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夜一天天逼近，虽然雪厚到连门都打不开，但黑天鹅港里却越来越温暖。因为圣诞节快到了，博士给锅炉多加了两吨的燃油，让它像春天般温暖，让女孩可以穿上短裙跳舞
路明樊修改了黑天鹅港内除了零号和雷娜塔以外所有人的记忆，光明正大的参加了黑天鹅港的圣诞夜庆典，除了零号和路明樊，其他人都不知道，今晚这里将会消散.....
“零号，你逃离后准备带雷娜塔去哪？”路明樊问
“中国，这是我唯一记得的地方。”零号回答
“今晚这里就会消失，都准备好了吧？”
“嗯。一切都将结束，子民们，准备好白骨花环迎接我的重归了吗？”
1991的圣诞夜和暴风雪如约到来，天幕中看不到一丝光线。黑天鹅港封闭了正门，所有门窗都钉上了木板，以免暴风雪影响气氛
女孩们在走廊里嬉戏，男孩们在楼外呼喊着他们的名字，女孩子们把换好衣服的男孩赶出了在层楼，因为她们要化妆和换衣服，护士们打开柜子，里面一有很多雷娜塔没有见过的衣服，黑色夜礼服裙，太阳裙还有蕾丝缠边的半透明裙子
零号和路明樊叮嘱她，今晚就会离开，所以她只想带两件东西走一套好看的衣服和她最喜欢的玩具熊，她的衣服很简单，带绣花边的白衬衫，呢子短裙，筒型皮帽和驴色毛靴
雷娜塔换好衣服后出门往零号房看了一眼，零号房一如既往的关着门，听不见任何声音
大厅里所有人都在跳舞，先是大人们开始的，然后孩子们也躁动起来，写着大人的样子跳起舞来
雷娜塔也想学跳舞，听音乐她的脚都有点忍不住打节拍，她记着两人对她的叮嘱，10点钟离开，看了墙上的挂钟，还有五分钟
一个男性声音从雷娜塔背后问她
“你热不热啊？”这男生叫安东
“我......我不热.......”雷娜塔被他逼到了墙角，使劲摇头说
“热就来跳舞啊，我们跳舞。”安东双手搭在雷娜塔肩上，一把扯下了雷娜塔的披肩，雷娜塔瘦削剔透的肩膀漏了出来，身上就剩下那件带白纱裙脚的小裙子。
在雷娜塔的惊呼中，安东把雷娜塔举起，带她跳进舞池，安东把雷娜塔放在地上，跟着音乐着魔似的甩动自己小臂和小腿，好无规律可言，跳舞的男男女女都在为安东欢呼鼓掌大喊“吻她！吻她！”安东一边跳一边盯着雷娜塔的身体像是要把她扒光，雷娜塔拔出她藏在裙子了的刮刀，但是瞬间就被护士长拍掉了
“纸娃娃又不乖了。”
“我们应不应该惩罚她？”
“让我们看看雷娜塔有没有成长为女孩”一个男孩附和道
“批准了！”护士长高呼
音乐转变了，所有人都冲向雷娜塔，他们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她，有人扯她的头发，有人拉下了她的肩带，有人掐着她的胳膊，她的身体逐渐漏了出来，她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她，她心里不难过，但是眼泪却流了下来
安东像狗一样从人堆里钻出来，想要亲吻雷娜塔，但是失去了乐趣，因为雷娜塔的嘴唇冰冷，就像死人一样
啪啪啪三声响起门开了，路明樊和零号进来了，他们两个像刚刚出猎回来的优雅贵公子一样，轻轻关上门，进到了舞池里，路明樊和零号把雷娜塔拉了出来，帮她整理好了衣服，擦掉了身上的污渍，打量雷娜塔浑身上下，一口同声地说“这样的身材就然能让人发狂？”
然后零号转向安东，冷笑说“嗨！为什么碰我们的女孩！”
安东眼神漂浮不定，目光游离
路明樊不想废话，一巴掌抽在他脸上，转了一圈才停下，安东顿时就怒了，向路明樊冲来，零号也一巴掌抽在他脸上让他又转了一圈，刚刚好停在路明樊面前，又是一巴掌，他又停在了零号面前，就这样路明樊和零号抽了他十几巴掌才停下，两人才走到雷娜塔那，拉着她离开，这时候安东像一头牛一样冲向他们两个，雷娜塔还没有反应过来，零号就向着安东冲过去，上步，转身，挥拳，动作连贯，下勾拳狠狠地打在安东肚子上，然后一拳轰在他的胸口，再一拳砸在他的脸上，安东仰天吐出几颗断牙，还没完，零号再用了一次升龙拳
零号大笑着喊“耗油根！”
“干得漂亮。”路明樊对零号说
“打巴掌的时候配合不错。”零号也称赞路明樊
安东挣扎着想爬起来，护士长也狠狠地盯着路明樊和零号，零号忽然转身，环顾所有人，眼里只有炽热的金色光芒
除了路明樊以外的所有人都被震慑住了，雷娜塔也不例外，只听见零号冰冷的说“看什么看，没见过抢女孩打架的吗？”
一瞬间舞场的秩序就恢复了，零号和路明樊带着雷娜塔离开了大厅
“生日快乐。”零号给雷娜塔擦眼泪
雷娜塔不说话，只是看着他和路明樊不停地流泪，她现在才感受到恐惧，安东是真的想要“强（打码）”了她，和零号那次装模作样的不一样，她现在难过得恨不得蜷缩起来，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放声大哭
“好啦好啦。”零号说“我们还没有脱离危险呢。”
雷娜塔还是哭
“别哭啦，我们不是及时出现救了你吗？而且你也没有丢掉什么啊，你还是小处女，还没发育呢，他们扯你衣服什么也没看到啊！”
雷娜塔还是哭.......零号和路明樊长长地叹了口气
“汪！汪！”零号突然就换脸了，向雷娜塔学狗叫，眼神就像一只小海豚，雷娜塔的心情被一股神秘的抚平了，露出来笑容
“来跳支舞吧，反正都来了。”
雷娜塔想不到一个在拘束衣中长大的男孩既然是舞场高手，每一种舞蹈都跳得很好，过了一会才停下来，零号就像是魔法师，雷娜塔就像是与魔法师共舞的白鸟
“今天是你的生日吗？我也没什么可以送的，我就送你一个誓约吧，可以吗？”
“好啊.......”
“无论你在什么地方受到伤害，我将出现在你的面前，守护你，为你清除所有的敌人。这是我的誓约，雷娜塔，你愿意接受吗？”
“我.......我愿意。”雷娜塔说
