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这罗马的阶级矛盾似乎很大啊。”
“当然。三天一宣传,五天一罢工,七天一起义的国家阶级矛盾能小到哪里去。”
“罗莎,安德丽娅小姐,还是先解决一下目前的局势吧。”
我们四人,来到了一个小城市。
这个小城市,可不一般。才休息45分钟,卡兰就听到旁边的街道,有人在争吵。起初并不在意,以为只是平常的纠纷。但逐渐演变成现在这样的对峙。一边是身穿破旧布料,手拿钉耙、菜刀的普通市民或小商小贩。一边是穿得雍容华贵,身材也非常臃肿的贵族老爷,以及他的士兵们。
“贱民,我可是伟大的城主。你们要是敢跟我作对,要么死,要么夹着尾巴滚出城!都给劳资散了!”
城主,那个胖子,如此狂妄地说。不由得让我们认为他脑子进水了。
“散个锤子!你这头肥猪,只知道压迫我们!那么高的税,就是你,也交不起几年!(卡兰:“真的吗?”)在城里肆意妄为,就算你是城主,又如何?兄弟姐妹们,这个城主,我们要不要?”
极具煽动性的话语,挑起了贫苦人民的仇恨,使得他们大声怒吼:
“不要!不要!不要!”
城主大怒,一声令下,成百上千的士兵像平民们扑去。但是这届的士兵太丢人了,不一会就被愤怒的群众冲破防线,被迫后退,利用城市的纵深以及自身的优势来抵抗。
卡兰,康斯坦丁与罗莎看得十分激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战斗。我有些焦虑。起义斗争,需要有士气与信心,这点自然他们达到了,但其次,还要有战术方案以及目标。显然,这次斗争只是由于长期的摩擦而导致的。这样的起义,不,甚至不能称作是起义,暴动,是必然被镇压的。
趁着平民们都冲上去,我拉住康斯坦丁与罗莎,说:
“我们帮他们一把吧。”
“怎么帮?这种局面怎么输?骑脸都赢了。”
康斯坦丁这个二楞子一时间还没缓过神来。
罗莎却已经理解了,说:“我们去找他们的最高领导人吧。”
那个领头人,正在广场上激情澎湃地演讲,说什么他们怎么怎么坏啦,我们要如何如何啊,以后的日子会怎么怎么样啊。下面的群众们都坚决响应,显然,之后他们就要冲到最前线了。
“老铁,你这不行。起义这种事,还是让专业的来。”
我已无力吐槽康斯坦丁。为了纠正错误的印象,我急忙堵上康斯坦丁的嘴,罗莎则开始与领头人交谈。
“我如何信任你们?”
“凭我的家族世世代代的荣誉。”
“哼,原来你们也是贵族!”
“这是我的族铭。”
“什,什么,卢森鸨?真是对不起了,大人。”
“不要叫我大人,同志就行。”
“好的,同志。有了你们的帮助,这次我们一定能胜利!我的工作已经做完了,让我们上前线吧!”
我们去到了离我们最近的战场。那是一个十字路口,我们已经占领了北边与西边的街道,目前正在与敌军进行战斗。
其他三人二话不说冲了上去,我却看傻了眼。
一坨人挤在那里,宽阔的十字路口甚至不够他们展开。士兵们每一次挥舞武器,起码会倒下三四个人。他们一点一点地推进,会严重消耗体能,平民的体力是抵不上受过专业训练的士兵的。而且,当出现缺口时,他们甚至不会穿插,只会无脑地推进!
我服了。
随手捡起一把剑,这剑显然是士兵的。
“好久没有享受到铁与血的肉搏了。”
我举起来看,光滑的剑身上映着红黑色的眼睛。
提着剑,从房子里进出,就可以避免被堵在路中间。有几个士兵也是这么想的,于是我们就在客厅里相遇了。
刹那间,时间仿佛凝固了。寒铁闪过,剑痕由肩至肾,一刀两断。血液像喷泉一样泵出,形成难得一见的美景,虽然只有一瞬。
我迅速闪开,避开了喷涌的血液。来到大街上,赫然出现在敌人的背后。
挥舞着钢剑,为人们开了一条路,一条前进的路。领头人与罗莎看见我,开心地挥了挥手,只有康斯坦丁看见我,愣住了。
“明明是我先来的,为什么会这样呢……”
中心十字路口,解放!交易所,解放!商业街,解放!
……
我们继续前进,一直追到一座山下,这里就是城主府。由于出现了意想不到的结果,敌人被迫集中兵力,防守这最后一片被黑暗所笼罩的巢穴。
这里被城墙所保护,人们停在了城墙前。
“搭人梯!”
不知谁喊了一声,人们自发组织起来,搭起了人梯。但都被弓箭手给射下,伤亡惨重。
久而久之,就没有人来搭人梯了。
“我们不能拆墙吗?”
罗莎着急地问道。
“不可能,因为多次的起义,他们把城墙修了8cm厚!看来只能围困了。但就怕他们的援军到来。”
“这怎么办?”
人们都十分着急。
“如果我说,有东西能击穿城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