两人。
馨儿见况赶离后退了几步,但没有要被杀头的那种蜷缩身子打颤。馨儿赶快跪在一旁,低声下气:“王,您来了。”
“勿用此虚礼了,本王只是空有其名罢了。到是这位……天之子,报上名来。”国王没有喊侍卫,而是抽出随身的细剑。上面还有丝丝血迹,是从名高傲贵族脖颈表皮流下的。显然是对自己的实力,相当自负。
杜秉新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显然是好奇心战胜了恐惧:“天之子,那是什么?我就一穿越者……等等,我或许是又或许不是,话说这天之子在本国会受什么照顾?”
但杜秉新双腿还是紧张的发颤……手也不停地抖着……
“天之子……”那位王侯先是留了个心眼,“如果你是就会被杀去喂狗,灵魂永世不得翻身。”
“那……我便不是……”杜秉新赶紧退了几步,一不小心后腿根踩到了块鹅卵石,跌倒在蔷薇花圃里。
都说玫瑰鲜艳却都带着刺,于是杜秉新的应激反应双手鲜血直流。“啊呜!!!!!!疼疼疼疼疼疼疼……”
“胆子不算太大,还不诚实。就这……啧啧啧啧……”
然后一掌将其击晕,“还不退下,馨儿?”
“这……是是是……”
馨儿退着走了百余米,才敢回头。回首绿波春色暮,接天流。刚刚他才看上的人……居然会是必与右殿使结为姻亲的天之子。
他在心里默念:“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长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为什么会一见倾心?是因为他原本的种族天赋……那个时候应被称为她…总是能看清自己的姻缘线的那端是谁。本来多年都是交于碧天的红线,今日总算下来了,她能不着急吗?
至于国王的名字叫云柯箫笙,颇有一副贵公子与大小姐的雅致。
云柯箫笙正背着被打晕的杜秉新向一个鲜有人问津的地方出发。风声大了,皇家花园内已开始有花朵凋零。
云柯箫笙脚下的大理石由平整渐渐变得鳞次栉比,更有几根藤蔓让云柯箫笙差点绊倒。对这位君王来说九百多年的青春已然无存,那现在又算的了什么?
云柯箫笙有些吃力地推开了野百合花田中的密道盖子。云柯箫笙无需在意有人拜访,更无需但心有更大的国事处理。
因为在完成这件事之前,云柯箫笙就是个傀儡……
此刻杜秉新还在沉沉睡着,此处设着禁制,无法使用除体能外的一切外力。云柯箫笙背着和死猪无异的杜秉新,虽然力气很小,但却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台阶已经是几千年无人修理了,或许是因为魔王庇佑的缘故只有最后的一节断了。
但就是这最后一节……
“嘶啊!”云柯箫笙倒吸了一口冷气,项间那块玉已然碎了。
杜秉新被这变故弄出了梦乡,看着眼前的……等等,这国家是不是有啥……换装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