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计划,我们成功击退了机械士兵,虽然中途有一些小波折,但总体无伤大雅。
后面又经过了几项测试。比如识字率,战斗意志和身体指标等等。我不识字,我只会说但是不会写,所以我们就互相歪,你用罗马帝国官方语言,我就用德语和你打王八拳,咱俩谁也看不懂谁,哦,是你不懂我,我听得懂你。你可能会亏,但我永远血赚。
“安德丽娅是外乡人,所以还没有完全掌握这种语言。”
康斯坦丁急忙打个圆场。
于是那一脸萌比的会计给我们发了个牌子就开始打瞌睡了,牌子上印着束棒。
鬼知道这个牌子有鸟用?算了,姑且当作是一个身份的象征吧。
不过我还是拍了会计两下,把他弄醒了,看起来他很愤怒,马上就要口吐芬芳了。
“您知道一名叫塞纳的老师吗?我找他有点事。您要是不方便的话能不能告诉我塞纳老师的装束吗?”
一看是个女生,会计的态度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亲切地说:“啊,塞纳老师最近可能不在学校,貌似是去游历四方了,天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呢?”
道谢,然后拐过一个大弯,接下来,我们就将直面这所号称三国合办的,最好的,最高端,教学质量最好,教师资源最优质的学校!
至少在康斯坦丁的眼里是这样的,因为他拐个弯,突然停止不动,嘴巴张大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我没什么话好说的,因为作为20世纪的人,生活在科技快速发展的年代,这种设施只能怀疑是乡下的学校。
虽然打磨得有些光滑但是依旧简陋的石头地板,疑似混泥土浇筑的墙体上经过风雨的洗礼显得坑坑洼洼的,虽然看起来很高端但其实只是为了增加逼格的旋转式玻璃大门。唯二让人眼前一亮的还是地上用各色皮毛制成的五颜六色的地毯,但随着进来的人越来越多,这光鲜亮丽的地毯也会被污渍覆盖,变得黯淡无光。此外还有周围矗立着的那奇形怪状的蜡油灯,这些灯总是很吸引我,我好像见过它们一样。
虽然这还只是进了大门后,外围广场的景象。
把感到十分震惊的康斯坦丁叫醒,一齐穿过广场以及一楼的架空层,跟随着指示牌,来到了二楼的教室。军事科的教室是最近的,艺术科,工科什么都要往后排。
教室的门口画着一朵鲜花,有两把剑交叉着,挡在鲜花之前,这种风格倒挺像法国人的。
康斯坦丁推开前门,看到木质的讲台前坐着一位看起来十分年轻的教师。
看我扫一眼~滋,滋,扫描完毕~
男的,年龄不超过25岁,185左右的身高,带着金丝镶边的眼镜,手臂上袖章的花纹几乎让我认为他是兰开斯特家族的人。金发碧眼,长的挺帅,不过我没兴趣,话说这种很刚猛的行业会混进来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美男子啊,难道是猛男来刚吗?
见到我们进来,老师兴奋但不失优雅地站起来,然后狂喜但不失优雅地向我们伸出手。
我用眼神示意康斯坦丁,让他去握手,他心领神会。
然后两个长得都好的男的握起手来,久久不放。场面一度非常基,可惜我没有相机,不然我就可以拍下来给罗莎看。
老师:???康斯坦丁:我豁出去了!
许久,他们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我率先打破了僵局,而且张口就是两句诗。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老师,您好,我是安德丽娅。”(安德丽娅:鬼知道我为什么要说这两句话,只能把它们看成伏笔了,不然我就去揍作者一顿)
老师懵了,一向博学多才的他居然还有不知道的诗句。看来他以后要更加努力地学习了。
“您好,美丽的小姐,欢迎您加入花剑班。很敷衍是吧?我是根据门口的图案来创造的。我是你们的教师,名叫霍普斯,我也是初来乍到。”
“你好你好,我是康斯坦丁。”
老师和蔼地笑了笑。
“请将牌子给我,这是工作需要。哦,束棒是,罗马帝国,看来咱们是老乡啊!我是皮特卡塞纳的。先找个位置坐下休息吧!这里没有分班规则,一个班接一个班来,坐满了就去下一个。”
谢过老师,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而康斯坦丁就找了一个靠讲台的位置,与老乡兴奋地交谈起来。
哼,我才不是老乡呢,人家是普鲁士人。
教室里只有我们三个人。而且教师里连电灯都没有,也是,电在这个世界里还没有出现。
咦,那我前面写的出现柴油了,是不是bug啊?不管了,问就是生物炼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