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内。
悬挂在房梁上的李白无聊无赖道:“加油啊,老兄,就差两寸了。”
那条鳄鱼张着大口奋力跃起,果真只差两寸就能咬下他的脑袋了。
又过了一会儿,鳄鱼筋疲力尽的趴在地上。
李白:“喂喂!你努力点啊?把绳子咬散点也行啊!喂?”
鳄鱼偏了个头不去理他。
李白:“……话说为啥把我吊在这?”
不解的望着云羽。
云羽放下茶杯,视线拐过李白看向门外的风景,呆着,随口道:“习惯了,你好久没上来了,吊一下。”
然后又给喝完的杯里添水。
李白:“……哈?”
一边的云飞:“那为何也将我一同吊起来……”
那一撮刘海顺着秋风飘散。
云羽:“嗯……加点儿特别的风景吧。”
鳄鱼又恢复了气力跃起来。
云飞轻声道:“这是生气了吧……?”
李白:“你问我我怎么知道?那张脸看不出什么。”
云飞:“……那你觉得是怎么了?”
李白看着云羽,她撑着小手写着账本,偶尔抬头望着门外,为了方便还专门挑了个门口视线的死角。
李白:“……我感觉可能暴露了,你大嘴巴了?”
云飞摇头。
李白眯着眼:“她这架势跟要静步刀人一样……甲和白爷还没回来?”
……
楼顶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缩回脑袋:“……肯定被发现了,我看见那两蠢货已经被挂在房梁上了,下边来拴着条奇形怪状的鱼想咬他们。”
小白倒吸一口凉皮:“呲溜……那现在怎么办?”
甲:“可我还没看见掌柜……白爷你先别吃了!”
小白放下碗筷:“哦哦!呃……她不会已经拿着刀来找爷了吧?”
甲神情肃然:“有可能,所以白爷你快去自首吧!”
小白一翅扇去:“你做梦,爷还不想变成咕咕汤。”
甲:“……算了,反正早晚要回去说,我上了!”
说完从楼顶跃下。
小白:“呵……装什么。”
一只失去梦想的咕咕从楼顶跳下.jpg
……
门口甲探出脑袋:“掌柜……?不在?”
李白:“呃……”
云飞:“叔……小心。”
甲一愣:“嗯?什么?”
突然感到背后一阵阴风拂来,不自觉的缓缓扭头,对上一双猩红的眸子,突然显现的气息完全没被发现,究竟何时来到自己身后的?……算了,这个问题早以不重要了。
手中提着她那不常带的佩剑,她举起来了。
这次不会真要挨这一下吧?……罢了。
甲微微闭上眼睛。
意料中的刺痛并没有传来,只是额头被什么坚硬的东西碰了一下。
云羽收回剑鞘:“晚饭也不回来吃,干什么去了?”
甲愣了一下:“呃……掌柜都知道了么。”
云羽轻轻点头:“嗯……辛苦了。”
甲:“啊,没什么……”
小白摸了进来,见并未发生什么暴力事件便壮起胆飞到云羽肩头。
云羽:“唔……回来了?”
小白:“是……明天……”
云羽浅笑:“我知道,会好好过生日的……谢谢你们了。”
小白:“……啊哈哈哈!别这么说小姐,我们只是想让你放松一下下罢了。”
云羽走进柜台:“我知道。”
小白:“其实咱们也很累啊,这几天爷鸟不停翅的来回飞了几百多里!中途差点累死。”
云羽拖出一捆麻绳:“这样啊……”
小白:“……小姐?”
云羽用麻绳打出「啪啪」的响声:“怎么了?”
小白咽了口唾沫:“那这是作甚……?”
云羽渐渐勾起嘴角令人不寒而栗:“你们两个是自己挂在梁上,还是吃几粒毒馕后让我亲手拖上去?”
甲与小白满脸惊恐。
……
甲摇摇晃晃:“唉,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绑,平常都是看看太白。”
小白郁闷的与地上的鳄鱼对线。
云飞:“我也是第一次啊……”
李白:“我倒是满习惯了。”
小白:“……小姐这么了?还是生气了?”
云羽坐回位置小嗫一口水:“……没有哦,但赏罚分明嘛。”
李白心头一喜:“……还有赏?”
云羽点头:“再奖励倒吊一下午哦。”
李白:“我不要……”
云羽:“那可不行。”
云飞:“……嗯,我无所谓!羽儿开心就好!”
小白:“崽种就你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